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南星還不知道虎哥和年寶去青花樓的事,而荒炎城卻早已經傳遍了。
況且虎哥和年寶進青花樓也沒避著人,由剛開始的幾人知道逐漸變成了幾十人,幾百人,現在全荒炎城的人都已經知道新來的煉丹師的契約靈獸喜歡逛花樓。
紛紛表示很稀奇,于是這幾天青花樓的生意也是只高不低,這可把花姐給歡喜壞了。
“哈哈,那兩只還真是招財獸呢,費了那么大努力不虧啊。”花姐得意的數著靈晶,開心的眼睛都要笑沒了。
夢姑娘則是在旁邊傲嬌的說道,“花姐,這事你可要好好補償我,我為了想出這個辦法可費了不少功夫呢。”
花姐道,“補償,肯定補償。”
夢姑娘想了想接著問道,“花姐,你說我們換個營當怎么樣?”
對于那位獸大爺說的話,夢姑娘也是有考慮,這幾天也在想這個事。
花姐瞄了她一眼道,“換營當?換什么?”
夢姑娘湊過去說道,“換成哄獸樓。”
花姐翻了個白眼道,“是你傻了還是我沒聽清,哄獸樓?你還沒開呢就已經倒閉了。”
夢姑娘道,“我們現在這個也不好干啊,而且姐妹們動不動就會遭受為難。”
花姐將靈晶收了起來,又接著道,“你以為生意是說換就能換的啊,換成那個哄獸樓,我們明天就能上街要飯去,收收心思,雖說有些客人不好應對,但還是忍忍的好,這段時間忙好了,那我們接下來一段時間就不用發愁靈晶的事。”
夢姑娘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是,花姐,那我先去忙了。”
花姐嗯了一聲,表示是知道了。
等夢姑娘出去后,花姐忍不住紅了眼眶,她能不知道姐妹們辛苦的事,只是命不由己,她們想要在這個世上活命就要忍受這些。
另一邊
“虎老大,怎么了?”年寶小聲地說道。
虎哥道,“一會就有事做了,再等會。”
兩獸又待了一會,就在年寶昏昏欲睡的時候,虎哥開口道,“來活了,走。”
年寶立馬精神起來,跟著一起消失在房間內。
“啊,殺人了,殺人了。”
一個姑娘從房間里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口中還喊著什么。
虎哥開口道,“上。”
年寶發愣了片刻,“上什么?”不過還是跟在虎哥身后來到了那處房間門口。
剛出來的粗糙大漢赤著膀子,從房里出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道,“臭娘們,讓你伺候人,竟然還羞羞捏捏的,就是欠打,老子拿著錢可不是買你的笑呢,今天就要教訓你一頓。”
不過在看到虎哥和年寶的時候愣在了原地,這不是那個什么煉丹師的靈獸嗎?怎么也想管閑事?
“讓開。”
虎哥上前道,“我不讓開又如何?”
那個大漢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吼道,“別看你是煉丹師的靈獸,我照樣打。”
說完便朝著虎哥它們打來。
虎哥才不會慣著他,和年寶對視一眼直接上。
畢竟閑了那么久,也是時候活動活動了。
剛干活來的花姐還沒阻止,就看到雙方已經打了起來。
“哎呦,消消氣消消氣,別打了,我的房子快要被你們拆了。”
雖說嘴上是這樣說,但是自她看到自家姐妹被人打成那樣,心中不免希望獸大爺再下手狠一點。
而白南星在聽到虎哥和年寶逛荒炎城時,也來了興趣,遂和司川柏一道來了城內。
不過剛到城里,就聽到路人正在大肆的討論新來煉丹師的靈獸逛青花樓的事跡,而且在里面待了兩天了,還沒出來。
白南星聽到后,氣的臉色發紅,這兩不省心的小家伙。
轉頭看到司川柏似笑非笑的目光,連忙解釋,“我可沒教過它們逛青花樓。”
司川柏道,“我也沒說是你教的。”
“哈…哈哈,我這也是怕你多想。”白南星說道。
畢竟獸隨其主,不都是說,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會有什么樣的靈獸嘛。
白南星捂著快要被虎哥和年寶丟盡的臉,快速的朝著青花樓飛去。
司川柏緊隨其后。
兩人剛到地方,就看到一道人影從青花樓飛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緊接著虎哥和年寶跳了出來,朝著地上的大漢說道,“和你虎大爺斗,你還嫩著呢。”
年寶高興的跳來跳去,道,“虎老大這還真不錯,又能打架還能享受按摩,好哎好哎。”
虎哥道,“當初來這住的時候,打人都是偷偷摸摸,哪像這這么痛快。”
白南星聽到這,便想到了當初自己住在這,時不時就會出現幾件客人突然飛出的事件,當時還挺納悶,原來是虎哥做下的事。
“虎哥,年寶。”
年寶猛地轉頭,看向白南星,“是南星,她出關了。”
接著便高興的往白南星身上撲,不過還沒靠近就被白南星提了起來。
“你們在這做什么?”
