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休了帝王夫君:天價皇后 > 第1276章 孩子是誰的?
  鳳邪看柳柳的一雙水眸望著他時,幾次想說又沒說的樣子,便知道她有什么事瞞著他,立刻出聲追問:"柳兒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和朕說啊?"

  "皇上有沒有想過一件事,如果鳳羅在背后操控了樓家,那么最好的一枚棋子他可能不用嗎?"柳柳不答反問,她的話音一落。

  鳳邪的臉色果然閃爍了幾下,對于一個皇帝來說,這是最殘酷的話了,因為這句話,他不由得想起了玉樓那個孩子。

  玉樓長得瘦弱嬌小,很有柔美之氣,以往他沒深想,此刻想來,為什么那個孩子一點不像自個兒呢,那個孩子像誰呢?臉色陡的陰暗下來,喘氣聲不自覺的重了下去。

  整個人像掉進冰窖里似的,那個孩子長得像鳳羅嗎?對于鳳羅小時候的樣子他已經模糊了。

  可是他那份陰柔之氣,倒還真有三分的像,難道樓思靜敢如此大逆不道,公然給他的臉上抹黑。

  "可惡,朕會查這件事的,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敢給朕做出這等事來,朕一定要把她碎尸萬段了。"

  鳳邪幾乎要瘋了一樣,在寢宮里來回的踱步,想到當朝自已竟然想打了幕星保全那個女人的孩子,真恨不得自已一頭撞死在這寢宮的銅柱上。

  這是不是老天對他一個帝皇的懲罰啊,讓他擔負著這樣一個可恥的名聲。

  "皇上,別心急了,那只是我們的猜測,還沒有證實呢,從今天開始,我們要密切注視著長信宮的一切,千萬不能打草驚蛇,看看鳳羅到底在什么地方,如要樓思靜是他的棋子,那么他會有所動靜的。"

  柳柳鎮定的開口,這件事中,皇上是無法冷靜的處理的,那就交由她來處理吧,牽涉到這樣的事情。

  只怕皇上恨不得立刻過去責問樓思靜,這種事她可能承認嗎?這種時候還是按兵不動比較好。

  "難道讓朕一直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帶著別人的孩子在朕的后宮里,來人,朕要立刻把她們母子二人下入大牢,"鳳邪周身暴戾凌寒,沉聲命令。

  柳柳的臉色陡的一冷,噌的站起身子,斜瞪著皇上:"皇上,你五年都忍了下來,難道這一會子就忍不下來了嗎?如果你動了那對母子,到時候查出,玉樓就是你的兒子,你怎么和樓思靜交待,如果他不是你的兒子。”

  “你驚動了鳳羅,還傷了他的兒子,你說他會如何抓狂呢,我們應該做的事是想辦法查清楚他究竟躲在什么地方,扮著了誰,那樣才好解決他,知道嗎?"

  柳柳的冷喝總算讓鳳邪冷靜了下來,站在寢宮之內端著粗氣兒,強行壓抑下心頭的憤怒,幸好柳兒夠冷靜,要不然他又要壞事了。

  他是一國之君,他要顧著百姓,顧著天下,可是鳳羅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所以他還是安定一些吧。

  "好,這件事全權交給柳兒處理,朕希望盡快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朕的孩子?"鳳邪凌寒的出聲,此刻真有種精力透支的感覺,折騰了一夜的結果是自已生養了五年的孩子竟然是別人的。

  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一記重創,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天下間最權貴的男人,也逃不脫這種可怕的惡運,鳳邪只想安靜的呆一呆,回身望向柳柳。

  "一夜了,柳兒一定累了吧,休息一會兒,朕也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皇上冷靜一下吧,"柳柳點頭,鳳邪明黃的龍袍劃過一道黃色的光線,那挺直的背影此時帶著無盡滄桑,步伐明顯有些僵硬。

  柳柳嘆息,這種事她又幫不了他什么,如果玉樓真的是鳳羅的孩子,這痛只能他自個承受著吧,其實柳柳知道他的痛來其兩個因素,一個因素是最主要的,就是他曾經想打掉幕星,保全住玉樓。

  可最終幕星才是他的孩子,而玉樓是別人的孩子,第二個因素是,一個皇帝的女人紅杏出墻,還留下一個野種,這傳出去,將淪為天鳳最大的笑話。

  折騰了一夜,柳柳也累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爬上床休息了一回,有什么事情等她睡夠了再起來吧。

  長信宮里,樓思靜同樣一夜未合眼,望著坐在她身邊的宛容,昨兒個夜里,有太監過來搜宮,幸好沒注意到宛容。

  但是卻使得她膽顫心驚,害怕的伸出手拉著宛容:"宛容,不如我們一起走吧,什么都不要了,這里的一切我們統統不要了,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玉樓有我們的愛就行了,這江山誰要誰拿去,如果被皇帝知道這一切,玉樓會被他殺了的,你忍心看著他被殺嗎?"

  宛容的臉上出奇的平靜,只有他一雙好看的眼眸里閃過驚濤駭浪,唇角抿出一抹冷笑,望著身邊的女人,心里冷哼。

  這個蠢女人,還當真以為他愛她呢,他一個冷血的人會愛上人,只怕連他自已都覺得奇怪了,他活著的目標就是羞辱鳳邪,讓鳳邪痛苦,如果能奪了他的江山更好,奪不了江山。

  他就要像個鬼魂似的存在著,讓他永生的難安,當初會選擇和這個女人生個孩子,一則是奪取江山的計劃,二則如果奪江山計劃失敗。

  正好可以用來羞辱鳳邪,他的女人被他睡了,這是他永生難滅的丑事,想想自已陪了這個女人三年而未動她,還要等鳳邪動過一次,才動她,便覺得這女人從頭到尾都是臟的。

  現在她竟然還幻想他帶著她們離開,宛容不禁笑起來,臉色忽明忽暗的,不過現在他還不打算刺激到她。

  樓思靜哪里知道宛容心里千腸百結的想法,還在一個勁的輕聲低喃:"宛容,我們離開這里吧,只要我們孩子玉樓好好的沒事就行了。"

  宛容的聲音輕柔得就像一陣風:"你想什么呢?玉樓會成為太子的,還有你們樓家的人難道我們統統都不顧了嗎?"

  樓思靜呆住了,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很多時候她都會忘了自已是誰,該做什么事。

  當初如果這個男人不讓她進宮,他們該是很幸福的一對才是,想到這里她的心中不由浮起一抹淺淺的疑慮,他愛她嗎?真的愛她嗎?

  "宛容,你愛過我嗎?"她輕顫著唇,他是她第一個見到的男子,沒有一般男子的高大挺拔,卻自有一抹清毓風流,使得她為他傾心。

  還記得初見他時,是在她家的后花園里,他是來教她練琴的琴師,長發披肩,玉簪晶瑩,盈盈如水的立在槐花樹下。

  滿天的花雨紛飛,撒落了他全身,使得她在恍神的第一眼,便為這個男人心動不已。

  "愛?"他的唇角浮起笑,聽到她的耳朵里,立刻笑了,卻不知他說的是反諷句,每一次他的反諷。

  這個女人都理解成愛她,這使得他從心里覺得這個女人蠢,只怕她連那個女人的一角都不如。

  他忽然想著,如果當初自已遇到的是那個女人,是不是早以把鳳邪采在腳下了,可惜這只是一種假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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