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邪王快走開,王妃自帶空間來種地 > 第79章 梅家王八拳,打女不打男
  丁梅氏幾個見大老爺拍了驚堂木,一眾衙役個個都把手中的水火棍敲得震天響,頓時嚇得不敢吭聲。

  嚴子恒威嚴的聲音響起:“丁梅氏,丁水根,陳阿旺,丁筱筱告你們霸占了他的財產和田地,你們有認罪?”

  丁梅氏雖然在村子上潑辣,但是,在縣太爺的大堂之上,她可不敢撒潑打滾。

  村里人惹不起她躲得起她,縣太爺她惹不起,更加不敢躲。

  所以她跪在大堂之上,唯唯諾諾地說:“回大老爺,連老婦人并沒有霸占丁筱筱的房產。”

  丁水根也連忙附和:“對,對!求青天大老爺替草民做主。草民是被冤枉的。”

  陳阿旺也跟著喊冤。稱自己是冤枉的。

  丁筱筱不動聲色地說:“回稟青天大老爺,丁梅氏趁民女的父親去世之際,民女年幼勢薄,和丁水根的婆娘丁魏氏兩個,強行把民女趕出了民女外祖父留給民女的房子。達到她霸占的目的。”

  “雖然民女的父親是丁梅氏所出,但是丁水根的老婆丁魏氏,因為愛慕民女的父親,所以一直暗中欺辱民女的母親。

  丁梅氏重男輕女,在丁梅氏的眼里,只有丁水根家的孩子虎子,從來沒有民女的存在。從小到大,民女從丁梅氏這里得到的,只有她的梅氏王八拳,打女不打男,除了爆打民女,還經常打罵民女的母親。

  而民女的父親好歹也是個知書達理的秀才,明知道自己的妻子受了委屈,卻被丁梅氏用‘孝’字壓著,卻不能為妻兒做主,只能勸慰母親和民女默默忍著。

  丁魏氏不守婦道,這么多年,一直默默地喜愛著民女的父親丁秀才,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那知書達理的父親,一直恪守本分,從不和丁魏氏多言,丁魏氏因此懷恨在心,處處刁難欺負民女那溫柔善良的母親。

  明明是民女母親的嫁妝,丁魏氏卻污蔑是民女母親偷盜與她們家的。”丁筱筱說著就把那只銀簪子拿了出來,高高舉過到大家面前:“這簪子,乃是母親的嫁妝,上面還刻著民女母親的名字呢!求青天大老爺做主。”

  “丁梅氏伙同丁魏氏,硬說民女母親偷了她們家的簪子,丁梅氏以此要挾父親休了母親,父親不從,丁梅氏就將母親逼回娘家。

  外祖父陶先生不服,上面理論,被丁魏氏推倒后怒急攻心而死,母親見因自己導致外祖父去世,一時受不了打擊,尋了短見。

  父親幡然醒悟,所有事件,均因為丁水根一家人引起,遂與丁水根斷了親情。

  丁梅氏重男輕女,亦隨丁水根一家與父親斷親,民女父親自愿把自己的三間房產留給丁梅氏養老,以報答丁梅氏的生養之恩。這在村子上是簽有契書的,丁水根和丁梅氏均簽字畫押的。

  斷親后,民女和父親搬到外祖父的房子居住,從此父女兩個相依為命。不成想,丁梅氏又打起了外祖父房子的主意。

  民女一十二歲那年,一個人在家門口的河邊玩耍,丁水根之子丁小虎,意欲謀殺民女,明知民女不會游水,故意將民女推進河里,幸得民女父親聽到民女哭聲,不顧自身不會水,跳進河里把民女推到岸邊,自己因為不會游水,而被淹死。”

  說到這里,丁筱筱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丁筱筱知道,這是殘留的原主的意識,不由自主地落下眼淚。

  嚴子恒一聽還有魏網英的事,直接讓劉阿大趕去戈官村,把魏網英和丁小虎都給押過來。

  這邊丁筱筱繼續訴說自己的冤屈:“父親一死,村長伯伯幫助民女料理了父親的后事,剛剛將父親下葬,民女就被丁梅氏和丁魏氏給趕了出去。”

  “丁梅氏強行霸占了民女外祖父是房產,卻將民女出家門。可憐民女年幼勢薄,只能露宿橋底下,這一睡就是兩年。民女眼睜睜地看著遠處自己的家,有家不能回。

  去年臘月份,由于受上游暴雪影響,一夜之間突然河水暴漲,小橋被沖垮,民女被沖進河里,差點被淹死,幸虧被村民們所救,大家被民女抬到外祖父的茅屋前,把自己送到茅屋里。

  沒想到,丁梅氏和丁魏氏趁村民們回家后,兩個人抬著被凍僵的民女,直接再次扔進了河里。”

  丁筱筱說到這里時,所有人都忍不住發出驚呼,這丁梅氏也太沒有人性了吧?再怎么說,好歹也是她的親孫女吧?哪怕就是不認識的的乞丐,這也是一條生命吧?

  就這么抬著活生生地扔進河里,這還是人做的事情嗎?簡直禽獸不如啊!

  就連端坐在大堂上的嚴子恒也聽得氣憤不已。大聲喝道:“來呀!如此冷血殘酷之畜生,先給我重打十大棍。”

  眾衙役馬上就上前,直接把丁梅氏和丁水根給按倒在地上,掄起手上的水火棍,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砸在兩個人的屁股上。

  丁梅氏那肥胖的屁股上,被重重地打了一棍后,忍不住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丁水根也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刑罰,疼得他忍不住哇哇大叫“青天大老爺啊,這些事都是草民那婆娘伙同草民的娘做下的啊!草民一無所知的啊!求求大老爺,饒了我吧!”

  丁梅氏才被打了第六棍就疼得暈了過去,嚴子恒讓人把她潑醒,繼續打。

  開玩笑,能得兩位世子爺親自陪同的姑娘,能簡單么?何況醉香樓郭老板還特意有交代過。

  要知道,郭老板可是攝政王的人,這些是由于他被調到清遠縣時,嚴楷霖和他深談過一次。

  大家都知道他和嚴楷霖是同宗,哪怕他不和司寒修站一隊,就沖他和嚴楷霖的關系,大家也會自然而然地把他劃分的司寒修的隊伍里。

  因此,,他自然是站司寒修這一隊的。郭老板如此看著丁筱筱,那么,這個姑娘絕對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而且,剛剛姑娘口中的那些事,看那兩個惡毒母子的反應就知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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