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修仙始于三年前 > 第424章 大婚
  待執法者全部離去后,三位家主,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玄斯等人,也很是震驚,料想不到,徐徹一個電話,就能讓那些棘手的執法者,全部退去了。

  “走罷,去別處逛逛。”

  玄澈喊著徐徹離開。

  “嗯,吃飯,逛街,買東西,都可以,看你喜歡。”

  兩人逐漸遠去,玄斯強忍著心底的畏懼,試問道:“家主,這三人如何處置?”

  沒有任何的回應,下一秒,二人已然消失。

  “唉....”玄斯有種說不上的失落感,對那女子的仇恨,已經了卻許多。

  “她不給回答,就是給了我們自由行使的權利。”

  玄慧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她俯視著蕭恒等人,道:

  “留著這些人,始終會妨礙我玄家的發展,倒不如,全殺了,再滅其滿門,一不做,二不休。”

  “大長老,慧姨所言極是,我們動手吧!”玄明也是這般建議著。

  “好,你二人即刻召回所有外出的弟子,另外,那些見不得光的事,交給我來就好。”

  話畢,玄斯一劍斬落,把蕭恒滅殺當場。

  這一幕,駭得張儀一,李不閑,都牙齒打顫,乞求道:“不要殺我,一切好說,你要什么,我們都可以商量。”

  “不必了,我想的東西,無須過問你等,我親自取就好了。”

  玄斯笑容帶有三分陰寒,他手腕再次一震,把二人的首級,接連削飛。

  ......

  古藥城內,徐徹帶著玄澈重走故地,昔日他們游玩過的一切,都體驗了一遍。

  傍晚,落日,懸崖,海邊。

  玄澈坐在一塊巨石上,依靠著青年的肩膀,看著遠處的海洋,有些疲倦地說道:

  “要是所有的美好瞬間,都可以定格,那就好了,你說呢?”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對了,你說,我們以后會有孩子么?”

  “你猜?”

  “我想應該不會有。”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你好像不喜歡小孩子,而我對血脈的延續,也沒有過多的執念,想必也會尊重你的意見。”

  “真厲害啊你,都讓你猜到了。”

  兩人就這樣坐在落日的晚霞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夜幕降臨,深夜時刻。

  玄澈才緩緩一嘆,道:“我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快要達到極限了,你要和我一起離開么?”

  她的神色有些復雜,似乎心底沒有把握,徐徹是否會同意這個請求。

  “你所在那個世界,很糟糕么?‘我’去了哪里?”徐徹有些好奇地問。

  玄澈微微點頭,沉重地道:

  “在那足以毀滅一切的物種,降臨之前,‘你’獨自前往攔截,自此的五十年來,再無一絲音訊,而你...當初留下的命火,也已然熄滅了。”

  “我不知道你是否還活著,但那一刻,我真的察覺到你的死亡,再到后來,危機席卷全球,人類敗亡,你也依舊沒有出現....”

  聽到這里,饒是向來心靜如水的徐徹,又不由地愣了一下,原來,自己也會死么?

  對于這個消息,他并不意外,甚至,也沒有感到一絲的恐懼。

  因為對他來說,他只活在當下,任何做出的選擇,都是有意義的,哪怕是獨自走向死亡的深淵。

  “那你是怎么回來的?”徐徹詢問。

  “借用你某位朋友的時光機,回來的,只不過...很可惜,實驗沒有成功,在最后一刻,被外部的攻擊妨礙了,有著瑕疵。

  說到這里,玄澈晃了晃左手,當即有一道銀色的輝光浮現,那是一枚宛若億萬星河流淌其中的手表。

  確實如她所所,鐘表有著一道猙獰的裂痕,隨時都會崩潰,目前還有著淡淡的余光,在其中縈繞。

  “那....我的朋友們,都...隕落了么?”

  面對這個沉重的話題,玄澈沒有選擇回避,而是點了點頭,道:

  “諾斯在災難降臨的初期,被西方復蘇的神明,釘殺在了自由帝國的境內....”

