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覺得老夫當不得這小丫頭的師父嗎?”
看到李治思量了半天也不曾回復,那人瞬間將臉沉了下來,稍顯不悅道。
李治的心中有些發苦,他當然能夠看出,眼前這人一定是位極其不凡之輩,只是任憑他刮骨搜腸了半天,愣是沒想到哪位跟此人的形象相符。
“爹爹,洛兒想做這位阿翁的徒弟。”
沒等李治說話呢,小離洛掙脫了羅伽公主的手,蹦跳著來到了眼前。
方才那中年人同“瀛洲島”上六人的比斗,小離洛都看在眼里,即便她年歲尚小,好歹“大羅金仙”的境界在那里放著。
看到中年人手無寸鐵,卻能輕輕松松地化解了六人的圍攻,那份穩健、那份灑脫、那份自信,讓一個四歲的小丫頭覺得甚是“好玩”。
是的,那樣尚算精妙的比斗,在小離洛的眼中,也就是一個“好玩”而已。
“哈哈哈,晉王殿下,瞧見了嗎?老夫愿意收小洛兒為徒,小洛兒也愿意拜老夫為師,你這個做爹爹的,總不能來橫插一杠子吧?”
看到小離洛居然主動要拜自己為師,那中年人頓時喜得眉飛色舞,甚至不顧身份地將小洛兒給舉了起來。
“九郎,這該怎么辦?”
李治還沒有做出最后的決定,羅伽公主也走了過來,看到自己的女兒要被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拐”走了,羅伽公主一時也沒了主意。
“前輩,既然前輩青睞小女,而小女也愿意在前輩駕前修行,在下自然沒有不允之理。”
“不過,畢竟小洛兒四歲不到,之前又經歷過一番波折,別說是拙荊,就是在下也有些不舍......”
單從實力來講,李治自然愿意讓自己的女兒拜此人為師,只是到目前為止,李治依然不能確定此人的身份,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哈哈哈,這有何難?如果這位阿修羅的公主舍不得小洛兒的話,不如也跟隨老夫一起修行吧。”
“如今天機紊亂,雖然西游大劫已去,天地間似乎又有一起更大的劫難來臨,她二人有老夫護持,小友也能少一份牽絆。”
好吧,李治就隨意找一個借口,這一下子居然把媳婦兒也搭進去了。
“既然如此,這第一個要求,在下就答應前輩了,不知道前輩的第二個要求又是什么呢?”
中年人的第一個要求就如此出人意料,完全讓李治都猝不及防,他都有些害怕問第二個要求了,卻又充滿了好奇。
中年人方才所說,三界如今有更大的劫難來臨,如果所料不差,李治會比他知道的更多一些。
他們剛剛從幽冥血海過來,“天魔宮”中發生的一切,無不表明劫難已經來臨,整個阿修羅族已然入局了。
“哈哈哈,這個稍后再說。小洛兒,師尊要給你表演一個戲法,你想不想看看啊?”
中年人主動提的兩個要求,李治已經答應了其中一件,中年人反而不著急提出第二個要求來。
“師尊?洛兒這就算是拜師了嗎?”
小離洛被中年人的自稱搞得有些興奮,準確地說,小丫頭覺得有些好玩,突然多出來的一種關系,讓小丫頭覺得很是新鮮。
“哈哈哈,當然了,你爹爹都沒意見了,咱們這師徒的名分就算是定下來了,改日回到山門之時,再補拜師之禮吧。”
這個時候,中年人的面色變得莊重了起來,雙目微閉,也沒見他怎樣動作,只是手上簡單地掐了一個手印,口中念念有詞。
妖圣白澤也好,羅伽公主和小離洛也罷,都一眼不眨地看著這位中年人,卻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李治卻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自己所在的“瀛洲島”在緩緩地移動?
......
