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遲周的話一出口,三個人的視線都落到了沈曼的身上。
沈曼連忙收回了剛才的思緒,摸了摸發燙的臉頰,說:“可能......是感冒了吧。”
“感冒可不能小覷,一會兒我讓阿鐸送你去醫院看看。”
在一旁的江琴恨不得立刻給兩個人制造獨處的機會。
沈曼搖了搖頭:“沒什么大事,一會兒就好。”
江琴拉著沈曼落座,蕭鐸吃的早飯很簡單,反而是他們三個盤子里的早飯營養過剩。
昨天剛剛喝過酒,總想要吃點重油重辣的東西,結果早起就有胡辣湯,倒是很開胃。
蕭鐸只吃了兩口就起身收拾碗筷,見他拿著衣服要出去,傅遲周問:“大早上起來你干嘛去?”
“出去一趟。”
蕭鐸說完就關上了家門。
傅遲周嘀咕著:“這么早出去趕集?”
江琴更是恨鐵不成鋼:“真是個榆木腦袋!”
沈曼安靜吃著早飯,大概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蕭鐸拎著一個大的購物袋回來了。
傅遲周盯著蕭鐸手里的那個購物袋發了一會兒呆,問:“你......真的去趕集了?”
蕭鐸將袋子放在了桌子,拿出來之后是香蕉、葡萄還有蘋果,牛奶酸奶還有兩袋話梅。
“解酒用。”
蕭鐸的聲音平淡,像是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隨后就拿起水果刀削蘋果。
江琴興奮地拐了一下傅遲周:“我弟真有兩下子,我小瞧他了!”
“這有什么!我也給你削蘋果!”
“重點是削蘋果嗎?你懂個屁!”
江琴和傅遲周兩個人私底下拌嘴。
蕭鐸的刀法很熟練,隨意就將一個蘋果完美的削好,還特地切成了小塊放在了沈曼的面前。
江琴故意使壞:“哎呀,姐弟這么多年了,也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我這個弟弟主動給姐姐削蘋果的,真是酸。”
“別著急,我這不是給你削蘋果呢么?”
傅遲周笑嘿嘿的在一旁給江琴削蘋果。
江琴瞪了一眼傅遲周,示意傅遲周別搗亂,傅遲周果然就不說話了。
沈曼盯著盤子里那一塊一塊唄切好的蘋果,不由得怔了怔。
她從小失去父母,雖然說身份是沈家的大小姐,但實際上從小就養在二伯家,雖然是親戚,但總歸不是親生父母,自小也算是寄人籬下,所以心里總是渴望著家人的溫暖。
還從來,沒有人給她削過蘋果,也沒有人真正在意她到底是不是不舒服。
前世,她之所以喜歡上薄司言,只不過是因為在父親的葬禮上,她一個人偷偷跑出去哭鼻子,是遲來的薄司言安慰了她,牽著她的手回家了。
可說白了,喜歡薄司言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只是她的一廂情愿。
“發什么呆,不喜歡吃?”
蕭鐸在一旁開口。
沈曼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我不挑食。”
說完,沈曼用叉子將盤子里的蘋果一個個吃了起來。
按道理來說,這個季節的蘋果并不應季,但是卻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好。
沈曼問:“你經常買水果?”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