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血妖姬 > 第1805章 白大夫
    尤其是她還沒法兒解釋她并不是,更不好得反駁她倆的關系~!

    當然,這些細節雖然讓琴瑟色非常不爽,不過公孫綠竹的傷勢她也不是漠不關心的;雖然她自己挺驚異自己怎么會生出對她的擔憂~!

    白大夫處理的很快,不過傷口被清理之后,公孫綠竹的臉看上去比之前還要凄慘,若非在清理傷口的時候她會發出痛哼,身體會抽搐,琴瑟色都以為她死了~!

    因為她在這般被折騰一番后竟然一直就沒醒過來~!

    而在傷口清理干凈,應該上藥包扎的時候,之前騎著快馬回城拿藥的男人并沒有回來,這讓白大夫也不由擔心起來,而圍著琴瑟色的女人們也再次安撫起了琴瑟色;

    即使琴瑟色覺得自己似乎并沒有露出什么著急悲傷的模樣,她們卻好像腦補出來了一般,讓她不由無奈;

    因為她雖然不知為何自己會擔心公孫綠竹的情況,但實際說起來,她擔心的并不是公孫綠竹會不會毀容,而是會不會有性命之憂;

    不止是帶路問題,也不是她冷血的問題,因為究其根本,即使她對公孫綠竹已經不同于這個游戲里的任何人,但是說到底她始終明白這是哪兒,在內心不管只是因為帶路問題還是其他而對公孫綠竹的擔憂;

    在這是游戲的前提下,就算她漠不關心,絲毫不管這個,那也是正常的,并不會,也根本升級不到冷血的程度;

    當然,琴瑟色也并不冷血,雖然擔憂大部分是因為帶路的問題,但那并不完全是是部分卻是真實的。

    是以,雖然她很煩那些好像瞎了一眼圍著她不停大娘長,老人家短的安撫安慰她的女人們,但她也只是沉默著,并沒有因為煩而把她們趕走什么的;

    而那個出手救治公孫綠竹的白大夫,琴瑟色除了感嘆一句給他發了張好人卡外,并沒有什么別的感覺;

    畢竟不管是感激之心還是感謝的付出,她都沒有,也拿不出來。

    “不行~!不能再等了~!老人家,您孫女的臉若再不止血包扎,恐怕不僅會毀容,還可能失血過多喪命~!”在焦急的等了一會兒依舊沒有等來生機膏后,白大夫也不得不做出決斷;

    雖然沒有生機膏毀容是鐵定的事實,但公孫綠竹昏迷,能征詢,或者說能告知的也就只有被認作是公孫綠竹奶奶的琴瑟色。

    “··包扎吧。”琴瑟色看了看公孫綠竹那早已看不出模樣的臉龐,雖然知曉她蘇醒后必定接受不了,但現在已經挽回不了,只能先保住她的命再說了。

    “··好。”而白大夫在琴瑟色出聲后只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嘆息一聲,收回目光迅速開始止血包扎。

    而在包扎好后,僅僅留出鼻孔位置讓公孫綠竹能呼吸,她的整個腦袋都被裹的嚴嚴實實,血止住了,但是那些止血藥草也會讓她的臉無法恢復原樣,白大夫在確定公孫綠竹的臉沒有再滲血后,這才松了口氣直起身來;

    頓時,周圍圍觀一直屏息認真看著的路人們都明白公孫綠竹的傷勢是暫時穩定住了,頓時啪啪啪的鼓起掌來,讓白大夫急忙揮手表示不用這樣,同時不放心的看了看公孫綠竹,這才看向琴瑟色,嚴肅開口;

    “我帶的藥物不足,她需要靜養,老人家不如帶著孫女跟我回我的藥堂去吧。”

    “怎么能繼續麻煩白大夫,我等身無分文,已經欠白大夫良多了;”白大夫嚴肅而誠懇的邀請,琴瑟色看得出來他是說真的,是真的好人,但是這不代表她能接受;

    不止是身無分文,更重要的是,公孫綠竹這樣,若真跟著那白大夫回去,那這里這么多圍觀的路人,必定會把這事兒大肆宣揚;

    若她只是接受白大夫對公孫綠竹的救治而沒有跟他回去,這事兒即使別人知道了也僅僅是聽個事兒而已;

    但如果她帶著公孫綠竹跟著白大夫回去了,這些路人一宣傳,得知她和公孫綠竹在白大夫的藥堂,必定會有人去藥堂看她們,不管那是好奇還是如何,到時她們必然出名,若是引出一些不能見的人,那就真坑了~!

