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也疑惑的拿過了手機翻了翻,說:“是不是還沒到場?”
“不會啊,這是他的訂婚宴唉,怎么可能光讓蘇淺淺一個人出場?”
舉辦和蘇淺淺的訂婚宴是薄司言主動提出來的,這么大的日子,薄司言怎么可能不到場?
沈曼只是略想了想,便說道:“別管他們了,顧好咱們自己就好。”
反正她如今和薄司言除了商業場上的競爭之外已經再無瓜葛,薄司言的訂婚宴他愛出現不出現,總之和自己沒有一點關系。
就在沈曼準備挽著江琴轉身的時候,迎面卻撞上了一個堅挺的胸膛。
男人穿著不起眼的黑色西服,身上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點綴,當沈曼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的則是一整張西方銀色面具戴在了對方的臉上。
沈曼下意識的后撤了一步,江琴也立刻連忙拉著沈曼和對方拉開了距離。
沈曼勉強笑了笑,問:“不好意思,沒撞到你吧?”
“沒事。”
對方的聲音沙啞難聽,嗓音仿佛被燒壞了一樣,讓人摸不清楚對方的年齡。
江琴上下打量了對方一樣,覺得古怪極了,她拉住了沈曼的手臂,對著對方禮貌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還有事,我們就先走了。”
沈曼的視線依舊在對方的身上游離,當兩個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她聽到對方低沉著聲音說道:“立刻離開會場。”
對方的聲音壓得很低,只有她能夠聽得見,沈曼立刻停下了腳步,回頭再去看的時候,那個人影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的身影之中。
“曼曼,別看了,今天來的全都是大人物,就剛才那個人的穿著打扮,應該只是一個企業家身邊的保鏢,你今天可是咱們會場的女主角,就不要和這些人有接觸了。”說到這里,江琴又小聲的湊到了身邊的耳邊,說道:“而且,我剛才聞到那個人的身上有一股特別難聞的......像是腐肉的味道。”
聯想到剛才那個人帶著面具,還有沙啞難聽的聲音,對方顯然是臉上有大面積的燒傷,或者是曾經被困火場,燒壞了嗓子。
沈曼曾經聽說過,有些有錢的人會雇傭一些厲害的保鏢在身邊為自己保駕護航,那些保鏢的薪資是普通保鏢薪資的十倍,而工作任務也是極度危險的。
可是這樣一個人,為什么無緣無故的會出言提醒她?還讓她離開會場?
江琴寬慰道:“別想了,今天來到訂婚宴上的人也不全都是干凈的,看到奇怪的人,咱們就躲著一點,誰知道他們是做什么行當的?”
江琴有顧慮,沈曼明白。
蕭家從前做的那些生意本來就很危險,仇家更是數不勝數。
誰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有人來鬧事?
“沈曼。”
顧白的聲音從身側響起,他手里舉著一杯香檳酒,在角落已經等了很久了。
沈曼挑眉,說道:“我還以為你的通告這么滿,今天不會來了。”
“最好的合作伙伴要訂婚,我怎么可能不來?”顧白聳了聳肩,說道:“只不過我來得好像晚了些,錯過了一場好戲。”
江家、傅家還有霍家的天價嫁妝震驚了一整個海城。
和這些人相比,他所贈的就顯得微不足道多了。
顧白從口袋里面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份新婚賀禮,說道:“別嫌棄,祝你們訂婚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