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靈一擊。
徐安山心中有些困惑。
“師弟,你這怎么又話說半截。”
青山峰主皺著眉頭。
嘛呢?
趕緊打啊。
他這回已經是豁出去了,說什么都要好好揍徐安山一頓,讓他在萬劍宗眾門人的面前將臉丟光。
梅師叔知道也無妨。
頂多就挨頓揍!
他是青山峰主,為了宗門立下汗馬功勞,梅師叔就算是心疼徐安山,也不可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將他斬滅。
被梅師叔揍這事兒也不丟臉。
大不了他在洞府中休養個小半年,換徐安山也在山里躺上半年。
不虧!
而且這一戰他也直接就將名氣打出去,整個蘆花洲知道他青山峰主敢揍無事峰主,誰碰到他不得點頭哈腰,以后行走江湖都多了份保障。
他可是徐安山都敢打的人!!!
“噓~”
聽到催促聲,徐安山豎起一根手指。
“別急,等會有你好果子吃。”
“徐——”
“再嚷嚷我喊我師尊了啊!”
霎時間,青山峰主就閉上了嘴,在他爆錘徐安山之前,梅及笄師叔還不能回來。
“青山峰主還真是怕梅師叔怕的要死。”
“你說的那不是屁話么,咱們整個萬劍宗,整個蘆花洲誰不怕梅師叔啊,劍體雙修的第一修士,你以為是靠吹出來的么?”
“你們說青山他怕梅師叔,還偏要跟徐師弟交手,圖什么啊?”
“有沒有可能是圖名聲。”
忽然,觀戰的峰主中有人提出想法。
此言一出,
瞬間就引來無數峰主應和。
“這青山峰主是真精明啊。”觀戰的峰主們猜到了青山峰主的想法,都不禁低呼,“用自己受頓毒打,換個名聲怎么都不虧,最重要的他還能錘徐師弟一回,那可是蘆花洲無數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這么看,他是真準備爆錘徐師弟。”
“爆錘談不上吧,說到底梅師叔的面子還在這,真打的太重就算他是青山峰主也不好交代,但估計也不會太輕。”
“徐師弟這回可真是要遭殃了。”
這些峰主們都看的出,徐安山的境界還在煉血境。
沒有靈根。
就沒有辦法積蓄靈元。
他能有煉血境,靠的都是梅及笄和他的諸位師姐,用無數天材地寶一點點堆上來的。
煉血對破海。
哪怕破海壓制修為、封印靈元,徐安山也絕不是其敵手。
峰主們顧慮重重。
徐安山卻是靠著座椅心中低語。
歸靈一擊是干嘛的?
【很明顯,就是歸靈境的一擊】
就一擊。
【啊~】
嘶~!
稍微跟徐安山想的有點出入。
他還想著跟青山峰主稍微打的有來有回些,就這么一擊,好像倒是也蠻不錯的。
一拳將他撂倒。
也省去了浪費的時間。
【你覺得不行?】
行倒是還行,這玩意能持續用么?
【不能】
【但——】
【你別著急,哥們這有但是,你要是真稀罕,等會我給你再搶點過來,這回就當給你個體驗卡讓你試試】
成,夠意思。
【必須的,哥們說了,我對你的愛絕對不比你師尊、師姐差,這五年她們怎么對你,我都歷歷在目,我絕對比她們做的好】
你總跟我師尊和師姐比干嘛啊?
【嗯~】
就挺奇怪,徐安山已經感覺自己這系統哥們明里暗里的跟他師尊師姐比很多回,他這算是干嘛?
爭寵么?
五年臥薪嘗膽,就為了有朝一日成他徐安山身旁的一柱石。
他倒是挺有閑心。
徐安山也沒多想,他其實對無敵于世并沒有太大的興趣,想要的就是活個自由愜意,他不隨意欺負別人,別人也別欺負他。
他想欺負別人的時候,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
足矣!
像眼前這青山峰主,徐安山就必須給他上一課。
太狂妄了。
他可是梅及笄的徒弟,竟然三番五次的來擠兌他。
“咳咳——”
座椅上的徐安山輕咳了聲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嗖~!