    “老人家不用擔心,白某不收取分文,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令孫女傷勢實在太重,您也不想她傷勢惡化而沒有大夫在旁,從而··”

    而面對琴瑟色的拒絕,白大夫并沒有露出什么驚異,反而習以為常,反而愈發溫和的勸說起來;就是周圍圍觀的路人知曉白大夫為人的,也紛紛出言勸說起了琴瑟色,更有甚者還直接掏出銀錢塞給琴瑟色,直言他們幫忙替公孫綠竹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出的醫藥費,把琴瑟色弄的有點懵,又有些心緒復雜;

    繼續推辭已經沒有了理由,但是琴瑟色擔憂的問題依舊存在,是以,雖然最后她被硬塞了很多的銀錢,但一直沒有出言應下,讓路人們,尤其是那些出錢的路人們都皺起眉來,看向琴瑟色的眼神明顯不對了起來;

    “諸位還請稍等,我看這位老人家面露猶豫,似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并非是不顧自己孫女的死活;老人家可否把事情說出,說不定我等能幫您解決呢?”

    而看出琴瑟色的復雜為難,白大夫只制止了路人們的不善欲指責,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對此,琴瑟色是有些驚奇這個白大夫的敏銳,不過這事兒她是無法說的,更何況這么多人,先不說會流傳出去,單單若是被不該知道的人知道了,那后果絕不是她想見到的~!

    于是琴瑟色神色愈發糾結起來,白大夫和那些敏銳些的路人都看出來了,原本的惱怒之意淡了許多,不過并沒有人上前再說什么,反而是白大夫起身,去和圍觀的路人們低聲說了一下;

    然后琴瑟色就注意到周圍圍觀的路人迅速的散了,而留下的白大夫則走了回來;

    “老人家,若是可以能否說一說讓您為難之事?您放心,我絕不會對任何人多言一字,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白大夫非常嚴肅的說道,琴瑟色看著他的眼睛,又低頭看了看并沒有蘇醒跡象的公孫 象的公孫綠竹,琢磨了一下只開口說道;

    “雖然不認識你,不過我覺得你是個好人;其實也沒有什么,我們是得罪了一個很厲害的勢力逃出來的,那個勢力的人若是察覺到我們的位置,那恐怕就··”

    琴瑟色說道,讓白大夫神色一凝,原來是這個原因么~!

    “所以,不管是為了我們自己,還是白大夫你,我都不能接受帶著她去你的藥堂,那可能會讓他們發現,也會連累到你,和你的家人~!”

    見白大夫竟然只是略微考慮了一下就堅定了神色,琴瑟色無語于這個白大夫的傻大膽,也有些感動于這種老好人;不過,即便如此,她只更加堅定的拒絕道;

    “不,我家也就我一人了,不用說什么連累不連累的;不過,老人家你們也確實不能去我的藥堂了;這樣吧,就去我家中,我家中就我一人,若老人家不放心,我夜里可在藥堂里休息;在我家中您盡可放心呆著,我的街坊鄰居都是幾十年的好友,都能相互關照,不會有事的;當然,若真有事,不止是我,他們也會幫您的~!”

    白大夫堅定無比的擋住了幾次琴瑟色張嘴欲言,說了一大通的話,讓琴瑟色根本沒法兒再反駁,感覺若是再拒絕那就真是沒有人情味兒,不懂事了。

    “··那就麻煩了,你也不用在藥堂過夜,那是你家,是我們打擾了才是;我一個一只腳都入了土的老婆子帶著我那可憐的孫女,能有什么需要忌諱的。”

    琴瑟色接受了白大夫的決定,不過住進人家家里哪有把主人趕出去住的,就白大夫這老好人的屬性,一個是枯槁老嫗,一個是毀容少女,根本沒必要去擔心和一個中年男人住一個屋檐下會怎么樣;

    當然,白大夫的好人屬性是確定了的,但是他的鄰居就不確定了;

    雖然他說是幾十年的老鄰居可信,但這個還是要琴瑟色親眼見到才能辨別確認,不是白大夫一句話就能蓋棺定論的;

    畢竟,她繼續游戲這么些時候,可不想在陰溝里翻了船~!

