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薄司言怒氣沖沖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身側的保鏢嚇的松開了手,薄司言上前關切的檢查著沈曼的身體:“讓我看看,傷到了沒有?”
“......還好。”
沈曼的聲音虛弱,薄司言的臉色頓時黑沉,他冷掃了一眼按著沈曼手臂的保鏢,保鏢連忙低下了頭:“薄總......這是陳夫人的吩咐。”
“陳夫人?養你們的是陳家的人還是薄家的人?誰允許你們對夫人不敬?!”
“......是,薄總。”
保鏢一個個的都不敢說話。
陳夫人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薄司言眼神里都充斥著冷光,陳夫人一抬頭便看見了薄司言的眼神,但此時她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焰,而是和顏悅色的說道:“司言,咱們也很多年不見了,實在是犯不著動這么大的氣,你看,沈小姐不是也沒什么事情嗎?”
“她最好沒事,否則這件事沒有這么輕易了斷!”
薄司言一點也沒有給陳夫人面子,陳夫人只能夠矜持著說道:“是,司言說的是......幸虧沒事,不然我也心里不踏實。”
“我有點累了。”
沈曼的聲音里夾雜著疲倦。
“我扶你去坐會兒。”
薄司言攙扶著沈曼走到了沙發,此刻,他才看清客廳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是一片狼藉。
很快,薄司言就將目光鎖定在了陳夫人的身上。
陳夫人勉強尷尬一笑,可薄司言的眼神卻越來越冷。
“坐下。”
薄司言將沈曼按在了沙發上,隨后半蹲下了身子,將沈曼衣服上的毛毯又整理了一下,說道:“其他的我來處理,一會兒我讓保潔來收拾。”
“快點,我很累了。”
“好。”
此刻,一旁的陳夫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樣子狼狽極了。
等到薄司言起身,陳夫人的臉上才露出了堆笑,說道:“司言......”
薄司言沒工夫聽陳夫人在這里虛與委蛇,他冷冷的打斷道:“誰讓你來的?”
見薄司言絲毫不留情面,陳夫人有些心虛的說道:“是......是姑媽,姑媽讓我來,是想請你回去,你也知道,你來錄制這個什么綜藝,把公司晾在一邊,董事那邊很有怨言......”
“是董事有怨言,還是奶奶有怨言?”
他來之前,已經將所有的工作全都安排好了,短期內公司那邊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可他才來一天,公司的那些董事就已經聽到了風聲,著急讓他回去,這只有可能是奶奶從中作梗。
見陳夫人不說話,薄司言也失去了耐心,他冷淡的說道:“三十秒,收拾好你們的東西給我離開。”
“司言,姑媽的意思是,是讓我帶你回去......”
“如果陳夫人聽不懂話,我會考慮換個方式讓你聽得明白一些。”
“我......”
陳夫人的臉色黑沉,沈曼就坐在沙發上優哉游哉的喝著茶,見陳夫人看向自己,沈曼還不忘舉起茶杯沖著陳夫人笑了笑。
陳夫人咬唇,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夠對著四個保鏢說道:“沒聽到你們薄總的話嗎?還不走!”
幾個保鏢這會學聰明了,看過薄司言的臉色之后才肯離開。
見人都走了,沈曼才將一口氣松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