“好了,如今‘瀛洲島’距離南瞻部洲也僅萬里之遙,由此向東,正是泰山所在,至于小友如何布局,就不在老夫考慮范圍之內了。”
前后也就盞茶的功夫,那中年人睜開了雙眼,再次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什么?這......這就將‘瀛洲島’移動到了距南瞻部洲萬里之處?”
饒是存活了億萬年的妖圣白澤,饒是他有著冠絕妖族的智慧,卻也不敢相信眼前此中年人的話。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白澤驚訝地脫口而出,李治卻強壓著心中的震撼,他很清楚,這位一定是做到了,在這件事情上,來不得半點的虛假。
李治“破妄金瞳”早已掃視了一遍“瀛洲島”之外的景象,那是一片一望無垠的大海,海上時有波濤涌動,卻上有飛鳥劃過,下有大魚游走。
如此生機勃勃的地方,“瀛洲島”自然已經不是停留在原來的地方了。
“老夫已經替你遮掩了天機,其實,如今天機依然混亂,尋常人等根本就沒可能算到此事。”
“此島方圓千里之內,老夫也布下了‘彌羅幻影陣’一道,此為陣圖。百年之后,此陣自動消失,到時該如何防護小友要另有謀算了。”
“此‘彌羅幻影陣’雖然也是老夫的一番心血,卻阻擋不了圣人級別的窺探,如果哪位圣人不顧顏面下場了,小友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中年人食指一點,一道白色光點沒入李治的頂門,隨即就被牽引進到了他的識海之中。
“多謝前輩圣手相助,您還真是奪天地之造化啊——”
至此,李治對此人再無懷疑,至少這位不會對自己一方有害,哪怕只是相互利用呢。
“哈哈哈,雕蟲小技爾,也許將來有一日,小友也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李治感激涕零,那中年人卻毫不在意,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此間事了,老夫也該回去了,阿修羅的小公主,你準備好同老夫一起離開了嗎?”
還在眾人震驚于這中年人的神乎其技之時,他卻轉頭向羅伽公主問道。
“這......我......”
羅伽也是“大羅金仙”境界,面對此人所問,卻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直拿目光望向一邊的李治,顯然是想讓李治幫她下定決心。
“伽公主,你就陪著洛兒去吧,相信在這位前輩駕前,你的修為也能夠獲得長足的進步。”
“至于‘天魔宮’和令尊、令堂之事,伽公主但請放心,有我李治一日,必然會全力護他們周全。”
看到羅伽公主眼神中的那絲傷感,李治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不自覺走了過去,還伸手替羅伽公主整理了額前的落發。
這也是他李治的女人,畢竟連孩子都要四歲了,卻又顯得那樣的陌生。
除卻此次從“天魔宮”出來到“瀛洲島”一行,二人之前連面都沒有見過幾回,更不用說有多么深入的了解了。
“那妾身就多謝九郎了,洛兒自有妾身照顧,九郎也無需掛念。”
彼此有些生硬而陌生的交待,卻因為有了一個小離洛的存在,又透露著一絲絲難得的眷戀。
“好了,既然沒什么事了,老夫也就要離開了,小友,希望下次再見之時,能跟小友好好切磋一番。”
中年人的話很是明了,既包含了對李治的期望,也說明以李治目前的實力,還夠不上跟人家切磋的級別。
“前輩,您的第二個要求還沒說呢?”
看到中年人一手牽著小離洛轉身要走,李治急忙問道。
“哈哈哈,第二個要求也很簡單,希望小友得暇,能把這幾把破銅爛鐵給老夫找回來,到時必有厚報。”
中年人饒有深意地看了李治一眼,一揮手,一枚玉符扔向了李治,李治也急忙伸手接住。
然后,場中再也沒有了中年人的影子,就連羅伽公主和小離洛也消失不見了。
......
“主上,您知道此人是誰嗎?”