    而在這時,馬蹄聲急急入耳,卻是之前去取藥的男人終于回來了;琴瑟色眨了眨眼,看著脫離官道后停下的馬背上的兩人不由詫異;

    這取藥還附帶一人回來?

    “白大夫~!您藥堂掌柜不信我,非得自己來送~!吶~!看到了吧~!是你家白大夫吧~!真是~!!”

    那男人翻身下馬,牽著馬韁繩大步走了過來,一臉牢騷的說道,而還僵在馬背上臉色發白的掌柜在看到白大夫后就放下心來,只立即從懷里掏出了一只木匣子,在馬匹被牽著走到白大夫近前后只抖著手把木匣子遞了過去;

    “是,是我小人之心了,真是對不住,白大夫這是生機膏。”那掌柜的連連道歉,白大夫伸手接過木匣子,對于掌柜的道歉不在意的擺擺手后,只疑惑的看著他;

    “老陸你怎的還坐在這個小哥的馬上不下來??”

    “白大夫,我,我腿··麻了~!”陸掌柜聞言白著一張臉哆嗦一下,差點沒哭出來;

    “嗤~!”而他的話一出口,再看他雙腿僵硬的模樣,雖然他改了口,但是牽著馬的男人和白大夫都明白了過來,不由笑出聲來;

    琴瑟色在一旁疑惑的看了看陸掌柜的腿,只覺莫名,不就腿麻了,至于要哭么~!

    “噗,這真是··算了算了,這也是你自找的,又不會騎馬還非要跟著人家小哥過來,這回受罪了吧~!”白大夫哭笑不得的說道,然后看向那個男人;

    “這個還要麻煩一下小哥,與我把他弄下來,不然他這腿是真不成了。”

    “好好好~!”那男人聞言愈發齜牙笑著,連連點頭之后;白大夫轉頭把木匣子遞給琴瑟色,客氣的讓她拿著,然后就與那男人上前,小心翼翼的把陸掌柜從馬背上搬了下來;

    而落地后,陸掌柜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不過他卻站成了一個羅圈兒腿,看著愈發的搞笑;

    “這位小哥真是麻煩你了,”而陸掌柜叉著羅圈腿臉色不佳的杵在原地,白大夫只朝男人道謝道;

    “白大夫客氣了,我娘生病還是您給看好的~!這點兒小事兒算什么~!”而男人只連連擺手說道,然后有看向陸掌柜,從自己懷里掏出了一個小木盒;

    “對了,這位掌柜看樣子是被磨的不輕,估計都磨破皮兒了,這可不能碰冷水啊,用溫水洗干凈抹上藥膏就成;”不過,說完那男人就反應了過來,本來都要遞過去的小木盒立即收了回來,只一臉訕訕的看著白大夫;

    “哎喲,差點忘了,白大夫您就在這呢,我這是班門弄斧了~!”

    “沒有沒有,這說的什么話,這是你的心意,怎能與我的一樣?什么班門弄斧,誰也不是天生就會這個的;好了好了,陸掌柜,你看這小哥這么有誠意的,你也別繃著張臉了,這藥膏我看著不錯,等回去就擦上~!”

    見男人一臉訕訕不自在,白大夫只伸手接過小木盒,然后一臉認真的說道,說完更是把小木盒塞進了陸掌柜的手里,看的那個男人也露出了笑容;

    “陸掌柜今兒真是抱歉了,您不嫌棄就成;白大夫我家里還有事兒,就先回了啊~!”那男人笑瞇瞇的說著,

    “這位小哥今日多謝你了。”而見那男人要走了,琴瑟色也出聲道謝道,那男人聞言立即擺手表示這沒什么;

    而后白大夫朝他笑著點點頭,陸掌柜雖然臉色不太好沒有,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同樣朝那男人擺了擺手;然后男人騎上馬就走了。

    而在男人走后,白大夫才轉過身來,看向琴瑟色;

    “生機膏拿回來晚了一些,不過現在還能重新上藥,不過之前已經止血,現在再打開恐怕會再次出血會更痛苦,您看··”白大夫看著琴瑟色征詢說道;

    “那用了生機膏后,她的容貌?”而琴瑟色忍不住看了看昏迷的公孫綠竹,只張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