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甩開了薄司言的手,冷冷的說道:“薄司言,你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的私生活,你無權干涉。”
“可現在對外你仍然是薄夫人!這樣的照片,奶奶可以得到,其他的人也可以是,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聲?”
名聲在外,又會有誰真的不在乎?
沈曼移開了視線,說道:“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們就要宣布早就離婚,所以一時的名聲,我不在乎。”
“可蕭鐸如果那個時候不要你了,你怎么辦?”
“他不是你,他永遠不會不要我。”
沈曼的語氣冷淡,卻直戳薄司言的內心。
薄司言笑了,他笑的有幾分可笑:“我不要你?沈曼,你給我聽清楚,我永遠不可能不要你,只要你一句話,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要,就算是你讓我把這個海城拱手奉上,我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蕭鐸呢?他為你做過什么?”
“他不會騙我,不會辱我,他會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把命給我,把心給我,他不會在意什么立場不立場,他會永遠站在我的身邊,不會丟下我,更不會為了其他的女人要殺我!”
沈曼將想要說的話一股腦傾瀉而出。
在她這里,蕭鐸和薄司言,從來都沒有可比性。
“殺你?我怎么可能會想要殺你!”
薄司言拉住了沈曼的手臂,試圖告訴沈曼他的真心,沈曼卻毫不猶豫的甩開了那只手,說道:“薄司言,你越界了。”
看著神色冷漠的沈曼,薄司言想不明白,他想了這么久都不想明白,只不過是那一個月的冷淡,卻換來了沈曼這樣決絕的態度。
恍惚間,他不止一次從沈曼的臉上看到了厭惡和疏離。
他到底做了什么,讓沈曼這么恨自己?
“明天節目就要錄制,今晚我不走,按照我們的約定,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就這樣吧,我很累了,晚安。”
沈曼轉身走到了床邊坐著,房間里的時鐘分秒響動的聲音越發清晰,見薄司言還不走,沈曼皺眉道:“怎么?還不走?是想要跟我一起睡?”
薄司言扯動了一下領帶,他在外人的面前一向紳士,可此刻腦海里面回想的全都是蕭鐸和沈曼兩個人說說笑笑,一起回到公寓,一起躺在床上嬉鬧的畫面。
薄司言解開了襯衫,沈曼的臉色也沉了下去:“薄司言!”
薄司言上前將沈曼按在了床上,他的那雙眼睛深幽不見底:“離婚協議書還沒有下來,到現在為止,你還是我的妻子。”
沈曼不緊不慢的說道:“任何違背婦女意愿的性行為都屬于強奸,我勸你考慮清楚,薄氏總裁因強奸妻子入獄,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薄司言的手微微松動了一下。
沈曼清楚,薄氏是薄司言的一切,沒有什么比薄氏對薄司言更加重要。
沈曼冷靜的說道:“放開我,我們好好相處。薄總也不希望明天去錄制節目的時候,我一直冷著一張臉吧。”
聞言,薄司言恢復了片刻的理智,他松開了沈曼。
房間一片寂靜,沈曼松了松手腕,薄司言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沙啞:“我睡沙發。”
沈曼淡淡的說道:“還是回你房間去睡吧,我想老夫人應該不太愿意你我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