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李秘書開車接薄司言去了醫院,作為蘇淺淺的監護人,薄司言辦好了出院手續。
“司言,我一會兒要回學校,你能送我去嗎?”
蘇淺淺的眼睛里隱隱透著期待。
薄司言點了點頭。
昨晚蘇淺淺暈倒,是他沒有照顧好,理應送蘇淺淺回去。
更何況,蘇淺淺的身上還有傷。
見薄司言答應,蘇淺淺一臉欣喜。

江琴昨晚收到沈曼的消息,今天一大早就讓司機開車過來了。
江琴下了車,司機將行李提到了后備箱。
江琴疑惑的問:“這天氣怎么還戴上圍巾了?”
“脖子有點涼。”
沈曼干笑了一下。
江琴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將圍巾拉開之后,看見了沈曼脖子上的青紫。
“誰干的?薄司言?”
江琴怒火中燒。
沈曼知道江琴的脾氣,只能夠在一旁安撫:“已經不疼了。”
“真是這混蛋?!”
江琴氣的掄起拳頭就要沖進薄家,沈曼連忙拉住了江琴。
“別去,我真沒事。”
“不行!我非要宰了那個渣男!”
沈曼抱著江琴不撒手:“薄司言才答應我不對江氏集團下手,一會兒鬧大了真的收不了場了!”
“我怕他?有本事就讓他整死我!”
沈曼連忙拽著江琴上了車,讓司機反鎖了車門。
總之絕不能讓江琴出去鬧。
“曼曼!你就讓他這么欺負你?這種男人有什么好的?你真是氣死我了!”
“你放心,弄傷我,他會想辦法補償,我一定不虧。”
“你......”
江琴不知道說什么好。
沈曼寬慰著她:“我還沒怎么樣,你比我還生氣。”
江琴突然說:“當年我媽就是被江天宇打死的。”
沈曼一怔。
江琴的眼圈紅紅的,隱忍著怒意:“所以我搶走了江天宇的公司,江天宇也要為我媽償命,打自己老婆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沈曼握著江琴的那只手緊了緊。
江琴只是吸了吸鼻子,說:“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但是那些痛苦也是親身經歷的。
哪有那么容易放下呢?
車開到A大的校門外,江琴陪著沈曼進了A大吃了早飯,等到二教外的時候,偏偏不巧碰到了蘇淺淺。
蘇淺淺的小臉看上去很是憔悴,瘦弱的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