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說溫雅也是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從來都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管家看著溫雅,面露不屑,說道:“薄總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見到的。”
說完,管家給了兩個保安一個眼神,說道:“宋小姐說了,她看不慣這身衣服,給我扒了!”
“是!”
保安上去撕扯溫雅的衣服,溫雅嚇得花容失色,只聽見‘撕拉’的一聲,她身上的高定禮服瞬間被撕破,溫雅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色難看道:“你們......你們怎么能這么對我!”
“不過就是一個靠著走后門進來的撈女,想穿成這樣勾引薄總,你還差點意思。”
說完,管家將一張銀行卡扔到了溫雅的面前,說道:“這里的錢,足夠買下你這件高定禮服,以后不要出現在薄家,省的礙宋小姐的眼。”
周圍的人都在看溫雅,溫雅此時衣不蔽體,只能夠勉強遮蓋住自己的身體,然后撿起地上的銀行卡跑到了車里。
“走!給我開車走!”
溫雅從沒這么丟人,如今被薄家當眾趕出去,以后在上流社會的圈子里還怎么抬起頭來?
溫雅落荒而逃,而此時,顧白的車已經入了場。
陪同顧白一起來的,還有慕云寒。
“顧總......”
慕云寒此刻穿著昂貴的西裝,坐在顧白的身側。
顧白笑著,說道:“你是她看中的人,私底下叫我顧白就可以。”
“為什么要我來?”
“因為......她想給云非寒一個大禮。”
顧白和慕云寒下了車,兩個人因為長相瞬間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顧白看見了在大廳內等待的張秘書,問:“張秘書,沈曼人呢?”
“沈總剛剛被請上去了。”
“被薄司言?”
“是。”
顧白皺著眉頭,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二樓。
二樓,李秘書領著沈曼走到了薄司言的書房。
薄家的本家,沈曼很少踏足,這里原本就是薄司言居住的地方,比他們的新房要寬敞許多。
李秘書敲了敲門,說道:“薄總,沈小姐來了。”
“進。”
李秘書已經換了對沈曼的稱呼。
房門被推開,沈曼才看見了坐在了書桌前的薄司言。
薄司言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手里拿著的是一份文件。
在他看到沈曼進來之后,眼神已經變得和從前一樣冷漠疏離,仿佛只是見了個合作伙伴。
“薄總找我來,有什么事?”
“離婚協議書,我重新擬定了一份。”
薄司言將手里的文件推給了沈曼。
沈曼拿在手里,看了看上面的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