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完親老師的陸杳杳人還沒出電梯,就給工具人皇子發了消息。
她剛才查了一下,只要校區內還有學生在,擂臺就不會關閉。
嚴橫晚上才來接她回家,還有一下午的時間,不用白不用。
發完消息之后陸杳杳直奔擂臺區。
長假開始之后,留在學校里的學生并不多,且大部分都不是需要硬性戰斗訓練的,擂臺區一片靜謐。
陸杳杳也懶得預約,等工具人到了再開不遲。
另一邊,員工居住區,瑪卡里婭抱著一大瓶芒果酸奶,看著卡戎一臉緊張地套上作戰服。
瑪卡里婭眨了眨眼睛,牽起唇角惡劣一笑。
“又被主子傳喚了?”
要是以前,打死她都不敢和皇兄開這種玩笑,但現在他心情好,能說不能說的都可以說一點。
卡戎乜了她一眼。
瑪卡里婭聳了聳肩。
“哥哥,我能不能去觀戰?”
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聯邦回帝國,她居然還有那么一點點舍不得。
在聯邦的日子沒有在帝國的自由和被尊崇,但這里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自由。
就像是度假,不用時時刻刻面對其他兄弟姐妹的算計,瑪卡里婭覺得自己的情緒都好了不少。
“隨便。”
于是蹲在擂臺區等人的陸杳杳等來了一個帝國小隊。
不僅卡戎和瑪卡里婭在,連那什么索瑪和烏里,還有一個她總也記不住名字和異能的子爵也來了。
全員到場,氣勢很足。
陸杳杳想到自己的小計劃,突然覺得有點小小的心虛,這是要干啥?
他們不會提前知道了什么吧?
不過人來齊了也好,省得一會兒還要麻煩她。
還沒等陸杳杳想明白,卡戎已經邁開長腿走到了她面前。
“我要離開了,你什么時候走?”
陸杳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那你什么時候回來?下學期開學?”
瑪卡里婭作為帝國藥劑技術的特殊指導肯定是會再來的,卡戎還真不一定。
畢竟卡戎在帝國的地位和嚴橫在聯邦差不太多,都是“戰神”般的存在,是抵抗蟲族入侵的主將。
隨著帝國和聯邦之間達成合作,兩國之間的通訊和網絡也在逐步開放中。
開放帶來了無數關于帝國的真真假假的消息,據她所知,帝國現在還沒有培養出能接任卡戎的第二代“戰神”。
總結一下帝國對卡戎的態度,就是不想重用也得重用。
想到這里,陸杳杳還真有點憂慮。
卡戎笑了笑,金棕色的瞳孔在陽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
“你會想我?”
陸杳杳非常實在地點了點頭:“合適的陪練不好找。”
卡戎似乎對她的答案早有預料,經過千錘百煉后的心態穩得一批。
“當然會回來,我還沒拿到我想要的。”
說完,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陸杳杳的身上。
陸杳杳都不用琢磨就知道他的意思。
堂堂帝國三皇子心甘情愿隨叫隨到為哪般?還不是為了“治病”。
“帝國這么大,人才輩出,不是非我不可。”
卡戎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淺淺的笑意,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隨意。
陸杳杳沒再說話,只是給卡戎豎了個大拇指。
可以,是個狼人,比狠人還多一點,主打一個豁得出去。
也是,帝國這么大,被蟲族啃掉一兩個星球又能怎么樣?
這一兩個星球會影響他繼位之后享受到的權力和財富嗎?
顯然不能。
但卻能激發人們的恐懼——獲得民心很難,需要謹言慎行,需要實施仁政,需要奉獻,但恐懼卻很簡單。
只要卡戎進一步維持好“戰神”“救世主”的標簽,皇帝的位置對他來說就如同探囊取物。
想到這里,陸杳杳忍不住仔細盯著卡戎看了一陣。
她原本沒什么好奇心的,現在倒是有了。
就像唐德說的,這人一看就知道小時候過得不好,也不知道經歷了什么,才養成了這種性格。
嚴橫的童年也很慘,但他對生命充滿尊重,絕對不會漠視民眾的死亡,更不會用他們的死亡來為自己奠基。
陸杳杳走到高級擂臺前,花積分打開擂臺場地。
“你什么時候走?”
“你放假了我就會走。”
多么敬業的工具人,陸杳杳都快被感動了。
“我今晚就離開學校。”
卡戎點點頭,跟在陸杳杳身后走上擂臺:“那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
擂臺外眾人:……
不是,他們怎么不知道?
怪不得皇兄(殿下)一邊說回帝國一邊又遲遲沒有定下啟程時間。
陸杳杳看了卡戎一眼,攔截在擂臺中間的防護罩出現十秒倒計時。
今天過后,卡戎估計是走不成的。
倒計時消失,陸杳杳雙臂纏繞上暗紫色的電光,朝著卡戎猛攻過去,隨之一起的還有數十顆雷球。
卡戎身姿輕盈,稍一偏身就躲了過去,然而陸杳杳的雷球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緊緊盯住了卡戎。
一副不電你一下絕不罷休的架勢。
卡戎一時間躲得有點狼狽,他和陸杳杳的實力差距依舊明顯,但這并不代表他不忌憚陸杳杳的“異能”。
果然進化系異能者的實力都很詭異,索瑪的雷系異能天賦等級在他之下,對他造成不了絲毫傷害。
但陸杳杳的就可以。
卡戎不敢小看陸杳杳的異能攻擊,轉手丟出數十顆雷球,兩方相撞,爆炸產生的刺目白光讓瑪卡里婭等人都忍不住閉緊了眼睛。
爆炸過后,卡戎終于開始反擊。
這次陸杳杳依舊沒能支撐多久,很快就被卡戎摁在了地上。
擂臺宣布輸贏,1萬積分從陸杳杳的賬戶中飛走。
直到天色漸暗,陸杳杳整整花掉了5萬積分。
第六次戰斗中,魔元消耗過度的陸杳杳幾乎是單純靠毅力和戰斗本能支撐。
被虐得不是一般的慘,連瑪卡里婭看了都覺得牙根發酸的程度。
很難不懷疑皇兄是在趁機報仇。
五分鐘不到,陸杳杳就被狠狠摔在了擂臺地面上,半天沒能爬起來,擂臺開始讀秒。
陸杳杳仰面躺在擂臺上,呼哧呼哧喘著氣,瞇起眼睛幽幽地打量著卡戎。
卡戎也消耗了不少體力和異能,出了一身汗,細碎的短發被汗水浸濕,軟軟地貼在額頭鬢角,眼神卻無比凌厲。
作為敬業陪練,他對這段時間內陸杳杳實力變化的感受非常直觀。
果然是天才,比嚴橫還要可怕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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