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休了帝王夫君:天價皇后 > 第1020章 誰如此哀傷?
  永遠殿里,皇上望著鳳冽離開的身影,不由得冷笑:“把人讓給他,他就惱羞成怒,倒會跑朕這里說教。”

  “皇上既然討厭她,她也擺明了自已的態度,那么皇上還氣什么呢,要知道如果她是那種糾纏不休的人,皇上不是很累嗎?”

  南宮月好心的提醒鳳邪,一甩頭上的烏絲,歪斜到座榻上,舉高酒杯倒一些酒進嘴里。

  “是啊,她到底是太后娘娘的侄女,皇上既然不喜歡她,就別想著她的態度了,兩個人可代表著皇室的形像,外面的老百姓不了解其中的情況,要是說些有的沒的,不是對天鳳朝不利嗎?要知道天鳳的臣民都是從前朝轉換過來的,有些人并不一定支持新朝,一代有一代的模式,皇上還是多想想大局吧。”

  金紹遠沉聲提醒,一張刀刻斧削的俊臉上,五官擺列周正,屬于那種俊郎陽光的男子,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宏亮。

  兩個臣子的話,鳳邪倒聽進耳朵里了,他們說的很中肯,天鳳朝建朝二十多年,雖然表面看起來很繁榮。

  但一個朝代的進化過程還不夠長,所以隱在暗處的憂患很多,看來自已這一陣被那個丑女刺激到了,把大局都忘了。

  不過那個女人能說出那種明智的話,說明她的心性倒是挺高的。

  “朕知道了,你們也都回去吧,”鳳邪擺手,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情緒,那女人不是要清靜嗎?

  他就給她清靜,反正彼此看著都討厭,不如各過各的,倒也省心。

  金紹遠和南宮月本來就喝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離開永元殿,留下皇上一個人在宮殿里沉思。

  華清宮里冷冷清清,滿屋堆翠,爍光閃閃,太后娘娘賞賜的金銀珠寶擺滿了大殿,睡了一覺起來的柳柳一看到這些東西便覺得厭煩,冷冷的吩咐兩個小丫頭。

  “好了,你們把這些賞賜都收起來吧。”

  “是的,娘娘,”翠兒和巧兒屈膝應聲,招手示意兩個小太監過來幫忙,幾個人很快把東西收了起來。

  不想惹得娘娘心煩,前面絲竹繚繞,隱隱傳進華清宮,卻獨獨這里清冷異常。

  柳柳坐在一旁的座榻上,想起明兒個她要賞宴給自已的娘家女眷,便可看到娘親和姐姐了,心里總算高興些了。

  “小安子,吩咐廚子,明兒個給我好好整些菜,不可馬虎了。”

  “是,娘娘,奴才早就吩咐他們了,娘娘放寬心吧,”小安子恭敬的開口。

  今夜月色如水,銀輝灑進華清宮的大殿上,柳柳剛睡醒,一時也睡不著,便站起了身,掉頭望向兩個小丫頭:“我出去散散步,你們都不要跟著了。”

  “娘娘,”四個人同時叫了起來,這皇宮很大,娘娘又不熟悉,要是迷路了怎么辦?翠兒飛快的開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柳柳搖搖頭,不準小丫頭跟著自個兒,她就想清靜些,難道都不行嗎:“不準跟著我,我不會迷路的。”

  娘娘都下了命令,四個人誰還敢跟著她啊,只留在大殿上,眼睜睜的看著皇后娘娘走出去。

  月影西斜,煙霧中碧草萋萋,幽徑兩邊花木扶疏,風輕輕的吹過,柳枝飄搖,她一路走一路看,夜寂靜得空洞,仿佛天地間只有她一個人。

  雖然不感到害怕,可是卻有一種寂寞的東西留在心間。

  忽然聽到遠處隱隱轉來婉轉低迷的蕭聲,動聽纏綿,卻帶著深深的憂郁,好似有滿腔的愁思化解不去。

  這支曲子正符合了她此時的心境,腳步不由自主的移過去。

  只見眼前一片白色的花海,高大的香椿樹上,枝葉茂盛,在那些枝條間開滿了雪白的小花,風一吹紛紛揚揚的落下,好似滿天雪花飛舞。

  柳柳探頭望過去,在花海間有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正在吹蕭,她被那蕭聲吸引得走過去,卻驚動了吹蕭的人,清冷的喝聲響起:“誰?”

