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競爭對手的皇家酒店和四季酒店,此刻就連保安都開始了內卷。
只見兩家的保安和禮儀小姐一個個都穿著價值不菲的迎賓服,連兩家的地下車庫都被臨時拓寬了規模。
不少路人在遠處小聲交談著。
“這兩家都舉辦訂婚宴,先去哪家都不討好啊。”
“我看,還是薄家更氣派一些,畢竟是咱們海城的龍頭老大,誰敢不給薄家面子?”
“我倒是聽說蕭老爺子為了這場訂婚宴花了上億呢!”
“什么?上億?!”
......
眾人都驚了,怎么也沒想到蕭家竟然這么大的手筆!
這還只不過是訂婚宴,要是日后蕭家夫婦大婚,那豈不是要舉辦天價婚禮?
此時,從一輛豪車上一前一后下來了兩位名媛千金。
看著皇家酒店門口的氣派,其中一個身穿黑色高定禮裙的女子皺了皺眉頭,不屑的說道:“這沈曼不過是二婚,蕭家還真是給她臉!”
“那也沒辦法,誰讓阿鐸喜歡呢......”
白淑媛看著門口蕭鐸和沈曼的訂婚照,心口止不住的泛酸。
她為了蕭鐸,不遠千里來到海城。
可蕭鐸除了讓人每個月給她打錢之外,從不和她說一句話,更不會私下見她。
一想到這里,白淑媛便心有不甘。
明明先遇到蕭鐸的人是她,明明先喜歡蕭鐸的人也是她。
可最后,和蕭鐸的結婚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哼,我聽說啊,這沈曼不僅是二婚,而且沈家都已經破產了,嘖嘖,今天可是訂婚宴,沈家可不能一個親戚都沒有吧?”
白淑媛身邊的女子抬高了聲音,一下子引起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
見好友這么不避諱的開口諷刺,白淑媛的臉一下子白了:“姍姍!你別說了!”
裴姍姍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新娘子沒有人撐場子可怎么行?以后怕是要被欺負的連頭都抬不起來,蕭家給了沈曼這么大的一個訂婚宴,這沈小姐不會連嫁妝都掏不起吧?”
上億的訂婚宴!如果新娘子連嫁妝都沒有,這怕是會成外人眼中的笑話。
他們這個圈子里面最在乎的就是名聲地位,若是新娘子寂寂無名,也只不過是給夫家丟臉罷了。
不過,在場誰不知道沈家早就破產了?
前陣子沈曼也已經和M集團沒了關系,純純就是個落魄千金。
沈曼不欠債入門已經算是不錯,又怎么可能掏的起嫁妝?
“我可是聽說沈家之前那個董事長都入獄了,想必這新娘子也沒什么看頭,我還是去薄家吧。”
裴姍姍故意煽風點火,周圍的人都開始有些猶豫。
在場的人都是海城顯貴,大部分也都受到了蕭薄兩家的請帖,聽裴姍姍這么一說,頓時有些動搖。
此時,幾輛車的引擎聲傳來,一輛車更是毫不猶豫的沖向了裴姍姍的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