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休了帝王夫君:天價皇后 > 第869章 深夜來訪
  慕容盈雪一聽,眨著眼睛,有些受寵若驚,一時竟忘了去哭,只知道盯著慕容沖。

  慕容沖也懶得理會她一臉傾慕的神情,只顧往下說:“我曾經和義父說過不會娶你為妻,只會當你是妹妹一般的照應著,可是你看看你,怎么就醒不過來呢,還處處和笑兒做對,這將來如何成為一家人。”

  他是一定會娶笑兒的,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慕容盈雪若不是念著他爹爹的一命之恩,他恐怕在自已病好之后就離開山莊了。

  哪里還一直留著,只是有些事情早說為好,讓這丫頭清醒清醒,省得整日的胡思亂想。

  “不,我不相信,爹爹讓你一生一世照顧我,你也答應了的。”

  慕容盈雪似乎受了驚嚇,抗拒的搖頭,再次哭了起來。

  不等到慕容沖說話,她緊跟著往下說:“慕容哥哥,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女人,要不然我不和她爭了,反正你將來當皇帝了,會有很多女人,要不然讓我陪著你就行,讓她做皇后還不行嗎?”

  慕容盈雪說出這句話來,自認為自已夠深明大義了,慕容哥哥應該沒有什么不能答應的,她都讓那個女人為大了,自已只做個小小的妃子總行了吧。

  慕容沖聽了慕容盈雪的話,沒有高興,相反的很生氣,銀色的面具上罩了一層的戾氣,眼瞳更是冷徹骨,陰沉的站起身。

  “慕容盈雪,你腦子想什么呢?我說了當你是妹妹,如果真有那一天,會封你為公主,為你賜婚的。”

  說完,他一甩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碧紗櫥,腳步聲很快的遠了。

  而慕容盈雪看他不理自已,委屈加憤怒,加傷心,氣得在寢室中大發雷霆之火,抓起什么東西便扔,也顧不得屁股上的疼痛了。

  “慕容哥哥,你太過份了,我都不和那個女人爭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對待我,我才不稀憾什么公主,我要當妃子。”

  寢室內外只聽一陣嘩啦嘩啦的響聲,誰也不敢說話。

  云笑執了玉龍符去見了爹爹,云王爺認真的檢查一遍,確認無誤后才交給了女兒。

  這假的玉龍符和禁軍統領手中的玉龍符是合不到一起的,但是外表看來一般無二,若是上官曜真的動用了玉龍符,必是與他們正面交鋒了,到時候很多事已由不得他了。

  “笑兒,一路保重,爹爹和我在這里等你,只要一拿到玉龍符,我們就動手。”

  云禎知道云笑在這里不會開心的,這里必竟是慕容盈雪的家,就是慕容沖也不過是一個過客,他只是暫時的利用了云水山莊的地理位置。

  因為這天下再沒有一處地方比這云水山莊占優勢了,在一座陡峭的山峰之上,前面還有水天遼闊的大海,下山只有一條秘道,有專人防守著,一般人根本上不來,而且每次上山都只能一對一的通過。

  “好。”

  云笑望了一眼哥哥云禎,現在的云禎和她初見面時一樣,他盡責的展現出一個哥哥的寬容大量和坦蕩,她不知道云禎是不否真的忘了那些不該想的事,但心底感激他如此做。

  云笑別了爹爹和哥哥,又吩咐了婉婉留在山莊內,然后前往莊門前和慕容沖會合,他已經先到了,兩個人帶著幾個手下下山。

  慕容沖囑咐上官霖,照顧莊園內的人,他們一拿到玉龍符很快便會趕回來。

  陽光中,兩個人相揩而下,衣袂飄飛,那一山的青郁蔥馥,在輕風之中,輕拽淺蕩。

  山腳下,慕容已命人備好了幾片駿馬,幾個人翻身上馬,一路往京城而去。

  云水山莊的地理位置,離東秦的國都有千里之遙,這些駿馬雖不是千里馬,但腳程倒還可以,日行幾百里遠還是可行的。

  因此他們行得快的話,一天一夜便可趕到了京城,只是慕容沖怕云笑勞累了,中間休息了一會兒,至第二日午時方趕到煙京城。

  這一路上,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只知道趕路,到了煙京門之外,早已有馬車候著。

  看來慕容早早布置好了,棄馬上了馬車,一路往罌粟醫館而去。

  煙京城內,依舊熱鬧繁華,這些隱藏在繁榮昌盛的表相之下,那一觸及發的暗礁,是這些百姓無法想像得到的。

  現在天下太平,四國保持著和平,安逸的生活使得人們幾乎忘了硝煙戰火,流連失所。

  馬車內,云笑掀簾往外看,心頭有些沉甸甸的,臉色微沉,如若這一次偷盜玉龍符失敗,只怕會為這些百姓帶來麻煩,或者這皇位爭奪戰,更加的激烈。

  所以此次換玉龍符,是事關重要,只要上官曜失了玉龍符,那么他就無計可施了。

  云笑正想得入神,腰上一道手臂伸了過來,緊攬過她的身子,低低的氣息噴在脖勁上,低沉磁性的暗啞聲響起。

  一天一夜的奔波,使得他嗓音越發的暗沉,低迷。

  “笑兒,千萬要當心啊。”

  雖然他隱在暗處保護她,可還是擔心有保護不到的地方,心底隱有不安,云笑靠在他的胸前,抬首笑了起來。

  她都不擔心,他擔心什么,而且從來沒看到過他擔心什么事?

  “沒事,相信我吧,而且不是有你吧,別把我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要知道上官曜未必對付得了我,現在去醫館嗎?我想看看皇帝最近有沒有找我,如果他派人來接我了,正好借著這么個說法進宮去,而且我希望先關閉了醫館,等到你真正的拿到皇位了,我再開也是一樣的。”

  “嗯,行。”

  馬車一路往罌粟醫館駛去。

  午后的陽光照進醫館內,今日沒什么客人,大夫和伙計有些歪靠在桌子上打磕睡,有的歪靠在柜臺內閉目養神。

  只有雁眉在逗弄女兒,女兒取名念月,有七八個月了,正囈囈呀呀的不知道說什么。

  云笑一進去,雁眉便驚喜的叫起來:“公子,你去了哪里,一個多月見不著人影兒。”

  她的話音一響,云笑淡笑點頭,說話聲驚動了店內的大夫和伙計,全都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著冷月公子,因為公子一慣隨意慣了,是以他們也不像別家看見主子的慌張,只是揉著眼睛起身。

  “公子回來了。”

  “嗯,該干嘛干嘛吧。”

  云笑走過去抱起了小念月,幾個月大的孩子已經認生了,但她顯然是認識云笑的,一抱她便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大眼睛黑白分明,格外的傳神,胖胖的小手伸出來抓云笑的束發。

  云笑知道雁眉給這孩子取名的意思,是心存了感激之情,想到待會兒讓她們解散了,心竟有些不舍。

  可是不解散是不可能的,因為很可能自已失敗了,到時候便會連累她們,還連累了小念月,她要做便要做到萬無一失,不連累任何人。

  云笑一手逗弄念月,一邊掉頭問雁眉。

  “最近沒什么事吧。”

  “病人的事倒沒什么,只是宮里來了兩次人,說皇上要接公子進宮去,雁眉因為不知道公子去哪里了,便隨口編了個理由,說公子南下給人治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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