良久,妖圣白澤上前一步靠近李治問道,方才還熱熱鬧鬧的場面,如今卻只剩下他們二人而已。
而此時的李治,已經被玉符中的內容驚呆了。
這枚玉符之內,居然記錄著一套劍訣,卻被分作了四個部分,每個部分都有一柄神劍的圖樣,旁邊有著詳細的注解。
非銅非鐵亦非鋼,曾在須彌山下藏。
不用陰陽顛倒煉,豈無水火淬鋒芒?
誅仙利、戮仙亡,陷仙四處起紅光。
絕仙變化無窮妙,大羅神仙血染裳。
這套劍訣名為“誅仙四劍”,而玉符中描繪的四副圖,也依次是“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和“絕仙劍”。
李治知道,這四劍本為道祖鴻鈞之寶,后于“分寶巖”上散發寶物時親傳于三弟子,截教掌門的上清靈寶通天教主所有。
“誅仙四劍”更是同“誅仙陣圖”一起,能夠擺下上古第一殺陣——“誅仙劍陣”,其銳氣、威力之強無人可擋,非四圣不可破也。
遙想當年封神之難時,通天教主就是憑借著“誅仙劍陣”,一力抵擋了四圣的攻擊,可惜“天道不可違”,最終也功虧一簣。
“澤老,你可知此人給本王的第二個要求是什么?”
玉符中的內容,白澤自然是看不到的,只是李治這一副......怎么說呢,似乎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讓白澤也摸不著頭腦。
“呵呵,他要本王替他將‘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和‘絕仙劍’悉數找回,并傳了本王‘誅仙四劍’的劍訣,還真看得起本王啊。”
“誅仙四劍?”
白澤聞言,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他也是從洪荒一路走來的,雖說巫妖之戰后就退隱在了“瀛洲島”,但是,“誅仙四劍”的大名他還能不知道嗎?
“主上,這么說方才那人居然是......”
話到了嘴邊,妖圣白澤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瞪大了一雙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李治。
“不錯,應該就是那位。封神大劫之后,諸圣被禁足在‘紫霄宮’中,如今西游劫難剛剛過去,這位就來三界游歷了。”
“不過,據說三界中已經無法容納圣人之威,想來咱們見到的這位,應當是那人的分身吧。”
李治自然也能判斷出那位是誰了,只是讓他不明白的是,對方那樣高高在上的存在,卻為何會看上他呢?
縱然小離洛的情況太過逆天,四歲不到的“大羅金仙”,亙古未有,難道就足以引起那位的興趣嗎?
而李治的關注點,卻更是放在了那“誅仙四劍”上,這個要求看似簡單,真正要操作起來則困難至極。
當年封神一役,通天教主擺下“誅仙劍陣”,以一己之力約斗三清中其他二位,再加上西方二圣,最終寡不敵眾、陣破身退、慘淡收場。
匆忙之間,連布下“誅仙劍陣”的四把神劍,通天教主都沒來得及帶走。
“誅仙劍”,乃誅仙四劍之首,代表著“利”,此劍懸掛于“誅仙劍陣”正東方的“誅仙門”之上,四圣破陣后,被玉虛首徒廣成子摘取。
“戮仙劍”,代表著“亡”,此劍懸掛于“誅仙劍陣”正西方的“戮仙門”之上,四圣破陣后,被赤精子摘取。
“陷仙劍”,代表著“欲”,四處起紅光,此劍懸掛于“誅仙劍陣”正南方的“陷仙門”之上,四圣破陣后,被玉鼎真人摘取。
“絕仙劍”,代表著“惡”,變化無窮妙,是四把劍中最鋒利的一把,此劍懸掛于“誅仙劍陣”正北方的“絕仙門”之上,四圣破陣后,被道行天尊摘取。
看看這得到“誅仙四劍”的四位,都是何等人物吧。
廣成子,那可是玉清圣人的首徒,在“玉虛宮”中是負責擊金鐘之人。
多少年前,廣成子就已經是“大羅金仙”巔峰的實力,如今怕是更進一步,踏入了“準圣”行列吧?
