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你應該知道你的自私固執會害了沈曼,這些日子她受的是怎么樣的流言蜚語,薄家的老太婆又是怎么針對她,你全都一清二楚,可你選擇眼睜睜的看著。”
薄司言緊皺著眉頭,顯然蕭鐸說到了他的心里,薄司言冷冷的說道:“即便是我自私固執,眼睜睜地看著她受別人的非議陷害,但我并非什么都不做,不像是你,曼曼出了這么多的事情,你人在什么地方?”
“沈曼不是需要男人去拯救的女人,她有她自己的想法,而且我確信她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而你不一樣,她現在所經受的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你。”
蕭鐸的聲音逐漸冷了下去,他起身,說道:“任何會傷害到沈曼的人或事,我都不會手下留情,薄司言,今天你要么簽字,要么......”
房門內,幾個黑衣保鏢朝著薄司言逼近,蕭鐸的威脅擺在薄司言的面前。
李秘書上前,說道:“怎么?蕭爺是把這里當做海外了?你以為我們薄總是什么人?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威脅的嗎?”
“我說過,任何會傷害到沈曼的人或事,我都有解決的辦法,不如薄總猜一猜,這些天我東奔西跑,都去做了什么?”
蕭鐸的嘴角噙著笑意,薄司言卻在一瞬間就明白了蕭鐸話中的意思:“薄家的那幾個重要資金鏈,是你斷的?”
那幾個重要的合作商和海外供應,這些日子突然陷入了停滯期,對方遲遲都沒有給款,如果不是因為薄氏有備用資金,這些業務就會全斷。
薄司言一直以為是因為最近薄氏受到了M集團的波及影響,所以那些合作商和海外供應有所遲疑考慮,卻沒想到是蕭鐸插手。
“做這一行,每個企業都有點不干不凈的業務要去處理,我蕭家從前做的事情,薄總應該沒忘,我從前是干什么的,你也應該沒忘。”
蕭鐸是什么人,薄司言清楚的很,他攥緊了手里的拳頭,很少有人敢坐在他的對面來威脅他。
薄司言冷冷的說道:“蕭鐸,和我作對,你考慮過后果嗎?”
“薄司言,海城沒有永遠的王,我回來了,就不會讓你的日子太舒心。”
蕭鐸笑著看著眼前的薄司言。
海城這座城市連接著四處貿易,是經商的貿易出口,這里的資源可不是臨城那樣的地方可以比的。
薄司言早就已經懷疑蕭鐸來到海城的目的不純,而此刻蕭鐸的毫不掩藏,根本就是直接將自己的野心袒露在對方的面前。
“如果曼曼知道你來海城的目的,不知道她還會不會接受你。”
薄司言的話讓蕭鐸臉上的笑意微斂。
薄司言直接將手里的筆扔到了垃圾桶里,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交給了身后的李秘書,說道:“離婚這件事,讓沈曼親自跟我談,你還沒有這個資格坐在我的面前解決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提到夫妻,蕭鐸的笑意全無,而下一秒,門外的人便涌了進來,蕭鐸的人將整個包間都給填滿了,蕭鐸說道:“薄司言,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如果不是怕沈曼為難,我今天會直接動手,根本不會跟你在這里廢話。”
“你大可以動手試一試。”
薄司言絲毫不怕蕭鐸的威脅,在這海城,他依舊有話語權。
果然,下一秒外面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劉局長擠進人群,說道:“哎呀,聽說這里有人聚眾鬧事,兩位沒事吧?我已經帶人控制住了場面,絕對不會讓暴徒傷害到兩位!”
劉局長這一波話迎來了蕭鐸的一記冷刀,但劉局長連忙低下了頭,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他自然是不敢得罪蕭鐸,也不會得罪薄司言。
這兩個人要是真的打起來,他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劉局長在一旁說道:“薄總,老夫人那邊找您呢,要不......我送您回去?”
薄司言應了下來,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頭對著蕭鐸說道:“沈曼是我的妻子,只要我不簽字,她就永遠都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