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是第二嗎？”
葉子言對此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雖然他不認識棠棠媽，但不得不肯定，女性獨自生娃育娃肯定是辛苦的，棠棠從小都跟著媽媽生活，這排第一位，肯定是合理的。
“嗯，第二呀！”
棠棠不假思索，直接脫口而出。
那肯定是第二呀！爺爺奶奶、二哥哥、三哥哥、五哥哥……還有小海龜，龍叔叔都排第二呢！
都是重要的存在！
葉子言瞬間就開心了起來，沒事兒，當不了第一，當個第二也好！
棠棠終于擺弄完小魚尾了，看著一臉開心的爸爸，不知道爸爸為什么這么開心。
但莫名的感覺告訴她，還是不要解釋了，下水游泳比較重要。
潛水教練已經為孩子們準備好了器材，講解了理論知識，準備教孩子們使用器材的時候。
棠棠看著那氧氣罐，乖乖舉手：“闊以不用嗎？”
那個大東西背起來，不好看。
教練看著棠棠說道：“潛水是一定要用氧氣罐的，不然會出意外的。”
“那為什么哪些姐姐不需要呢？”
教練也耐心的回答：“那些姐姐都是經過許久訓練的，可以在水中堅持許久時間，小朋友們沒有經驗是不可以的！”
“但是棠棠可以啊！”棠棠害怕教練不信，趕緊解釋道：“棠棠闊以演示，讓叔叔看看。”
教練其實是有點不耐煩的，這個小孩兒已經有很多問題了，而且就她特殊，這不需要，那不需要的。
要不是在錄節目看，還是有點身份的，他早就不耐煩了。
雖然面上沒有表現，但心中還是有點不耐煩：“那你先試試吧！”
教練決定用現實去給這孩子一個教育，讓她明白會游泳和美人魚潛水是不一樣的。
葉子言也是有點不放心，他不是不相信棠棠可以做到，而是擔心這小孩子的安全。
畢竟，這潛水確實是危險的。
尤其是沒有經過訓練，人憋氣也就最長一分鐘，而那些專業美人魚潛水員，可以達到三分鐘，甚至五分鐘還要多。
但看著棠棠那堅持的樣子，葉子言也妥協了，嘗試最重要的是過程而不是成功。
反正有他，也有教練在，只要棠棠一有不對勁兒，也可以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于是，在眾人的注視下，棠棠跳入了水中，雖然動作不標準，但卻足夠漂亮和優雅。
在清澈的水中，一道柔軟可愛的小身影游動著。
她沒有帶著鼻塞，沒有帶著護目鏡，卻一點不適都沒有，在水中做出了各種動作，兩條白嫩嫩的小腿并攏，真的做出了和美人魚游動時一樣的動作，身體柔軟靈活，這些動作在她身上做出來，異常的和諧。
葉子言眼睛微瞇，只覺得自己的閨女實在是太優秀了。
果然，小孩兒身上有著無限的潛能，要多嘗試，找到她最擅長的事情。
那教練也是沒有想到棠棠居然可以真的在水中如此熟練的游動。
時間一點點過去，小家伙兒也一直在水中游動，一次換氣都沒有。
在三分鐘快要四分鐘的時候，棠棠終于破水而出，柔順的黑發披散在白嫩柔軟的肩膀上。
那雙藍色的眼眸，與池中的水相映襯，一時間不知道是水更清澈，還是她的眼眸。
那教練直接被棠棠在水中潛藏的時間給驚艷到了。
剛才心里面又多不耐煩，現在就有多復雜。
沒有想到，這孩子居然真的可以做到。
棠棠在遠處看著爸爸等人，心理面卻在估摸著，自己在水中潛著的時間應該還算是正常吧？
在剛才她問了冊子哥哥，三分鐘大概有多長時間，冊子哥哥說，一首歌的時間。
于是她從下水的時候，就開始在心中默唱著上次和三哥哥合作的歌曲。
剛好唱完，就浮出了水面，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在眾人的注視下，棠棠再次潛入水中。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沒有魚尾，但那小小的身影，真的就像是水中的人魚，靈動輕巧。就是給人一種這樣的溫柔。
葉子言忽然就覺得，可能真的有小人魚了，他閨女就是！
當然，開個玩笑。
“叔叔，棠棠闊以嗎？”
小家伙兒上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詢問自己可不可以不用氧氣罐，畢竟潛水而已，對于一個小人魚來說，那就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教練這次是心服口服，對著棠棠點頭說道：“可以了。”
“棠棠你好厲害呀！你什么時候學的游泳呀？”
司恬本來就喜歡棠棠，現在看到棠棠這么厲害后，更是佩服了。
“從小就會的呀！天生的。”
這確實是，小人魚生下來就會的。
教練深思了一下，說道：“可能是她年齡小，加上本身就有天賦，畢竟新生兒是最容易學會游泳的，人最初的孕育也是在羊水中，可能也有一部分的道理吧！”
冊子也是適當插入一些冷知識：“據最新研究，人的祖先很有可能是魚。”
“所以，人魚可能真的存在嗎？”
司恬好奇的問著冊子，反正她覺得冊子懂的應該是挺多的。
冊子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個不確定，傳說中人以前生活在水中，但有一部分人好奇陸地，慢慢走上了陸地，就轉變成了人，而哪些留在水中的人魚，則是繼續生存在水中，但這畢竟是傳說，現在科技這么發達但依舊是沒有發現過人魚不是嗎？”
“那！那要是真的發現了人魚呢？”
棠棠舉手提問著冊子。
冊子冷笑了一聲兒：“抓起來研究、展示唄！然后尋找更多的人魚！”
棠棠聽著，卻猛然打了個冷顫，果然……
冊子哥哥和海龜爺爺說的是一樣的，他們兩個都不會騙人。
她還是要好好捂住自己的小馬甲。
不能被人發現自己是小人魚！
在司恬和冊子在教練指導下練習時，棠棠已經穿著她的人造小魚尾，在水中歡快的游了起來。
粉色魚尾明明沒有那么真實，可在棠棠的動作下，像是被賦予了靈魂。
似乎，就像是一條真正的人魚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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