更關鍵的是,這位還曾經是軒轅黃帝的授業恩師,這要真論起來,就算要李治稱呼對方一聲“師爺”,也是不過分的吧?
赤精子,當年這位在“玉虛宮”中是負責敲玉磬的,常年在太華山“云霄洞”中修行,更是擁有鎮洞之寶“陰陽鏡”。
赤精子也算是老牌的“大羅金仙”,只是戰績和名頭上弱于廣成子而已,其真正的實力卻也不能小覷。
玉鼎真人,這位的戰力也許不算太突出,卻是當年闡教十二金仙中最為睿智之人,算是整個闡教“軍師”般的存在。
玉鼎真人能拿得出手的戰績也并不多,而讓他享譽三界的,卻是他教授出來一個好徒弟。
他的徒弟李治也不陌生,正是李治如今的結義大哥,也是自家的大舅子二郎神楊戩。
有了這么一層關系,就連李治都不知道,他自己該找怎樣的借口“打”上門去?
最后一位,道行天尊。
在玉虛門下的十二金仙當中,道行天尊可以算是最為悲催之人,一生中總共收了三名弟子,分別是韋護、韓毒龍和薛惡虎。
而韓毒龍、薛惡虎,被燃燈道人當面送去“十絕陣”中當了炮灰,卻也只能感嘆一句“門人兩個今絕于二陣之中”。
好在他的大徒弟韋護還是出彩,最終以“肉身成圣”,成為三教的護法之一。
相較而言,貌似道行天尊能夠作為謀取“誅仙四劍”的突破口?
可惜,這位在封神之后,也回山潛修了,李治總不至于無緣無故地就打上門去吧?
那樣一來,你讓整個闡教的臉面往哪里放,真當玉清圣人的徒子徒孫都是吃素的嗎?
......
“算了,先不想這些了,反正那位前輩也沒有限制本王的時間,等將來本王實力再強一些,也許機緣自然就來了。”
考慮了半天,李治也覺得無從下手,索性就不再想這些。
“澤老,既然‘瀛洲島’已經被那位以大神通移到了此處,今后就是本王的根基所在,自然要重新布置一番。”
“另外,這個天然的護島大陣還是差了一些,本王偶得一套陣法,想必用來守護這‘瀛洲島’綽綽有余了。”
“瀛洲島”,離去那位答應替李治遮掩百年,那么百年之后呢?
再說了,那人也只說可以屏蔽“準圣”及以下之人,那不是還有幾位圣人的嗎?
雖然,如今的三界容不得圣人介入,可是李治心里很清楚,別看都是高高在上的圣人,還是有那么幾位挺能夠“放下身段”的。
一旦真急眼了,李治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招惹到那幾位。
要知道,這么多年來,李治一直同西方的佛教不對付,又有自家三哥孫悟空之事,與西方對上那是遲早的事。
至于說玉虛門下嘛,他已經答應了方才那人的第二個要求,那就算是承接了因果,真想找回那“誅仙四劍”,能不得罪闡教嗎?
李治都沒意識到,自己居然在無形中站在了幾位圣人的對立面。
當然,以他現在的實力和能量,距離同圣人掰腕子還早了點兒,只是自家小女兒被那人帶走了,又要收為弟子,這里邊的套頭嘛......
“‘周天星斗大陣’的陣圖?主上,您......您是從哪里得到的?”
當李治將“周天星斗大陣”陣圖從識海中拿出來之時,白澤整個都傻眼了。
作為上古妖族十大圣之首,白澤自然對這“周天星斗大陣”不陌生,當年就是妖族天庭的護界大陣,很多方面白澤也是參與其中的。
“澤老,這是當年妖族天庭護衛統領白雄夫婦留下的遺澤,他們的兒子白羆,如今是本王府上的護衛統領。”
李治就簡單地把他與白羆如何相識、如何認主,又講了發生在北俱蘆洲的故事,以及這“周天星斗大陣”陣圖的由來。
只是,“周天星斗大陣”的陣圖被李治從識海中取了出來,那四個無名碎片組成的鐘形虛影,卻依然懸浮在識海的上空。
“澤老,本王欲將布下‘周天星斗大陣’來護衛‘瀛洲島’,不知你可能操作此事?”
