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玄幻:諸天最強系統 > 第238章 天生圣賢(4K)
  這不就是關系戶作弊?

  張堅嘴角撇撇,他最討厭這種關系戶了。

  因為他本身根本不需要。

  “不過這道符詔用來修行雷法倒也不錯!”

  張堅目光微動。

  此時這雷道符詔的全部訊息在他心頭浮現。

  雷道符詔:天界雷部天君以雷道規則所凝聚,得之可免除一部分修行雷劫(譬如化形劫,化龍劫,神道千年雷劫);可輔助修行雷法,由此符詔無需再借助符箓儀式溝通雷部諸神修行雷法;修行雷法之輩,填入自身名諱,可借此修得雷神法相。

  它的第三種作用恐怕是最為關鍵的。

  張堅也算是了解天地間許多秘聞,譬如他所修行的九霄乘風御雷法,若是以風雷兩道法相為根基,要修成風伯元神,或者雷神元神,最后是要設科儀溝通冥冥之中的天地規則,最好界外天界有人,獲得天界認可。

  若是可求取一道符詔,那突破元神之時的劫數會減少許多。

  若是無人,那就不好意思,將要面對天地規則的全力反噬。

  “這東西若是讓洞神觀那些道人知道了,只怕要瘋……”

  張堅心頭暗道。

  他披上衣服從羅床上走下來,目光遠遠望著那燈火輝煌,在黑夜中仍然綻放著明光的觀天臺。

  它像是一座永遠散發著光輝,不會熄滅的道觀,哪怕是黑夜再幽深,也是一直燈火輝煌。

  洞神觀以洞神雷法為根基,諸般法門大都是修成各式各樣的雷神法相,而許多儀式都是瘋狂拍天界雷神馬屁,以此獲得雷神垂顧,降低修法的危險性。

  可惜天界雷神馬屁不是那么好拍。

  拍馬屁的多了,若是不別出心裁,人家根本看不上。

  故而也是一符難求,若能得此一道符詔,無外乎至寶,可比什么寶貝都要珍貴。

  張堅將這道符詔先行收入了雷神符深處,借此雷道符詔,他可以將這道雷神法相圓融,未來說不定能化作一道元神術法。

  ……

  半個月之后,渡口張堅一襲青色程子衣,微風中張堅面容平靜。

  前方卻見一艘官船逐漸遠去,此時船上還有一個年輕,豪邁的的聲音傳來。

  張堅只是朝著船上的人影揮了揮手。

  這一次送走的是展雄。

  展雄兩年前在殿試中,憑借著不俗的才情,被景武天子賜予二甲進士出身,同年又考取了文體院的館職,留在文體院擔任編纂。

  張堅借機拉了他一把,給了他一個編纂《大乾全書》的機會!