  “特亞克...當時統御著自由帝國,與那些神明交戰,依舊不敵,在發射了三輪的核武之后,他被梟首在自己的總統宮殿里面。”

  “赤夏這邊,也有災害發生,一些古老歲月里的神明,也同樣大肆地屠戮著一切,更有妖族的大能出世,侵略人間,爆發了前所未有的血戰。”

  “你所敬仰的河伯,鐘老,以及那些獵手朋友們,都死在了神明與妖族大能的交戰余波中,很不幸,堰鴻是它們選定的戰場位置。”

  “那老妖呢?”

  “它在后來的歲月里面,修復了大半的殘魂,實力與你相近,你們二人一起上路了...在你隕落的那一天,小武嚎啕大哭,那留在落梧山的魂燈,也熄滅了。”

  “留守...落梧的妖王前輩呢?”

  “戰死了...當時,落梧山上,還有著你從月球上,帶回來的史前遺族,一共九位王境生靈。”

  “拓森老人,研究出了不得了的東西,被東西方的神明,同時察覺到,自此爆發殘酷的血戰。”

  “落梧山被打成了廢墟,以所有的王境生靈隕落為代價,斬殺西方神明五位,東方神明三位。”

  “在最后的關頭,妖王把我和小武,送走了,你所知的熊莽,十二鎮山使,都沒有一個活下來。”

  “諸神紀元的第十二年,小武登臨至高,成為了王境生靈中的至強者。”

  “我沒能攔住它,為了給妖王,還有熊莽報仇,它一舉打上西方的神山,斬殺主神六位,神王一位,而后折返赤夏,正欲攻入昆侖天庭,卻在途中羽化了。”

  至此,聽著玄澈道出那慘烈的未來,徐徹心頭沉重,他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傷悲。

  “那你...在那些年里面,很苦吧?”

  徐徹沒敢看著對方的眼睛,他雖然能理解另外一個‘自己’的離開,肯定有著無奈的原因,但卻難以承受玄澈那歷經近乎200多年來苦澀的眸光。

  “嗯....很多時候,我都會想,如果當初你在的話,又或者老妖前輩留下來...我們是不是都可以平平安安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玄澈望了一眼天穹上的寒月,略有感慨道:“今夜的月色,真美啊。”

  “在你那個世界的月亮,不美么?”

  “被打沒了。”

  徐徹默嘆,他側身長望天地,道:“既如此,那便帶我一起回去罷。”

  “我想看看那個特殊的世界,神明是如何的肆虐。”

  “好。你還有什么東西,要帶的么?”

  玄澈把手落在腕表上,準備啟動時空穿越裝置。

  “你和我一起離開,極有可能無法再回來,這對你的修為,或許有所影響,你,想好了么?”

  “想好了。”

  徐徹抬起右手,相隔數萬里,直接召喚塵骨。

  不到半分鐘,一道無比宏偉的神光,掠過這片天地,瞬間照耀九天十地,散發著無窮的極致劍意。

  “對...就是這種力量,如果是你的話,可以阻止它們。”玄澈神色動容。

  徐徹把塵骨收入儲物戒,一如既往地平靜,看著玄澈,輕笑道:

  “該拿的東西,我準備好了,即刻出發罷。”

  “好!”

  玄澈摁下時空腕表,它徹底崩碎,與此同時,面前的空間,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強行撕裂一道猙獰的裂縫。

  “走——!”

  徐徹眸光鎖定裂縫之內的模糊世界一角,當即拉起玄澈,一躍而過。

  在他們離開之后,天地恢復平靜,一道消瘦的人影,也出現在懸崖邊。

  來者赫然是遠在落梧的徐徹本體,他目光幽幽,盯著殘留的空間法則力量,沉默不語。

  就在方才,他與另外一具身體的意識聯系,徹底斷絕了。

  “希望....一切順利吧,這次,還有機會,我盡量多做準備。”

  深夜,徐徹就這么靜靜地站懸崖岸邊,沒有人能聽到這句談吐而出的心聲。

  “從她跳躍回來的那一刻起,世界的時間線,已經分割了,她那邊依舊會保持著既定的事實運轉,而我這里,也依舊在走向滅亡。”

  “所謂的神明,東方,西方....盡是來給我添麻煩。”

  徐徹笑了,是被氣笑的。

  “就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強大罷,腦袋夠不夠我捏碎的。”

  ..........

