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想要靠近薄司言,薄司言卻制止了蘇淺淺,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厭惡:“兩百萬美金要沈曼的命,仗著肚子里的孩子做薄夫人......我竟然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
“司言......”
蘇淺淺顫抖著,眼中都蓄著淚:“這都是他們蓄意陷害,這不是真的......”
沈曼冷眼看著蘇淺淺的狡辯。
不過現在不管蘇淺淺說什么,薄司言都不會相信了。
沈曼淡淡的說道:“人,和錄音我都給你留下,你可細細的問,錄音你也可以找專門鑒定的機構去鑒定,蘇淺淺現在既然懷著你的孩子,那她之后該受到什么樣的懲罰,我也交給你了。”
沈曼對著張秘書說道:“咱們走。”
“是,沈總。”
沈曼準備離開,薄司言卻從身后抓住了沈曼的手臂,只一瞬,沈曼便如被極厭惡的東西觸碰了,她抽回了手,冷掃了一眼薄司言,隨后對著冷不丁的開口道:“臨走的時候,把這葬禮給我拆了,晦氣!”
“是,沈總。”
張秘書將薄司言攔了下來,冷冷的說:“薄總,請注意分寸。”
薄司言的那雙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你是什么東西?連我也敢攔?”
李秘書立刻帶領著一群人涌動了進來,將沈曼的去路也跟著攔住了。
沈曼的眉頭微皺。
這的確是薄司言慣用的伎倆,畢竟他在海城獨斷專行慣了,從來都沒有人敢擋薄司言的路。
“曼曼,留下來,別逼我。”
薄司言的語氣中帶著威脅。
沈曼轉過身去,冷笑了一聲:“如果我不呢?”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教堂外突然傳來了大隊人馬的腳步聲。
李秘書感覺到不妙,走到了薄司言的身側,說道:“薄總,好像是蕭鐸的人。”
教堂外,蕭鐸手下的人一個個都身穿黑色制服,胸前都帶著蕭家的家徽。
蕭家許多年不出江湖了,但是在這海城,有誰敢攔下蕭家的人?
蕭鐸一身白色襯衫,踩著軍旅皮靴,如一尊大佛一樣站在沈曼的身側。
而蕭鐸身后,是二十個蕭家打手。
這個氣勢,瞬間就讓整個教堂的氛圍凝重了起來。
“薄總,耍橫怎么能不帶上我蕭鐸呢。”
蕭鐸戴上了手套:“我這幫弟兄手癢,很久沒有打過架了。”
“蕭鐸?”
薄司言看了一眼蕭鐸,又看了一眼沈曼,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薄司言的眼眶發紅,說道:“你這段時間沒有回來,一直都在和蕭鐸在一起?”
“你不是都已經看見了嗎?”
沈曼挑眉,說道:“我勸你乖乖把離婚協議簽了,別讓我采取非常手段,否則到時候我一定讓你后悔。”
這句話,是前世薄司言對她說的。
如今倒也讓她有這個機會將這句話送還給薄司言。
風水輪流轉,也輪到他薄司言來遭受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