  柳柳并沒有回話,月光下只見那人穿一件純白色的長袍,烏絲披在肩上,飄然出塵,最重要周身散發出來的憂郁,帶著淡淡的哀傷。

  是什么傷了這男人的心,使得他那么的不快樂,就連蕭聲里都充滿了哀怨斷腸。

  月色下吹蕭的人正是御醫南宮月,南宮月本來正吹得忘我,忽然被這個意外侵入他地盤的人打擾了,一張俊美的臉沉下來,冷掃過去,便看到一個水靈的女人好像誤闖到異界的精靈。

  那樣小心翼翼的望著自個兒,帶著探究和好奇,隨著她的靠近,他看到了她臉上一塊大大的血色胎痣,在一瞬間有些失望,心里便明白來人是誰了?

  “柳皇后?”

  “你是誰?”柳柳可以肯定他是宮中的人,想想也真是的,能在這深宮大院里吹蕭。

  自然是皇宮的人,外面的人敢跑到這里來吹蕭嗎?這個男人長得如此俊美,她好像聽小安子說過一個人,御醫南宮月嗎?

  “我是誰不重要,皇后娘娘這么晚了怎么沒休息?”南宮月淡淡的開口,他一說話便是一股化不開的愁緒。

  “南宮月,你不也沒睡嗎?本宮今天晚上有比你更傷心的理由不是嗎?”

  柳柳盯著南宮月,這個男人為什么這么美呢,可以算是她見過的人中最美的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他都是最俊美的,還帶著讓人不忍心拒絕的憂郁,難道他有什么傷心事嗎?

  南宮月不說話,今晚確實沒有人比她更傷心了,大婚當日,皇上和一幫近臣喝酒聊天,唯獨把皇后娘娘忘了。

  不過他一點也看不出她身上有傷痛的痕跡,相反的很淡定,完全沒事人的樣子,他真的好奇,她是怎樣辦到的。

  這樣一個女子雖然長得丑,也算是個奇女子吧,難怪鳳冽說她好,反正自已也寂莫,不如給她吹蕭吧。

  “臣給娘娘吹兩首曲子吧,”南宮月說完,也不管柳柳什么想法,徑自拿起蕭吹起來。

  柳柳撿了一處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雙手托腮,聽著這幽怨纏綿的曲子,悲傷從蕭聲里泄出來,把心里頭的委屈渲瀉出來,眼睛不自覺的潮濕了。

  原來他的蕭是有魔力的,吹得那般動聽,令人全身心的放松,她聽得如癡如醉,只是為什么他會有這么多的悲傷呢,好似與身俱來的。

  夜色慢慢的深沉,南宮月吹了一首又一首,他的心隨著蕭聲飄飄忽忽的,時而幽怨,時而憎恨,想著自已身上的使命。

  那蕭就像有了靈魂一樣,帶著他無可奈何的宿命,渲泄著,流淌著。

  忽爾蕭聲一停,柳柳正聽得入神,卻聽到南宮月低迷的聲音輕輕的響起:“皇后娘娘該回去休息了,臣也告退了。”

  說完拿著那支蕭慢慢的離開香椿林,那背影孤單而寂莫。

  柳柳暗自思忖,這個絕美的男人,身上究竟背負著怎樣的故事呢,為什么會有如此沉重的哀傷。

  想著這些,身形一閃,飛快的越過枝頭,眨眼的功夫已經落到華清宮門前,反正是夜晚,有誰會到華清宮來呢,就是那些巡邏的侍衛只怕也在三宮周圍巡視吧。

  柳柳淡笑了一下,華清宮門前,小安子和小年子正守著門,來回的轉悠,心不禁有些暖暖的,這兩個小太監還真讓人感動,真的是把她當成主子了。

  “小安子,小年子?”

  “皇后娘娘,你可回來了,奴才真怕你迷路呢,”小安子松了口氣,領著柳柳走進華清宮,小年子關好華清宮破舊的門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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