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末直接掉了筷子,反應有些離奇,程武開了個玩笑,“怎么了,這歡歡姑娘雖然身段婀娜,頗為誘人,不過蒙著面紗,就算真的如老鴇所說的那樣國色天香,你也不該如此失態吧?”
對于陳末,他還是比較了解的,心性絕對不可能如此差。
而陳末,這會兒,已經在心里直呼MMP了。
這個世界究竟怎么了?
確切地說,這個黑水城究竟怎么了?
一開始是“魏雪”,緊接著是小黑蛇,現在又是這花魁娘子,怎么,元嬰大佬什么時候這么不值錢了?
還是這黑水城風水太好了?
努力壓下心中的震驚,陳末下意識地開口說道:“武哥,我突然想起來了,晚上,家里……”
話到一半,他突然想起,自己就這么半途離開,不僅找不到理由支撐,反而顯得很怪異。
在這個時候,他可不想引起舞臺上的大佬的注意力。
而且對方來這黑水城,屈尊成為一名青樓女子,肯定所圖甚大,應該不是沖著自己來的。
既如此,自己只要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便可。
所以話到一半,他就驀地轉換了方向,“算了,也沒什么事兒,咱們就待在這里放松放松吧。”
程武不明所以,“你究竟想說什么?”
“沒什么!”陳末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舞臺上面,名叫“歡歡”的花魁娘子已經開始翩翩起舞了。
不得不說,這舞姿還是比較曼妙的。
加之穿得比較清涼,所以跳起來比較能勾動男人的心火。
讓人蠢蠢欲動。
見程武還有點疑惑,陳末開口,轉移了他的注意力,“認真看,不說面容,單論身材,這花魁娘子的確有點意思!”
“是嗎?”
程武不再關注剛剛的事情,他也跟著看了看,而后打趣道:“無論是魏雪夫人,還是翠娥夫人,都是人間絕色,我還以為,少爺你面對這花魁娘子,定力應該遠勝常人,卻是沒想到,居然也有失態之時。”
陳末沒有否認,呵呵一笑,“這點,武哥你這個大光棍就不懂了,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哪有野花香!”
程武也跟著露出了“我懂的”的表情,“沒想到,少爺你居然也有這樣的真知灼見。”
兩人隨意地聊著,一邊喝酒,一邊品評著花魁娘子的身段。
倒不是不想評論她的相貌,而是根本看不著。
而在這種煙花之地,他們也沒有用神識去掃。
這里畢竟是修行界,雖然只是修行界的俗世界,不過修士卻是并不少見,沒有必要為了去看一個花魁娘子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再者說,就算她真的很漂亮,難道還能比自己家里的嬌妻美妾更誘人。
“好了,好了,別說了,花魁娘子開始拋繡球了。”
“我一定要搶到這繡球。”
“歡歡姑娘是我的!”
“……”
就在這時,一樓的大廳里面,傳來了一陣陣喧鬧聲。
敢情是那個花魁娘子歡歡姑娘要開始拋繡球了。
只見一位侍女端著一個粉色繡球款款走上了舞臺。
可以看得出,繡球很是精致。
上面繡著云紋和鴛鴦圖案,倒是有點應景。
陳末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并沒有爭奪的意思,他努了努嘴,“武哥,上去試試!”
“我……”程武聽了這話,有些尷尬。
別看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燃血境界,在這黑水城里面,大小也算是個高手,可是那方面的經驗,幾乎為零。
說到底,他和陳末一樣,都是個理論派。
看到程武的尷尬模樣,陳末揶揄了一句,“怎么,你這大光棍,就不想偶偶嘗嘗葷腥,憋久了,對身體可不好!”
程武聽了這話,故意壓低聲音,在陳末耳邊低語,“少爺,據我所知,你好像也一直憋著吧……”
“……”陳末一陣無語,真不知道,這種事情,程武怎么會知道。
看來,這墨雪居是得整頓整頓了,怎么什么謠言都在往外面傳!
“滾你的!”他輕輕踹了程武一腳。
就在這時,繡球已經拋了出來,程武被陳末說得已經有了點小興致,也便跟著大部隊搶了起來。
不過他這搶和其他人不一樣,不像是刻意為之,更像是隨緣試試。
很快,繡球就被拋了出來,在人群之中滾來滾去,飛來飛去,引起一陣陣轟動。
陳末就在旁邊看戲,幾十個大老爺們搶一個繡球,那畫面,還是挺有意思的。
這些人,如果放在前世,肯定都是國足的好苗子。
看著看著,陳末發現了一點不太對的地方,因為那瓜,不,那繡球竟是朝自己滾落了過來。
陳末有些疑惑,“咦,這繡球,怎么好像長了眼睛一般,故意朝我這邊滾過來!”
“去你的!”
他沒有猶豫,徑直伸腿,一個猛虎式射門,把繡球踢到了另外一邊,然后繼續靜靜地看熱鬧。
這一幕,剛好被舞臺上面的花魁娘子看了個正著。
只見花魁娘子隱晦地伸出一根手指,凌空輕輕一劃。
舞臺底下,被一群大老爺們搶來搶去,繡球竟是再次以一個合理的慣性朝陳末所在的位置飛了過來。
“呃,還真是長了眼睛!”陳末看到這一幕,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
如此詭異的繡球,看似合理,實則處處透著不合理。
陳末嚴重懷疑,舞臺上面的花魁娘子很可能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至于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去……”陳末準備故技重施,來個排球式的大扣殺,直接把球打到程武的懷里。
誰知他的手剛剛接觸到繡球,繡球就如同滲出了強力膠水一般,死死粘在了他的身上。
“我靠,居然黏在了我的身上!”
陳末大驚失色,就在這時,老鴇面帶微笑,走了過來,“恭喜這位公子,摘得了繡球,有幸成為我們歡歡姑娘的入幕之賓。”
“公子,請隨我上三樓!”
陳末就這么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獲得了繡球。
程武走了過來,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陳末欲哭無淚,誰要成為元嬰大佬的入幕之賓!
這可是會死人的。
他苦著一張臉,看向程武,“那個,可能是誤會了,如果我說,這繡球是主動砸在我身上的,你信不信?”
“少爺,我勸你,最好不要說出這樣的話。”
程武為了陳末好,提醒了一句,“否則,很可能會被這些憤怒的客人給撕了!”
陳末掃視一眼,忍不住脫口而出,“靠!”
還真是這種情況。
無奈之下,他只能隨老鴇去了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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