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謠沈曼是援交女?”薄司言的眉頭皺的更深:“她會乖乖的站在那里被造謠?”
“夫人,從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倒是江總聽著很生氣。”
李秘書頓了頓,說:“在場有我們的人,他說起因是蘇小姐的這兩個同學為蘇小姐鳴不平,說是夫人勾引蘇小姐的男朋友。”
薄司言抿唇不語。
蘇淺淺在學校里面接觸的人有限,從來沒有聽說過蘇淺淺有男朋友。
“你去把這件事查仔細,學校那邊也要去查。”
他不怎么過問沈曼在A大的事情,而沈曼也一向低調,在學校這么久也沒有讓薄老夫人聽到風聲,可被造謠是援交女這事不像是空穴來風。
更何況,這件事還和蘇淺淺有關系。
“是,薄總。”
李秘書很快就退了下去。
薄司言推開病房的門,見蘇淺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她一臉憔悴的看向薄司言,問:“司言,對不起......耽誤你事情了。”
“醫生說你低血糖,你好好休息。”
蘇淺淺抿唇,問;“我剛才聽見門口小李哥說,宴會那邊出事了,是不是......”
“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
薄司言的語氣帶著幾分疏離。
蘇淺淺便不再說話。
這幾天薄司言對她的態度忽冷忽熱,她逐漸感覺自己已經抓不住薄司言的心了。
“淺淺,明天讓我小李帶你出院,我還有事,先走了。”
蘇淺淺很想叫住薄司言,可薄司言卻已經朝著病房外走去。
霍家晚宴,已經是后半夜,眾人都酒過三巡,有些微醺。
江琴見蕭鐸遲遲沒有從樓上下來,才問身邊的傅遲周:“阿鐸和霍云漣還要聊多久啊?”
“聊什么啊,人都走了。”
“走了?”江琴炸毛:“他走了怎么也不知道和咱們說一聲?”
“他跟我說了啊!”
傅遲周一臉無辜。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
“我看你喝的盡興,就給忘了......”
江琴錘了一下傅遲周的頭:“阿鐸走了,那曼曼怎么辦?他蠢啊!都這么晚了不知道要先送女孩子回家嗎?”
傅遲周捂著生疼的頭:“他囑咐我了!讓我送你們兩個酒鬼回家!”
“那能一樣嗎?”
江琴還要說話,沈曼在一旁笑著說:“沒事的,蕭鐸或許有事要辦,今晚我要回薄家一趟,不方便傅遲周送,你們先回去吧。”
“你還要回薄家?今天那個薄司言可是拋下你抱著蘇淺淺就走了!”
江琴越想越氣,怎么會有這么渣一男的?
“所以我才要回去,今天這么多上流圈子的貴婦在場,明天這鬧劇就要鬧到老夫人耳朵里了,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現在在外面住。”
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沒有在今晚把自己的身份鬧得聲勢浩大。
江琴聞言點了點頭:“那好,你照顧好你自己,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沈曼點了點頭,等江琴與傅遲周走后,她想一個人到二樓的露臺吹吹風,卻見霍云漣一個人坐在輪椅上,月光之下,他的背影顯得幾分清冷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