看著白南星嚴肅的面孔,年寶縮了縮脖子,道,“虎老大帶我來增長見識。”
白南星轉頭看著虎哥,想要聽它如何解釋。
虎哥梗著脖子說道,“就…就來看看,我們不是無聊了,自己找點樂子。”
白南星道,“找樂子能找到這個地方,我看你們就是欠揍,走和我回去。”
回去后非要好好教訓一頓,讓它們知道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做。
司川柏看了虎哥和年寶一眼,扭頭問道,“要不要交給我,我保證讓它們從此不會這般任性。”
白南星看了看司川柏又看了看虎哥它們,“行。”
虎哥和年寶頓時服軟道,“我們錯了,我們以后一定會約束自己。”
年寶看了司川柏一眼,隨即縮了縮脖子道,“南星,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虎哥警惕的看著司川柏,不知道為何它總覺得此人不可得罪,不然的話下場會很慘。
這也是它們在白南星閉關的日子,經常往外跑的原因。
白南星冷聲拒絕道,“晚了。”
之后看向那個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大漢,轉頭問虎哥,“這是怎么回事?”
虎哥想了想,解釋道,“這人欺負女人,我們看不慣就打了一頓。”
白南星看著它,心中無語,難道不是因為一時無聊想要找人打架才會多管閑事,還真會給自己找理由。
那個大漢聽到虎哥這般說,反駁道,“老子花錢找樂子,關你們什么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本事你別讓她們出來賣啊。”
隨即周圍圍著的人紛紛點頭,他們花錢找樂子不是看人臉色呢。
花姐還有一眾青花樓的姐妹聽到此話,心中不免升起了心酸。
花姐上前對著白南星還有虎哥它們道,“多謝你們相助,不過這事是我們青花樓惹出來的,我們來解決。”
于是,拉著那個被打的十分慘的姑娘走到那個大漢身邊道,“這位道友實在抱歉,是我家姑娘惹了你不開心,你放心你是打是罵都是她應得的,還請你消消氣。”
白南星看著這一幕不免有不忍,不過也沒過多干預,畢竟就算有善心也不是這個時候。
這個修真界可不是法治社會,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地方,你不強大,那你只能任由那些實力強悍的人欺負,這就是生存規則。
那個大漢不知是顧慮什么,最終只是讓青花樓賠了靈晶,便直接離開了。
白南星看到最后結果后,便什么話也沒說,直接回去了。
虎哥和年寶相互對視一眼,頓感不妙。
它們可沒見過白南星這種態度,以前不管它們闖多大的禍,她都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如今面無表情的離開著實讓虎哥和年寶心驚膽戰。
回了買的房子里,白南星心中說不出的郁悶,坐在院子里沉思。
司川柏坐在她的對面,手里突然出現了一壇酒,問道,“喝酒嗎?”
白南星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喝。”
而虎哥和年寶則是老老實實的待在他們周圍也不敢開口要屬于它們的份。
嘖,怎么就變成這個局面了,它們不就是去了一趟青花樓嗎?
白南星瞄了它們一眼,隨即朝它們扔了一壇酒。
司川柏笑而不語,這宗師徒弟還真是心軟啊。
“不開心?”
白南星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是不是弱者天生就該被強者欺壓?”
司川柏將酒杯放下,驚詫的看向白南星,他有些沒想到,白南星的不開心竟然因為這件事。
“是與不是,你又是怎么定義?”
白南星抬頭看向遠處,道,“能怎么定義,弱者強者不就是一個代名詞,但是誰又是天生的強者呢。”
司川柏眉眼一挑,確實如此。
強者剛開始也只是弱者,只不過經歷了更多的磨難才會一步一步的變成強者。
“確實,雖說今天青花樓看似落了下乘,但是那不是她們的處事方式嗎?既是生存,又是歷練,說不定因此事件讓她們更有所成長,你說呢?”
白南星想了想,道,“可能吧,畢竟能奮力成為強者的,心性都異于常人的堅毅。”
之后兩人邊喝邊聊,反而越發的感嘆雙方的思想竟是如此的接近,不知不覺白南星竟然有些醉意。
“哎,這酒的度數挺高啊。”
司川柏笑道,“確實不低。”
白南星接著說道,“喝著挺不錯,不過和我釀的酒差遠了,今天你請我喝酒,那以后我釀好了酒送你幾壇啊。”
司川柏道,“那就多謝了。”
白南星擺擺手道,“不用客氣。”
盯著司川柏看了一會道,“說真的你還真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冷酷呢。”
司川柏還沒等著開口問為什么,就看到白南星已經睡了過去,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自己喝起來了。
而地上趴著的虎哥和年寶早已不知什么時候醉了過去。
第二天,城主聽說白南星已經出關,連忙就帶著這一段時間找的美男前來拜訪白南星。
而宿醉的白南星聽到是荒炎城的城主,還挺納悶,怎么自己現在地位這般大了,竟然連城主都親自來拜訪。
清洗了一番,酒意也徹底醒了,才去見人。
“木丹師,真是久仰大名啊。”城主看到白南星過來,連忙激動的打招呼。
白南星嘴角瞅了瞅,如果不是城主叫她木丹師,她自己都忘記了現在身份可是木珠。
“你好,你好,不知城主有何貴干啊?”
看著站滿客廳的各式各樣的美男子,白南星一個頭兩個大。
這城主搞什么呢?弄這么多美男子,這愛好還真是不一般。
城主笑著回道,“木丹師有所不知啊,在你沒來荒炎城,我們這可沒煉丹師,你來了我們才能更好的發展,我啊,今天是為了邀請你去城主府,你放心我肯定以最高的待遇招待你。”
白南星聽著他巴拉巴拉一大堆麻煩最終也明白了他的意圖,這是看上她的能力,想請她做事。
接著就看城主沖著各位美男道,“還不快來見過木丹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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