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厲云霆!
迷藥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沈曼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被一點點抽離,最后整個人軟綿無力的向后倒去。
“老板,這個人怎么辦?”
面包車內,馬忠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江琴,皺眉問:“要不要......”
“留下她,告訴蕭鐸,人我帶走了。”
厲云霆看著懷里已經暈倒了的沈曼,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上次蕭鐸和沈曼在他的面前演了這么一出戲,他也應該好好地回給兩個人一出大戲才是。
與此同時,皇家酒店內,主持人正在聲情并茂的介紹著今天訂婚晚宴的流程,接下來就是男女雙方攜手出場,二樓的蕭鐸整理著自己的領帶,他不習慣穿西裝,所以怎么都覺得有些別扭。
“蕭鐸!蕭鐸!”
傅遲周一邊喊一邊從一樓跑了上去,見傅遲周慌張闖入的樣子,更衣室內的蕭鐸淡淡的說道:“今天是我訂婚,又不是你訂婚,慌慌張張的干什么?”
傅遲周著急的說:“江琴呢?我找了一圈,都沒看見江琴!”
聞言,蕭鐸皺了皺眉頭:“我今天和琴姐說過,一步也不離開沈曼。”
兩個男人從彼此的對視中看出了雙方的猜測,兩個人異口同聲道:“糟了!”
一樓,主持人還在臺上演講,底下的人自然是高興的拍手,蕭老爺子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張秘書已經派人找了兩圈,但卻還是沒有在宴席中找到沈曼和江琴的身影。
見蕭鐸和傅遲周兩個人跑了下來,張秘書立刻跟上前說道:“蕭爺!傅總,酒店的各個角落我都已經找了,可就是找不到人!”
蕭鐸陰沉著臉,說道:“找不到就去外面找!”
“是!”
張秘書剛跑到外面,保安便急忙跑了進來,說道:“蕭總!傅總!江總出事了!”
酒店外,江琴已經被兩個禮儀小姐攙扶了起來,在看到江琴虛弱的樣子后,傅遲周立刻上前將江琴攏在了懷里:“怎么回事?是不是低血糖又犯了?”
“什么低血糖......”
江琴正想讓傅遲周別煩,此刻她的腦子昏昏沉沉的,暈倒前,她好像被人捂住了口鼻,之后就是乙醚的味道。
乙醚......
猛地,江琴立刻抬頭,上前抓住了蕭鐸的雙臂:“曼曼!曼曼被抓走了!”
“你說清楚,什么叫被抓走了?”
蕭鐸的臉色陰沉,他緊緊地抓著江琴的雙臂,問:“被誰抓走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傅遲周見蕭鐸的情緒不穩,他立刻上前護住了江琴,說道:“蕭鐸!你先冷靜!琴姐現在的情況也不好!”
“我、我......我就記得,我就記得一個保安跟我們說霍先生暈倒了,讓我們過來,然后我們出來之后,我就感覺有人捂住了我的口鼻,我就暈倒了。”
江琴努力的回想著,突然她抬頭說道:“對了!暈倒前我好像聽到有人說什么......老板!”
“老板?”傅遲周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他看向蕭鐸,緊張的說道:“蕭鐸......是不是......”
“厲云霆......”
蕭鐸攥緊了拳頭,他轉頭看向傅遲周,說道:“立刻調集所有蕭家人手!圍堵機場!今天晚上絕對不能讓任何一架飛機起飛!”
“好!我這就去辦!”
蕭鐸直接扯掉了西服上的領帶,上車后朝著機場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