布“周天星斗大陣”,那豈是易與之事?
這“周天星斗大陣”,乃是“東皇”太一從“混沌鐘”內參詳鴻蒙星辰運轉規律中悟得。
合天上三百六十五星辰之力,再加“太陽星”與“太陰星”為主星陣眼,深邃無比、殺氣彌漫。
布置此陣,需要煉制三百六十五桿大周天星辰幡,對應上天的三百六十五顆主星辰。
然后,還需要一萬四千八百桿小周天星辰幡,對應一萬四千八百顆副星辰。
再配以億萬神魔之力,一神魔代表一顆星辰,就可組成威力絕倫的“周天星斗大陣”。
三百六十五桿大周天星辰幡為根,一萬四千八百桿小周天星辰幡為干,億萬神魔為枝葉,以周天星辰之力聯系在一起,可見其威力和威勢是多么的浩大。
“王上,若說布置此陣,有了‘周天星斗大陣’的陣圖,老朽還能勉力為之,不過其中需要煉制那么多的星辰幡,就不是老朽就無能為力了。”
妖圣白澤又能力不假,智謀無雙,也有“大羅金仙”巔峰的修為,可是,術業有專攻,豈能做到面面俱到?
“那么,澤老可有人選推薦?”
“周天星斗大陣”的陣圖,李治也曾經研究過,畢竟他現在也算是精通陣法之人,只是他也不怎么懂煉器啊。
“洪荒以來,天地間善煉器者,除卻‘兜率宮’那位,剩下的當推三人。”
白澤似乎料想到李治會有此一問,略微沉思了一番說道。
“第一人老朽首推呂岳,此人乃是截教的二代弟子,曾經在九龍島‘聲名山’上修行,自稱截教門下第一人。”
“所說有些狂妄,卻也實力非凡,曾煉制了形天印、瘟疫鐘、定形瘟幡、止瘟劍、瘟癀傘等諸多法寶,端是了得。”
“第二人叫羅宣,也是截教二代弟子,當年同在火龍島修行,自稱‘焰中仙’,乃是火攻的專家,善于放火。”
“他有很多放火的法寶,諸如飛煙劍、五龍輪、萬里起云煙、照天印、萬鴉壺等,都是自己煉制的。”
“第三位卻是闡教之人,就是那位云中子。以老朽觀之,此人可非同一般,道場設在終南山‘玉柱洞’,不在闡教十二金仙之列,當年卻被視為闡教的接班人。”
白澤說的這三人,李治自然也知道,只是自己同他們都沒什么交往。
封神一役中,呂岳死后,被封為瘟部瘟癀昊天大帝,執掌瘟部、地位崇高。
而羅宣,真是現在天庭的“火德星君”,執掌火部,那也算是一部大佬了。
至于說云中子,這位終南山的煉氣士,在封神之時就是少有的具備獨立道德立場的仙人。
在闡截兩教為主的封神戰場中,沒有簡單的站隊闡教或截教,而是站在自己修煉的道德立場,觀望天下生靈氣運。
心懷悲憫好生之德,以天地生靈人族苦難為立場,恪守煉氣士不入紅塵的道德準則,萬不得已之下如同蜻蜓點水般輕涉封神之戰。
完事之后,片葉不沾身、脫離五行之外,翩然而去、不知所蹤。
貌似這三位,都不太可能被請過來替李治煉制那星辰幡吧?
“哈哈,主上可是覺得,此三人我等都無法請將過來嗎?”
看著一旁的李治一籌莫展,白澤卻難得的“哈哈”大笑,儼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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