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這邊,沈曼在乘坐公交回去的路上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噴嚏。
“該死,誰在背后說我的壞話?”
沈曼的話音剛落,便感覺到一只手觸碰到她的額頭,她抬眼看去,才發現對方是薄司言。
薄司言一臉認真,神色也有些凝重:“你這是發燒了。”
他記得沈曼剛剛嫁過來的時候,身體不是很好,奶奶也囑咐過,要讓他多多照看,家里也還有沈曼剛來薄家時候帶來的大.大小小的藥罐子。
只是后來,他怎么看怎么不覺得沈曼是身體虛弱的樣子。
成天東奔西跑不說,打嘴仗就從來沒有輸過。
沈曼撇開了薄司言的手,說道:“低燒而已,很快就好了。”
面對著攝像頭,沈曼移開了視線,薄司言對著攝影師問:“什么時候能下車?”
“還有一站。”
“附近有沒有藥店?”
“額......”攝影師想了想,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人生地不熟。
見狀,薄司言放棄了交流:“算了,我叫外賣。”
沈曼小聲說著:“干什么都叫外賣,還叫什么體驗生活。”
“生病了就要吃藥,你是鐵打的嗎?”
薄司言的態度嚴肅,沈曼也只能勉強笑了笑:“說的對,我吃。”
不吃白不吃。
與此同時——
李秘書按照薄司言的吩咐到公司進行每日例會,當李秘書走到會議室的時候,卻看見薄老夫人坐在了主位上,而會議室內其他的董事長神色都十分的凝重。
“老夫人?”
李秘書一怔。
薄老夫人并沒有持有薄氏的股份,按照規矩來說,她并沒有資格坐在這里。
薄老夫人冷冷的說道:“你們薄總去什么地方了?”
“薄總......有工作。”
“是有工作,還是去陪沈家的那個大小姐去拍綜藝了?”
其中一個老董事長陰陽怪氣的語氣讓李秘書十分不舒服。
李秘書說道:“王董,薄總去做什么是薄總自己的事情,您好像還沒有資格評頭論足。”
“哼!現在薄氏一堆的爛攤子他都不知道修補,反而自降身份去拍什么沒有營養的破綜藝,這是一點不把我們這些董事放在眼里!”
薄老夫人冷冷的說道:“小李,你應該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薄司言和沈曼協議離婚的事情吧?”
話一出口,李秘書的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