  次日,落梧山,張燈結彩,錦繡萬千,舉辦了婚宴。

  鐘老帶著一眾執法者,前來參加,還有著幾位御安局總部的長老。

  諾斯和特亞克,以及亙淵等人一起出席。

  山下的河伯,也帶著很多徐徹所熟悉的獵手到來。

  這一日,無比地熱鬧,由妖王親自為徐徹舉辦婚禮,老妖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跑了回來,嚷嚷著要喝個痛快,渾然不記得先前所做的‘壞事’了。

  蠻荒那邊,妖猴一族,與魔牛族,以及煞虎族,都收到了通知,它們各自攜帶十余位大妖,浩浩蕩蕩地降臨,在石老與孫老的帶領下,進入落梧山,并獻上賀禮。

  熊莽看著密密麻麻的賀禮,笑得合不攏嘴,無比地狂喜,甚至開始幻想著,自己以后要是與某位妖族的仙子成婚了,也有那么多的禮物,就好了。

  “別笑了,笨熊,你口水都要留下來了。”小武有些嫌棄地看著它。

  “哎,少主,這你就不懂了,嘿嘿。”

  遠處,在妖王與老妖的見證下,徐徹和玄澈進行喝交杯酒的儀式。

  客席中,鐘老與幾位長者坐于一桌,看著四周強大到了極點的怪物們。

  某位長老不禁說道:“看來...這里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恐怖...”

  放眼望去,單單是妖族,就有數十位妖氣沖天的強者了,更遑論還有兩位不知深淺的老頭子,疑似來自蠻荒的地位更高掌權者。

  更何況,在距離中心酒桌旁,還有一桌全是金眸白發的人類,足足有著八位。

  陪同鐘老而來的幾位長老,顯得格外的拘謹,幾乎不敢望向那一桌,因為,他們能隱約感覺到,那些人類的實力,無比地恐怖,根本無法測量。

  “想不到,自由帝國的總統也來了?!”

  就在這時,一位長老,忽然發現,另外一酒桌上,有著眼熟的身影,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位居全球權力最巔峰的男子——特亞克,竟也到場。

  要知道,這幾天,帝國境內可是亂得不可開交,有著惡魔攻打帝都的惡性事件,他居然還有空抽身至此?!

  “諸位,這里可還算熱鬧?”鐘老淡淡一笑。

  隨即,又問:“你們來的時候,有準備好賀禮么?”

  聞言,幾位長老都沉默下去了,在接到鐘老的通知時,他們都不以為意,甚至有一大半的長老,都棄權而來,不屑于參加這山野之人的落魄婚宴。

  至于愿意前來參加的長老,要么就是打算看看笑話,要么就是權當給鐘老一個面子,誰都沒有刻意提前準備賀禮。

  鐘老看著一眾沉默的長老,不禁明白了所有,他撫須長笑:

  “無妨,你們不準備,我準備了....只是可惜了這個機會,你們總部不能與之交好,那我這個作為分部的負責人,就不客氣了。”

  此話一出,當即有長老色變,他聽出了這番話的諷刺意味,卻只能忍耐著,絲毫不敢發作。

  要知道,這里太多比他強大的存在了,若是突然給這婚禮來點不愉快,后果絕對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一位長老,面露難色,拉了拉鐘瞑的衣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哎....小鐘啊,你那里有沒有多余的賀禮,給我整一份?”

  “當然有了,古老,你休要客氣。那你準備以私人名義贈送呢?還是總部的名義?”

  鐘瞑似笑非笑地盯著那人,帶有著調侃的意味。

  “總部可不能像我這么寒顫,以私人的名義贈送就好,麻煩你了啊。”

  那位長老訕笑道。

  坐著一旁的嚴老,鐘瞑的老朋友,看著這廝狡猾的模樣,不由地心底對他看輕了幾分。

  另外兩位長老,迫于形式無奈,也拉下了面子。

  “小鐘啊...你看看,能不能也給我們搞一份?”

  “回頭,我給你補上,至于這個月各地分部負責人晉升長老一事,我給你投一票,如何?”

  “投票的話,你們隨意,至于賀禮,記得要給我償還就好。”鐘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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