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這套路怎么看怎么覺得眼熟。
混沌盞凝眸。
盡管他記的也不是很清楚,卻總感覺眼前的這一幕曾在他身上發生過。
徐安山聞言心頭一顫。
暴露了?
這不應該的呀。
曾經,他是忽悠過混沌盞。
忽悠的還挺狠。
伎倆也跟眼前大差不差,不是說他不想創新,是這混沌盞他只吃這套,就這么一套流程都還是夏折藤逆轉了幾千回才試出來最完美的攻略步驟。
可你要真說一點變化沒有。
也有!
之前忽悠他,帶的是眾多女眷來此,出來之后就把他扔給雷祖了。
此番是拿器靈忽悠。
問題是,混沌盞曾遭過重創,靈魂受了損傷,應該是有記憶缺失才是,他怎么可能會想的起來那么多年前陳芝麻爛谷子的事。
“哥們,你是不是出錯覺了?”
眉眼中伴著試探,徐安山淺笑著輕語。
“你看我眼熟么?”
“熟,還真不是很眼熟。”混沌盞凝眸在徐安山和劉青山身上看了兩圈,“就是這步驟哥們覺得熟的很,你是不是等會就要給我下悶棍了?”
“咳~”
頓時,徐安山咳了聲。
將背著的手里握著的棍子收到納戒,光明正大的將雙手伸了出來。
“哥們你真會說笑,哪兒來的悶棍?”
“怪了,我這腦子里總感覺咱這一幕演過呀。”混沌盞凝眸道,“我曾受重創,有些事兒是記不太清,可就咱現在這事兒我記的門清,那時候你應該還是,這小子應該是個老登。”
“你特么才老登,你全家都老登!”
劉青山瞪著眼睛怒喝。
“老子堂堂蒼雷圣人,你敢對我不敬?”
“對對對,你剛才說什么,蒼雷圣人!!!”混沌盞瞬間瞪大了雙眼,抬手指著劉青山高呼,“就特么是你們,你們...”
嘭~!
都還未等混沌盞話落,他的后腦勺就狠狠的挨了一棍子,眼前有些花的他晃晃悠悠的回過頭,指著握著棍子的太極圖搖晃著手指。
“就是...”
“這么來的悶棍,可上回...不是你打的...明明是...”
嘭的一聲,混沌盞器靈倒在地上。
化作盞熄滅的油燈。
“太極,干的漂亮。”徐安山俯身將混沌盞拿了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等我有空的時候給你宰倆圣人吃。”
“好耶~!!!”
握著棍子的太極圖雀躍的歡呼不停。
“師兄,這什么情況啊?”望著徐安山懷中的混沌盞,劉青山不禁錯愕的伸著脖子,“他...還真被他說中了,真有悶棍,那他認識咱倆嘛,咱倆的前世跟他見過,難道說我竟是大能轉世不成?!”
從狐疑、到震驚、再到深信不疑。
短短一句話的時間,劉青山的眼神變得越發鄭重,腰板挺的筆直,胸脯都跟著撐了起來,雙手掐在自己的腰上。
“我老劉竟是大能轉世啊!”
“哈哈哈~”
“我就說老子絕對不是什么白丁,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老子曾經受的磨礪,那都是上蒼對我的錘煉!”
言語間,劉青山一腳踩在大殿的八卦案臺之上。
右手豎起大拇指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桀驁跋扈之相。
“我,劉青山!”
“乃上古大能轉世,此間諸天必將有我劉某一席...不,是一床之地,哇哈哈哈哈哈~~~哎喲~”
嘭~!
徐安山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劉青山的后腦勺。
“師兄,你打我干嘛?”
“你有病啊?”徐安山歪頭凝眸看著他,“還特么一床之地,你鉚大了勁兒就這么大點能耐,我特娘的真后悔扶持你這個廢物。”
“那...我也不知道我前面那轉世到底就是誰呀。”
劉青山揉著后腦勺嘀咕,“萬一要就是個小嘍啰,能有一床之地就不差了,師兄你對我要求也不能太高!”
“滾,窩囊玩意兒。”徐安山滿眼嫌棄。
“嘿~~~”
劉青山咧嘴笑著,硬往徐安山那湊。
“放心吧師兄,我老劉絕不會辜負你的厚望,就我這不經意間散發出的王霸之氣,估計這前世少說也得是個圣境。”
“這不就是說我未來必定登圣!”
“哼哼~”
“到那時候,你就看我不回咱們萬劍宗,摁著那些個六代捶,讓他們一個個都在自己山頭上留下自己的代表作!!!”
握著拳頭的劉青山滿眼興奮,神色猙獰的好像個反派。
“眼下你能先破霸主再說吧。”徐安山長嘆著搖頭,從納戒中將雷祖戰甲和手里的混沌盞一起朝著他扔了過去,“拿著,混沌盞用你的一縷靈念認主。”
“這猥瑣男讓他跟我啊?”
劉青山凝眸雙手掐腰,渾身都散發著浩然正氣。
“我劉青山一身正氣...”
“趁我揍你前你最好按我說的做!”徐安山高舉起右手,劉青山頓時分出一縷靈念涌入到混沌盞中。
伴著‘噗’的一聲,混沌盞燈芯燃起一抹火光。
“這枚戒指你拿著,是溫養靈魂的天材地寶。”言語間,徐安山又扔出枚戒指,“這混沌盞三月你就喂一縷靈魂,確保他的燈芯的火不能滅,如此維持個三年五載,他應該就會徹底聽你的話了,當然你要是有本事讓他提前認你,那更好。”
“他,這破...”
“這是先天混沌神器,是天地未開混沌所孕。”
“我必不辜負師兄厚望!”
劉青山眼睛都直了,抱著混沌盞如視珍寶。
“沒出息~”
望著劉青山的神色,徐安山搖了搖頭只是臉上是笑著的。
“你怎么這么早就到這等著我了,我看伊莉雅和顧南枝都還沒出來,這雷祖行宮中難道就沒什么值得你領悟一番的?”
“倒也不是,主要我碰到個怪事兒。”劉青山皺眉。
“喔?”
“就,我不管走到這里的哪兒個房間,眼前總冒出來個老登跟我嗶叨,這給我煩的呀,你都不知道那老登嘴比...比...”劉青山忽然側目看向太極圖,“比她還碎!”
“誒我說,你說就說帶我干嘛?”太極圖瞪眼。
“打比方打比方~~”
劉青山滿眼的賠笑。
“嘴碎,老登?”徐安山聞言皺眉,旋即面色一變,“是不是還是個禿頂,腦瓜殼倍兒亮,都反光的那種。”
“對!”
“他跟你說什么了?”
“我沒聽。”
“...那他現在在哪兒,你還能看到他么?”
“看不到?”
“怎么能看不到,剛才你不是還...”
徐安山眼神中伴著急切,劉青山聳了聳肩攤手。
“他被我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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