  這一次展雄又搭上了晉升的順風車,順利官升一級,謀得了一個上等州郡的從五品官職。

  二甲進士出身第一次外放出京,便是某得一個從五品官職,這等機緣在一甲進士及第的文體院館職官員中也不多。

  且這外放的從五品官職乃是最讓人羨慕州郡提學官。

  外出是要主持一方州郡鄉試。

  雖然可能因為年紀,經驗,無法做到主考官的位置,但哪怕是占一個副主考名額,那也是風光無限,受人尊重。

  為此展雄對張堅感恩不盡。

  目送著這位好友的離去,張堅目光平靜,他接下來也該為自己做一些打算。

  按照常理,他接下來也要做一個選擇,是繼續留在鎬京,亦或者是借助著機會活動一番,前往地方任一方州郡主政官員。

  以他現在的資歷,完全可以有資格外放成為封疆大吏,任一方州郡的主政官員。

  但轉瞬他按下了這個念頭。

  他目前最看重并不是當一個什么樣的官,他接下來要走的是圣賢之路。

  張堅希望自身在沖擊陰神第五劫輪回生死劫前,走完圣賢之路,成為圣賢。

  這必然對他有所好處。

  他七竅玲瓏心在踏足第二個階段仁骨丹心之后,始終進展緩慢,無法踏足七竅玲瓏心的第三個階段圣賢玲瓏心。

  哪怕是博覽群書,不斷擴充自身在三教學識上的積累。

  張堅知道,自己單憑閱讀,已經很難讓仁骨丹心圓滿,唯有另辟蹊徑。

  至于如何成為圣賢,歷代先賢已經走出一條完整的道路。

  三不朽,立言,立德,立功。

  為大乾朝堂編纂大乾全書算不得立言。

  立言是要將天地間的道理用自身的文字闡述出來,闡述大道玄妙。

  張堅已經有了想法。

  張堅回到文體院之后,便是有意識的接受諸多城中達官顯貴的邀約,同時開始借著機會將自身經子史集上的造詣顯露出來。

  而這些城中達官貴族府邸中,通常是諸多士子喜歡云集的地方。

  當張堅自身所思所得講出來之后,便是立時吸引了不少年輕的士子,這些年輕的士子熱心于科舉仕途,很快便被張堅在各類經典上的造詣所吸引。

  而且隨著張堅有意講學的次數越多,吸引的學生越多。

  哪怕是一些飽讀詩書之輩,也被張堅那汪洋一般的學識所吸引。

  也不怪他們,實在是張堅在各行各類表現出來的造詣都像是個怪物,無論是哪種典籍,哪一卷所出的典故都是信手捏來,并且能夠鞭辟入里的解讀出一些天地道理來。

  這就好像三百六十行,我行行都會,無論是行兵打仗,亦或者戶部增收,上古禮儀,刑名賬簿都會,如何不讓人震動。

  ……

  皇城,后宮之中,朝牧一身紫色蟒袍,他身形高大,并不像是個宦官,反而龍行虎步,宛若王候。

  身后諸多身著黑衣的宦官腳步輕盈的跟在身后,一個個面容肅穆。

  他腳步沉穩緩緩來到一座宮闕之畔。

  這是陳貴妃的毓秀宮。

  陳貴妃是大乾后宮四妃之首,天姿國色,往日其實并不受寵。

  但兩年前,卻是逐漸得到了景武天子的寵愛。

  此時里面可以聽到歌舞絲竹之聲,靡靡之音不絕于耳。

  朝牧駐足,望著這一幕,眸中輕嘆。

  自從兩年前大將軍王游平定靈武郡叛亂之后,景武天子的精氣神便宛若抵達了巔峰,不復之前的勤勉。

  在以往,哪怕是最受寵的蘭德妃也無法讓景武天子連續幾日歌舞絲竹。

  景武天子這些年好像有些疲倦。

  勤勞的人一旦開始放松,這是會上癮的。

  雖然知道這個時候景武天子并不想見他,但朝牧還是讓毓秀宮前的宮女前去稟報。

  毓秀宮內,景武天子此時身著玄黑色的常服,身前一個個美麗,活波的少女穿著輕薄的紗衣在輕歌曼舞,岸邊另有數位樂坊的伶人正在撥動琵琶,琴弦。

  一個妖媚無比的宮裝女子跪坐在景武天子身后,玉容上帶著嬌媚的笑容,酥手輕輕為景武天子捏著太陽穴,景武天子面容之上帶著一絲享受之色。

  “佩芝,還是你這里讓人放松,朕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舒適過了!”

  聞言,那美麗嫵媚的宮裝麗人柔媚道。

  “陛下,既然是這樣,那您就要經常來呀,妾身不怕辛苦,只要能夠讓陛下開心,妾身就愿意這樣一直陪著陛下!”

  美人在側,輕言細語,曲意承迎,景武天子神色大好。

  就在這時,卻見宮中女使匆匆前來稟報。

  “陛下,朝總管在外面候見!”

  “哦,大伴來了?”

  聞言,景武天子精神一震,當下連忙推開陳貴妃,也不理會陳貴妃的嬌呼聲,正襟危坐。

  他這段時間算是被朝牧折騰怕了,這位朝總管最近找機會隔三差五勸戒他,景武天子有時候不想聽,但也沒有辦法。

  朝牧不僅僅是伴著他長大的內廷總管,某種意義上還是皇室的長輩。

  就算是他貴為天子,也要敬重三分,不能真的將朝牧當做一個下人。

  這一點在登基繼位的第一天,就有人告訴了他。

  而此時宮外,朝牧緩緩踏著步子邁步進入毓秀宮之內,他只是看了一眼旁邊狼狽離去的眾多伶人,并未曾再繼續勸戒景武天子。

  景武天子之前一直太過于自律,有一段時間的疲勞期,也是很正常。

  他當下便將黑衣衛最近探查得到的消息一一道出來,最終做一個總結匯報。

  “陛下,張學士恐怕要走上圣賢之路了!”

