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亭暮坐在高堂之上,享受著那一道道崇拜的目光,簡直不要太爽啊。
特別是那不時響起的一聲聲青天大老爺。
他都感覺自己快要淪陷了。
他喝了口茶,不禁感慨。
哎....這就是虛名啊,都是虛名,哈哈哈.
但是卻不是浮云,因為這種感覺很美。
而與此同時。
南城的第一青樓中。
四道人影東倒西歪的躺在雅間里。
周圍酒壺散了一地。
四人衣衫襤褸,袒胸露乳。
好不愜意。
這四人便是南城四少,而這之中,穿白袍者便是武王之子,朝平,而那穿黑袍者就是鎮北侯之子,朝千。
二人皆是朝氏皇族血脈。
年歲看著與葉亭暮相仿,皆是長相俊美者。
而另外兩人,便就是南城二少中的,楚澤與蕭平陽。
看這般樣子,四人昨晚,又是夜宿青樓了。
而就在他們呼呼大睡之時。
門外卻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忽而雅間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隨之跑進來一小廝。
口中高喊著:“世子,不好了世子,快醒醒,快醒醒。”
四人迷糊中被吵醒,神情很是不樂。
那為首的朝平更是搖晃著起身,此時依舊是滿身的酒氣。。
顯然昨夜的酒此時尚未清醒。
他一腳踹倒了自己家的家丁。
披散著頭發,指著他罵道:“狗奴才,打擾本世子的好夢,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家丁被踹倒在地,卻連忙起身,而后跪地說道:“世子,大是不好了,你快跑吧?”
朝平聞言,一愣而后對著周圍三人說道:“這奴才傻了,哈哈哈....讓我跑.....”
其余三人也同樣大笑,其笑聲充斥整個青樓。
在他們看來,別人見了他們不跑就是好事了,哪里輪得到他們跑了。
“世子,真不開玩笑,宋捕頭正帶人來拿你呢?”
朝平一甩長袖。
傲慢的說道:“誰啊,誰敢拿我,我可是武王府世子,未來的武王,在這九州,誰能奈我何?啊.....能耐我何?”
其余三人連忙附和。
“那是,世子將來,地位僅次于陛下啊,哈哈哈.....誰那么不長眼,不是廁所里打燈籠。”
“除了找死還是找死嗎?”
“哈哈哈........”
也就在這時,門外在次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就這般過了片刻。
眼前的木門被踹開。
破碎的木門聲,嚇了幾人一跳。
而后只見宋捕頭帶著一干捕快就走了進來。
朝平看到如此一幕,也不由的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
“喲.....這不是那誰來著?我想想...宋捕頭,對吧,你這是干嘛?大早上的帶這么多人,闖我雅間.....”話道此處,他頓了一下。
而后手掌拍了拍宋捕頭那陰沉的臉。
惡狠狠的說道:“你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
宋捕頭見對方這般,明顯尚未醒酒。
冷著眸說道:“來人,端冷水來,替世子殿下醒醒酒。”
既然今日自己已然帶人抓捕,索性也是得罪了這四位爺了。
若是那位小侯爺真給他們判了,那也就罷了,若是沒判成,估計等待自己的怕也不是什么好下場。
既然如此,自己倒是不如解解氣,沒必要在與這幾人客氣。
很快幾個捕快便端著幾盆水走了上來。
他沒有遲疑,讓人往四人頭上就澆了上去。
被澆了冷水,幾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那朝平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看著眼前的宋捕頭,那個平日里,只知道對著他點頭哈腰的存在,今日居然敢這么放肆。
他的眼神中先是震驚,而后是困惑,最后是怒。
他堂堂武王府的世子,身上流著皇族的血脈。
何時受過這般屈辱。
“你特么的找死嗎?”
話語從牙縫中擠出,他拳頭緊握,說著便打算要動手。
但是顯然,對方今日并不打算在如往常一般慣著他了。
只見他拳出,風動。
砰的一聲。
宋捕頭單手接住。
雖然朝平是神族血脈,境界也是五境真元,但是真要面對超凡,卻是不夠看。
他的拳頭被接住,他再次愣住。
“你還敢還手?”
其余三人此刻同樣震驚,他們沒想到對方今日居然如此無禮。
更是敢還手。
這是在他們的認知中,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宋捕頭冷哼一聲。
手中猛然用力。
真氣四散。
巨大的力道,將對方生生震退數步。
他冷聲道:“俸南城少卿之命,前來帶四位回府衙調查,跟我走吧。”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抓我?”
“自然知道,不過本捕頭奉命行事,還請世子殿下配合。”
“配合,哈哈哈.......南城少卿,好大的狗膽,既然敢抓本世子,告訴我,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
宋捕頭于空中抱拳,道:“少卿大人,乃是陛下欽定的書劍候,無需多言,世子殿下要是識趣還是跟我走吧,否則真打起來,就不好看了。”
聽到書劍侯三字。
四人的神色明顯不淡定了。
那書劍侯是何人,那可是四皇子口中的大哥,連圣人都敢宰的存在。
說是他下的令,那便不奇怪了。
朝平愣愣發神,小聲嘟囔。
“怪不得,原來是他........”
其余三人就顯得沒他這般淡定了。
焦急的說道:“大哥,怎么辦,那書劍侯可是殺人不眨眼啊。”
“對,我聽說三皇子的舌頭就是他拔的。”
“完了完了,怎么會是他啊.....”
朝平冷著眸,怒喝道:“都怕什么,我是皇族血脈,他還能殺了我不成,再說了我又沒得罪他,他怎么可能殺我。”
說完他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宋捕頭。
“你回去告訴那葉亭暮,想抓我,讓他親自來,你不配。”
宋捕頭也倒是不怒,而是略帶玩味的笑道:‘世子可要想好了,書劍候可是說了,若是你拒捕,就帶著人平了各位家中的府宅,書劍侯的傳聞你們都聽過,他做不做得出來,你們自己考慮。’
確實如他所言,現在城中關于葉亭暮的傳聞人盡皆知。
他干過那些事,如今都傳瘋了。
他是真干得出來。
畢竟當初在北氓時,他還是個平民,都敢平了北氓王府。
如今他在逐鹿,還是天侯,又有南城兵甲八萬,這事他是真的干得出來。
他思慮片刻,咬牙道:“行,我跟你走,我今日倒要看看,這書劍侯敢把我如何。”
話雖然硬氣,但是面容上的擔憂卻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
臨走時,他對著一旁的小廝說道:“快去把此事告訴大皇子。”
如今他的父親不在京中,所能仰仗的只有他父親投靠的大皇子了。
想來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對方一定不會不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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