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想離婚?”
“對,我想離婚,我受夠了。”
薄司言看著沈曼堅定的眼神,里面再也沒有了從前看他的那種情深。
“好,那你聽著,我不同意離婚。”
薄司言起身,將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直接撕成了兩半。
“薄司言!你!”
“我以后不想再聽到你提離婚這兩個字,只要我不許,你就永遠都是我薄司言的妻子。”
“薄司言,你憑什么......”
“就憑我是薄司言,這海城是我說了算,我不同意,你就休想離婚。”
“你!”
沒等沈曼說完,薄司言就將離婚協議書扔進了垃圾桶,轉身上樓了。
沈曼氣憤的看著薄司言離開的背影。
見了鬼,他怎么就不愿意離婚了?
前世,她哭著求著不要薄司言離婚,薄司言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可這一次,她主動提離婚,都鬧到了這個地步,薄司言反而不愿意離婚了。
沈曼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離婚協議。
不過薄司言有一句話說的對,這海城如今是薄司言說的算。
如果薄司言不同意離婚,她就不能離婚。
看來,是要在離婚上加點砝碼才行。
第二天,沈曼去了工商局登記,接手了沈家旗下的幾間虧損的公司。
沈曼剛剛到了公司門口,就看見了懶散的前臺,還有一些坐著打牌的人。
沈家的娛樂公司是業內有名的糊咖公司,曾經手里好多不錯的藝人都跳槽了,
現在這個公司每年還要虧損不少,基本都是沈家在倒貼,再過幾年恐怕就徹底撐不住要倒臺了。
沈曼緩緩走進來,前臺看都沒看一眼,冷淡的問:“哪位啊。”
“我是沈曼。”
“沈曼?”
前臺重復了一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忙抬頭:“沈總!”
那幾個人聽見沈總這兩個字,都正襟危坐,連忙將手里的牌都收了起來。
沈曼掃了一眼,問:“你們不知道今天我要來?”
幾個人忙站成了一排,臉上難掩心虛。
“我們、我們以為,以為這一次也是張經理來......”
沈曼挑眉。
她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張經理。
“想必昨天你們也收到了沈氏傳媒由我接手的消息,以后我會經常過來,如果再讓我發現有上班摸魚的,就一律開除。”
經理連忙說道:“不會不會!我、我們也就只是閑得無聊,下次再也不會了。”
沈曼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這里的裝潢不錯,按照沈家起初對這家傳媒的投資,怎么說也不至于每年虧本,現在這里的員工害怕被裁員,不外乎就是因為找不到第二個上班這么舒適,還有高工資拿的企業了。
沈曼說道:“公司的藝人呢?”
經理在一旁諂媚的說:“公司簽約的幾個藝人,現在正在跑通告,怎么也要晚上才回來......”
“有一個叫,顧白的,他在哪里?”
沈曼清楚地記得,之前沈氏傳媒簽約了一個大學剛畢業的學生叫顧白,因為顧白沉默寡言的性格所以一直被沈氏傳媒壓著,畢業后就處于半雪藏的狀態,幾年后顧白被別的地方挖走了,隨后一炮而紅,不可收拾。
如今能拯救這糊的一塌糊涂的沈氏傳媒,就只有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