她稍楞,隨即苦笑道:“公子抬舉我了,唱歌或許有人會喜歡,但豈會崇拜。在世人眼里,賣藝之人身份低賤,只是供人消遣的戲子罷了。”
“我說得是真的。”夏文認真道:“在那個地位,明星身份可不低,往往被人視為偶像。很多人做夢都想成為大明星呢。”
“怎么可能,那是什么地方?”她難以置信道。
“嗯...”夏文認真道:“那叫二十一世紀,我去過,所以才懂得欣賞音樂。”
“二十一世紀?好長的名字,而且我從未聽過,很遠嗎?”
“遠,非常遠。”夏文苦澀道:“所以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地方,罷了,那里有很多人們沒見過的東西.....”
顧韻聽得很入迷,不由被夏文所說的地方吸引,末了向往道:“公子,你懂得可真多。”
“還好。”夏文收起心神:“顧小姐,我吃好了,不如我們探討一下音樂吧,我可以教你多唱幾首歌,都是我從二十一世紀學到的。”
于是,兩人在房間里,一直交流音樂。
夏文把歌詞寫到紙上,然后哼唱著曲調,讓她用琴彈奏,加上她天籟之音演唱,夏文就如同再次聽到了唱片,把他拉回到現代當中。
而顧韻則對他不由再次刮目相看,因為夏文寫的歌詞還有曲調,都讓她趕到新奇和動聽。
原來歌可以這樣唱,還能這么好聽。
所以她對夏文有了更多認知,他不知會行軍打仗,而且才華橫溢,簡直是獨一無二的男人。
在此之前,她從未碰見過像他這么特別的男人。
兩人交流不知到了幾點,夏文聽著外面的聲音安靜了不少,便知夜深了,才起身告辭。
“顧小姐,我先回去休息了,改日有空再來找你繼續交流。”
“好,那我送公子吧,待你下次來,我一定把這幾首歌學會,唱給你聽。”她應道。
“不必麻煩,你早些歇息。”
夏文笑了笑,走了出去。
“他究竟還知道多少從未聽聞過的新奇事?”
顧韻忽然對夏文產生了更多好奇。
不知不覺,到了后半夜。
離剛對岸的敵軍沒有動靜,于是遵守夏文的命令,帶著魔鬼訓練過的特戰隊,悄悄淺水爬到對岸去。
直接點火燒了營帳,然后沖進去擊殺還未蘇醒的敵軍。
“啊,敵人來夜襲了....”
不一會,敵軍終于察覺,不知誰大喊了一聲。
見狀離剛他們加快襲擊的速度,等他們大軍紛紛沖出營帳后,立刻撤退。
而陶勝也從營帳中沖了出來,不知為何,現在聽到襲擊這兩個字,就會強烈不安。
也許如全莽所言,真被夏文打怕了。
約莫一炷香工夫,大軍紛紛沉靜下來,大胡子前來匯報道:“都督,軍師,敵軍來夜襲的人并不多,應該只有幾十個高手,我們損失了幾百人,燒壞了十幾個營帳。”
“還好,損失不大。”陶勝松了口氣。
全莽則責備道:“你們巡邏隊都干什么吃的,幾十人混進營中都沒發現。”
“是,我定會重罰他們。”大胡子低頭道。
“也不能全怪他們。”軍師說道:“還有一兩個時辰天就亮了,大家都熟睡或犯困,沒有察覺情有可原,但下不為例,以后千萬要注意。”
“是,軍師!!”大胡子應道。
陶勝若有所思道:“夏文小兒想干什么,就派了幾十人來襲擊我們。”
軍師沉思片刻,皺眉道:“幾十人就把我們三十萬大軍,搞得不得安寧,坐立不安。”
“此人果然狡詐,他就是不想讓我們安生,想從心理上給我軍將士施壓,打擊士氣。”
全莽冷哼道:“說這么多有什么用,趕緊過去跟他們決一死戰多好。”
“憑他們十萬兵馬,如何是我軍對手。那個夏文,我與你聯手還怕他不成?”
“全兄,你怎么又來了.....”
陶勝剛要勸,但軍師忽然道:“全兄這次說得沒錯,我們是得盡快過河,免得夜長夢多。”
“我猜夏文小兒也怕我們過了河,所以才用這種小手段騷擾我們,不能再給他機會。”
“你看,軍師這回說對了。”全莽大笑道:“怕他耍手段,三十萬大軍往他面前一站,什么陰謀詭計都無濟于事。”
“正是。”軍師跟著笑道:“都毒,既然船只已經備好,讓將士們好好休息,明日中午我們就過河。”
陶勝點點頭:“既然你們都覺得沒問題,那我沒意見。”
次日。
夏文剛起床吃早飯,離剛便來高興的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