貂裘座椅被收回。
“你們都退下吧。”
百花峰的兩位弟子撐著傘奉命離開,江白卉抬著精致的小臉。
“師尊,加油!!!”
蹬蹬蹬~
江白卉就從臺上跑了下去,看到他下臺不少山峰的女弟子都湊到她身旁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她們有的是得知江白卉覺醒了圣品雷靈根想要結交。
有的是奉命來挖墻腳。
不甘心啊!
圣品雷靈根的徒弟,那些峰主說什么都不會甘心放棄的。
江白卉就笑呵呵的應和。
眼睛卻是一直看著徐安山的背影,從未挪動分毫。
“看樣子,徐師弟是準備好了。”
青山峰主面露喜色。
等待許久,總算能親手爆錘眼前的這個好命的廢物。
這一刻他等了五年。
眼看夢想就要走進現實,青山峰主臉都快樂成了狒狒。
“算是吧~”
徐安山慵懶的伸著懶腰又打了個哈氣。
“那就請徐師弟祭出法寶和飛劍,這擂臺之上拳腳無眼,徐師弟到時候受了傷可別怪我。”青山峰主笑著,“當然,切磋時我會手下留情,不會傷師弟性命。以表誠意,我將境界可壓至凝氣。”
“青山峰主有點不要臉了吧,打徐師弟用凝氣境?”
“焯,說真的,青山峰主這做的確實有點有失風度,知道他想贏,可就算是淬骨境也足夠了,凝氣境,這著實有些過火了。”
“其實也還好吧,徐師弟有梅師叔,法寶肯定不缺。”
“煉血能催動的法寶能多高級,就盼望著徐師弟有神符寶具,這樣也能讓他少受點罪。”
“徐師弟雖然為人乖張,對待同門卻一直很好,他就是喜歡勾欄聽曲,卻也將聽風城管理的井井有條,青山峰主這樣做真的有些讓人不恥。”
青山峰主都沒想到,他的行徑竟是引來一眾峰主的唾棄。
卻不想,徐安山嗤笑出聲。
“老青山,你是不是沒睡醒,你不會是想要對我出手吧。”徐安山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真要將我打傷,我師尊還不給你半條命都打沒了。”
“切磋之事,不就是這樣。”
“尊師梅及笄!”
“師弟,都到這切磋場上還說這些是不是——”
“我管這是哪兒,尊師梅及笄!”徐安上拱手向東,“我可是我師尊和師姐的心頭肉,你給我打傷了沒關系,讓我師尊和師姐傷心我肯定是不允許。”
“可切磋不就是要互相博弈么?”
“那我不打了。”
徐安山背著手就要往外走,眼看著徐安山竟然不按套路出牌,青山峰主頓時急了。
“你想怎樣!”
“我打你。”
“憑什么就讓你打我啊,我給你來當沙包來了?”
“要不然怎么辦,尊師梅及笄。”徐安山又是拱手向東,旋即難以置信的看著青山峰主,“老青山,你不會真想對我動粗吧,那你還真是豁出去了。”
旋即,徐安山就一臉了然。
“我懂了,你真精啊,打一開始你就是想借者切磋的由頭來拿我泄憤,根本就不是師門內的友好切磋,再用我來做你的墊腳石,于蘆花洲內名望四起,青山峰主,你心眼子夠多的啊。”
青山峰主老臉一黑。
焯~!
都被看出來了,要說心眼子不還是你多。
盡管青山峰主心里是這么想的,可被徐安山戳破,他也沒有辦法再這樣做下去,要不然這事兒傳出去他的名聲就毀了。
“休得胡言,本座可沒這么想。”
“喔,那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徐安山滿不在意道,“現在怎么說,我反正是不可能接受自己被打的。”
“你說!!!”
青山峰主狠狠的咬著牙。
“我是覺得,切磋嘛,就是實力上的較量,那最簡單直接的就是矛盾之爭!”徐安山眨巴著眼睛,“就由我來給你一拳,你要是防住就算你贏,你要是防不住就是我贏,如何,簡單直接,咱也別弄那些花里花哨的。”
站在虛空上觀戰的峰主們都不禁啞然失笑。
徐師弟,還真是不受屈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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