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地記得,前世她嫁到了薄家,陳夫人一直定居海外,也就只有她嫁入薄家的第四年,陳夫人才回來了。
而前世陳夫人回來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丈夫嗜賭成性,雖然穿金戴銀,卻已經是坐吃山空,陳夫人回國,是被丈夫打罵著回來要錢的。
可如今算起時間線來,這才第二年,陳夫人怎么會突然回國?
看來,自從她重生以來,打亂的事情不止一件兩件。
這陳夫人......可難纏的厲害。
“你就是沈曼吧。”陳夫人上下大量了一下沈曼,不過是冷笑了一下:“是有幾分姿色,怪不得司言整天圍著你轉。”
沈曼的腦子昏昏脹脹的,此刻一點和對方扯皮的心思都沒有:“陳夫人,你有事嗎?”
聞言,陳夫人面露警惕之色,她皺眉道:“你這么知道我是陳夫人?”
糟了,她剛才想當然的就把陳夫人的名字說了出來,現在后悔根本來不及。
沈曼只能故作平靜的說道:“聽司言提起過。”
陳夫人雖然懷疑,但她很快就想到了今天過來的要緊事,她說道:“那你也知道,我是司言的姑姑......”
“準確的來說是堂姑。”
沈曼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陳夫人要說的話。
一個遠方親戚,按道理來說也不應該插手別人的家事。
陳夫人的笑容果然斂去了幾分,她說道:“我剛回國,就聽我姑媽說起了你和司言這孩子的事情,你今天也看新聞了吧。”
“不巧,沒看。”
沈曼的話讓陳夫人又噎了噎。
沈曼說道:“要是幾位沒有什么別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
說著,沈曼再次要關門,可這一次,陳夫人卻自己伸手擋住了門,也不再掩飾,而是徑直走到了房間里面,身后的保鏢也魚貫而入。
沈曼見狀,冷笑了一聲:“這是想要強闖民宅?”
“怎么能說是強闖?我可是司言的姑姑,來這破地方也是姑媽求我,否則我是打死也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蠢貨!
沈曼快要被陳夫人逗笑了。
薄老夫人喊陳夫人過來,無非是因為不想自降身份來這里,陳夫人自己撞上去了,薄老夫人正好廢物利用。
這陳夫人還真把自己當頭蒜了。
沈曼說道:“薄司言不在這里,目前就我一個人住,陳夫人,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可就要報警了。”
“沈曼,我勸你考慮清楚,你現在已經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和司言也已經離婚了,這樣賴著不走有什么用?姑媽已經明確表示不會給你錢,你死了這條心吧。”
看著陳夫人這張唯利是圖的嘴臉,倒是和薄老夫人很是相似。
沈曼笑了:“誰說我賴著不走了?”
“你要不是賴著不走,為什么把司言藏起來?沈曼,你難道不知道司言的身份嗎?一個堂堂薄氏總裁,陪你參加這種不入流的節目,你讓別人怎么說我們薄家?”
陳夫人一口一個‘我們薄家’,儼然已經是把自己當做了薄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