  御座之上,景武天子原本還擔心朝牧說教,此時聞言眸子不禁一亮。

  “哦,大伴,這可是個好事!”

  景武天子難得來了精神。

  他眼底泛著笑容,興奮的說道。

  “若是大乾出了一尊圣賢,朕看那些叨叨不休的老臣還有何話說,這自古以只有文教之頂盛,才能出一位圣賢!”

  他忍不住從坐位上站了起來,身上還有些搖晃不穩,一膠澹澹酒氣迎面而來!

  其實景武天子還有話說,有一位圣賢出世,他接下來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維持大乾的局面。

  “所以,陛下的意思是……?”

  朝牧皺著眉頭,感覺自己這一次是白跑了一趟,眼前的景武天子好像有點過于興奮。

  景武天子笑道:“自然是全力支持張先生!”

  “他要講學,朕就給他創造機會,讓他名滿天下!”

  聞言,朝牧澹澹道。

  “陛下,此事恐怕不可行,陛下應該看過宮門之內那一冊玉圣別傳,若是有朝一日張先生擁有了玉圣一般的影響力,陛下可曾想過陛下如何自處,朝廷如何自處!”

  聞言,景武天子心頭的幾分醉意此時緩緩消散,他皺起了眉頭,童孔微微緊縮。

  他眸光望向朝牧。

  “朝大伴,朕記得那一冊玉圣別傳應該還在宮中?”

  他口中的玉圣別傳并非是圣賢筆記,而是玉圣身邊的一位親近之人所口傳的別傳,如今被收錄在大乾御用藏書房內,算得上是孤本。

  朝牧點點頭道:“在御書房的閣樓內!”

  景武天子目光平靜道:“將他送給張先生!”

  聞言,朝牧神情微微一動,旋即點點頭,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

  “這是敲打,亦或者是善意的提醒?”

  城南,小轎之內張堅此時握著一本古書,神情之間有些微妙,他倒是沒有想到,他只是開始講學立言,就讓朝廷上下如此緊張。

  張堅此時望著手中重新校的一本古籍。

  這本古籍喚作玉圣別傳,張堅目光望去此時也有些波瀾。

  ……

  你從小聰慧,三歲能讀書,六歲便能單獨背出六經,九歲那年你早早立下大愿,你不要成為狀元,你要成為圣賢。

  或許你就是天生的圣賢。

  幼時的你便是對萬事萬物充滿了好奇,你其實喜歡琴棋書畫勝過那些厚重,繁雜的六經。

  年輕的你曾經也對那些科舉文章不屑一顧,你向往山間的游俠兒,提三尺青鋒寶劍,試圖蕩平天下不平之事。

  但年輕的你低估了世俗的力量,你第一次受到了打擊,因為救人,殺人,你第一次嘗到了牢獄之苦。

  老爺為了救你,散盡大半家財。

  那一夜你似是終有所感悟,開始收斂心思,不再四處游離。

  但你仍然對科舉仕途充滿了抵抗。

  直到那一日夫人病逝,你一夜之間好像成長了起來,開始潛心苦讀,十年寒窗你幾起幾落,并沒有能如愿高中進士,直到少夫人入門之后,你終于殿試奪魁,高中狀元。

  但年輕的你始終是鋒芒畢露,雖然奪魁,卻不滿朝中佞臣當道,你開始寫文章,上奏折抨擊時政。

  同時把自己的所思所得講給國子監的學生們聽,這樣下去你可能會成為一代大儒。

  但因此你也觸怒了權臣,你被打了數十板子,第二次下獄。

  這一次你幾乎丟掉了性命。

  老爺散盡家財,遍尋故舊,半年之后才將你撈了出來。

  但你被貶偏遠之地。

  你沒有懼怕。

  這里的生靈宛若是原始社會一般,你廢寢忘食,全身心投入這片蠻土,教化生靈,看著他們一點點變化。

  你始終不忘初心,開壇講學,教化民眾。

  你同時開始沉思,何為圣賢,你想了好久,直到有人從你身邊走過。

  那天,你悟出了自己的學術,何必去想其他圣賢怎么做,你走出路口踏足人間,本心所向,便是圣人之行,若有人罵你,毀謗你,你毫不在意。

  也不管別人怎么說,你開始興辦私塾,親自講學,你名氣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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