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了揚手,一臉的不甘心,眼睛轉悠著,既然他能留,為什么她不能,而且現在她十分相當的生氣,她一生氣,就有人倒霉,打又打不過,下毒又沒機會,她直截了當的選擇了咬。
云笑飛快的一把抓過攬著自已腰的手,對著那只修長好看的手就咬了下去,管你好不好看,管你疼不疼,敢惹我?
那尖利的牙齒毫不留情咬在慕容沖的手背上,只見他微微蹙了眉,眼神幽深的望著那烏黑的,伏在他手上的小腦袋,竟然松了一口氣,知道如果不讓她發泄。
這丫頭一定會記仇的,發泄過后就好辦多了,所以除了微蹙眉外,大手一動不動的停留在云笑的嘴邊,手邊軟軟的觸感,刺激得他心中涌過強烈的熱潮。
而云笑直到嘴里涌起了咸咸的血腥味,才驀然心驚過來,連后是錯愕。
“你干嘛不躲啊/。”
“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那磁性的聲音好似午后烈日下的一道冰涼的甜點,涼絲絲的直往人心里拱,讓人防不勝防,就那么定定的望著他。
云笑眨眼,望著他的臉,一枚精致的蝴蝶形面具罩住了上半邊臉。
只露出一道彎如曉月,狹長有型的眉,還有那眼,那么黑,那么深幽,像子夜,此刻泛起漣漪,一眨不眨的緊鎖著她。
就好似看一個心愛的寶貝,這念頭一起,她的臉頰一陣灼熱,趕緊垂下頭,紅艷艷的唇,像一只香艷的花朵,慕容沖胸中一窒。
這丫頭還認識不到狀況,二來,仍然有些反彈,所以不能操之過急,惹惱了她,指不定又躲起來了,所以他要慢慢的攻進她的心里,讓她想忘都忘不了。
“我知道錯了,下次不管去哪一定稟報給您老知道好嗎?”
云笑平順了胸中的氣息,瞄到手上的半枝蓮,立刻恭順柔媚的開口,慕容沖瞳仁閃爍,不驚不動,等著她接下來的話,對于她做的事,他是那么的了然。
“能不能把這個洗了。”
她生氣的一指手上的半枝蓮,本來她想用藥掩蓋過去,可是這雕刻的紋路竟然有些凹凸不平,如若用藥水掩蓋,反而顯得猙獰難看。
“不行。”
這次是不容商量的口吻,然后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
“你是我的,這是我的標志,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動你,否則我見神殺神,遇佛誅佛。”
他的口氣在一瞬間好似地獄里冒出來的鬼冥幽語,嗜血狠戾。
云笑忍不住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然后沒骨氣的小心低語:“那個這是啥時候發生的事呢?”
她只知道和慕容大俠的關系不錯,走得是比其他人近了點,不過什么時候,她就變成他的了,對她又打又摸,外加成了他的人,現在她想砍人了,當然不敢砍慕大俠,砍別人總行了吧。
“你的小腦袋瓜最好少動,你要牢牢記住,以后別想躲起來,否則?”
他的深幽漂亮的眼睛,自然的往云笑的屁股上移,意味深長,云笑唬得身子一躍,竟掙扎開來,立馬跑到房間的另一側。
隔著慕大俠一距離,氣恨恨的搖頭:“慕容沖,我是淑女,怎么能打淑女的屁股呢。”
“那就記著你自已說過的話。”
磁性慵懶的聲音響起,好似佳釀般釀厚甘香,恍若瑤池仙林,開了滿岸絕色之花。
“你?太可惡了。”
云笑一離開某人的懷抱,便有恃無恐,迎上那家伙微瞇的眼神,寬大的流云袖一動,似乎要有動作,她還真怕了他再過來抱她,趕緊舉雙手投降。
“好,我下次絕對記著了,你別過來了。”
慕容沖漆黑的冷潭之眸,在此刻耀出夜晚滿天的清芒,跳躍著熾熱的火花,燃燒成一片,如若不是自已眼下有計劃。
他不會讓她離開自已身邊的,因為這樣子純美的她,總有一日會落入別人的眼,他是絕不允許任何人動到她的。
她只能是他的,霸氣嗜血的想著,唇角不自覺的勾出邪魅的笑意,還是讓她慢慢適應的好。
“好,既然你答應了,我就不過去了。”
那話底分明是壓抑的笑意,云笑哪叫一個恨哪,難道武功不如人也是一個錯,如果自已武功高強,一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還笑。
云笑眼瞳一閃,便想起一件事來,立馬好像有了把柄似的跳腳。
“慕容沖,你個色鬼,竟然跑到青樓來喝花酒,還,還?”
后面兩個字實在羞于啟齒,而且一想到這可能,心竟沒來由的有些難受,似乎比之前還要生氣,比他打她還令她生氣,不過她氣什么,他愛做什么做什么,只要不來煩她就行,可是有這種可能嗎?
云笑反復思量,一臉的幽深莫測,而對面的男子一臉的恬然,優雅的端起一側的茶盅,慢騰騰的開口。
“你吃醋了。”
“吃醋?你說我吃醋,”某人在房里跳腳,堅決的杜絕這種說法,頭搖得既快又急,臨了還補一句:“為什么我要吃醋,真是的。”
。不過為何心內有股酸酸的味道,百般不是滋味,難道自已真的吃醋了,就因為這家伙來青樓嫖妓,所以自已心里便不淡定了,吃醋了,她真吃醋了嗎?
這一次好像觸到了地雷,云笑連連搖頭,好似自我催眠,我沒吃醋,為這種人犯不著吧。
而對面的男人好氣又好笑的望著這丫頭,分明是吃醋,還表現得不是那么回事,對于這一點的認知。
他胸中波濤起伏,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對他有感覺,這是比任何成功的計劃還讓他欣喜,還讓他激動。
這兩三個月來的等待,都值得了,只是她似乎還沒有這樣的認知,所以不急,一切慢慢來。
“她們給你提鞋都不配。”
雅間內,忽爾響起低醇的聲音,云笑一怔,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屋子外面,響起了說話聲:“主子,那邊好像出了點狀況。”
屋外追月小心的稟報,希望不要觸怒到主子,不過他的話音一落,云笑倒是像起了什么事,臉色一變,飛快的拉開門,奔了出去。
迎面見一人攔住她的去路,抬腳便踢了出去,狠狠的怒罵。
“和你主子一樣,欠扁。”
屋內,一人眼神蕩漾,唇角淺笑,看來這丫頭又惹事了,隨即,周身冷寒,罩著瑩瑩的白芒,朝外面出聲:“追月。”
“是,主子。”
追月咧嘴走了進來,想到哪天這丫頭就要成為主子的人,然后就是他的主子了,未來一片慘淡啊,追月真想昏過去,不過主子面前可不敢放肆,靜靜的等著他的命令。
“以后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她,出了任何事,我唯你是問,另外有什么情況立刻來稟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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