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白小姐住院,今天早上剛剛醒來,吵著鬧著說要見蕭爺一面。”
沈曼沉默,沒有說話。
病床上的沈二伯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疑惑的問:“白淑媛?白淑媛是誰?”
“蕭鐸的......舊識。”
沈曼說的隱晦。
沈二伯聽出了這其中的意思,他語重心長的說道:“曼曼,你和薄司言的婚姻已經失敗了,二伯說句難聽的話,蕭鐸不是那個良人,你還是趁早和他斷了關系吧。”
“二伯,我和蕭鐸,不是你想的那樣。”
“蕭鐸對你的心思,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但是蕭鐸......他殺孽太重。”
沈二伯滿眼憂愁的說道:“二伯只希望你未來能夠平安幸福,跟著蕭鐸,注定不會安穩,實在不行,就不要嫁人了,反正我們沈家有的是錢,能保證你未來吃喝不愁。”
“二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別操心了,好好養傷。”
沈二伯點了點頭。
沈曼走出病房的時候,看到走廊那頭蕭鐸和傅遲周在攀談,她沒有選擇走過去。
腦海里都是剛才沈二伯對她說的話。
蕭鐸......當真不是她的良人嗎?
“曼曼!”
江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踩著恨天高的高跟鞋跑了過來,身上的禮裙都沒有來得及換下,她猛地抱住了沈曼,說道:“新聞我都看了!你怎么樣?到底有沒有被薄司言那個混蛋欺負?”
“沒有,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地嗎?”
江琴見沈曼完好無損,才松了口氣:“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擔心,我說要去找你,但是傅遲周那個家伙死活不讓我去!說什么,天黑了不安全,我就納悶了,天黑了到底是誰不安全?”
說著,江琴舉起了自己的鐵拳。
沈曼輕笑了一聲,說道:“所以你們昨天一整晚都在醫院?”
“是啊,中途傅遲周去幫阿鐸做事情去了,不過也沒有耽誤太長時間。”
江琴神秘兮兮的湊在了沈曼的耳邊,說道:“你都不知道白淑媛有多金貴,昨天一個晚上就花了幾十萬,還是走的阿鐸的賬戶。”
聽到走的是蕭鐸的賬戶,沈曼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這種感覺一閃而過。
江琴又說道:“不過我都已經幫你問好了,你不用多心,阿鐸和白淑媛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曼抿唇,終于問出了心里的疑問:“白淑媛,到底是誰?”
“白家當年在海外還是很有聲望的,阿鐸是受到了當年白老板的賞識,才有了之后在海外大展拳腳的機會,所以白老板算是阿鐸的恩人,后來阿鐸自立門戶,白家卻衰敗了,白老板死了,阿鐸才將白家收購。”
“所以,現在白家的公司,其實是蕭鐸的產業?”
江琴點了點頭,說:“白淑媛是白老板唯一的女兒,白老板當年希望阿鐸念及當初的知遇之恩,就把白淑媛托付給了阿鐸,說是托付,其實就是讓阿鐸照顧她后半輩子的生活,給錢就完事了嘛,可白淑媛不這么想,她就認定了自己是阿鐸的未婚妻。”
說著,江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就這,我懷疑她這有點毛病。”
話音剛落,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女人虛弱的聲音:“阿鐸......”
沈曼回頭,見穿著病服的白淑媛走了出來,面色十分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