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瘋狂的掙扎著。
云非寒沒有說話,只見那保鏢的手被一錘重重的打在了手腕上,保鏢痛呼了一聲,最后整個人昏厥了過去。
云非寒的目光生冷,可海城本來就是薄司言的地盤,如果這個時候鬧翻,他沒有一點勝算。
況且白天的時候,蕭鐸已經帶人找過了他。
“事情了了。”
薄司言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云非寒:“云先生要是想來算清蘇淺淺的賬,我隨時恭候,但就怕你沒有那個能耐。”
薄司言的人跟在了他的身后,一眾人馬撤出了夜會所。
文秘書站在了云非寒的身側,皺眉說道:“先生,咱們就這樣聽之任之嗎?”
不管怎么說,他們云家在臨城也是一方霸主,可是薄司言卻這樣不給他們面子!
“我怕的不是薄司言。”
“那先生是......”
“是蕭鐸。”
云非寒緊皺著眉頭。
他只是沒有想到為了一個女人,蕭鐸和薄司言這兩個男人竟然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早知道他就不應該魯莽行事。
云非寒揉了揉眉心,問:“蘇淺淺呢?”
“蘇小姐,現在應該正在家里等著您回去。”
“明天記得安排她和宋叔叔見面。”
“是,先生。”
“記得要召開最大的記者會,念慈被找到了,我要昭告全世界。”
文秘書有些為難的問:“那受傷的保鏢......”
云非寒看了一眼地上昏厥過去的保鏢,說道:“給他一筆錢,讓他回家。”
“是,先生。”
天色黑沉,沈曼在客房輾轉反側沒有睡著,當聽到門外有開門的聲音后,沈曼立刻起身打開了房門。
只見蕭鐸剛剛回來,昏暗的客廳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對上視線的那一刻,沈曼有點后悔,她實在是不應該聽到了一點動靜就跑了出來。
導致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要開口說些什么。
蕭鐸很自然的脫掉了外衣,走到了沈曼的面前,他將沈曼按在了沙發上,半蹲下身子去看沈曼臉上的傷勢。
“事情解決了?”
“算是解決了。”
沈曼按捺不住好奇心,問:“你怎么解決的?”
云家好歹也是臨城霸主,能讓云非寒低頭,她實在是好奇蕭鐸能用上什么樣的手段。
蕭鐸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沈曼的手里:“不多不少,五十個億。”
“五十個億?”
沈曼一怔。
她只不過是被扇了個巴掌而已,云非寒就拿出五十個億?
“這算什么?經濟賠償?”
“我讓他掏出了五十個億,可我沒說拿了五十個億就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