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女孩兒說的位置,果然看見了白嫩的肌膚上有兩個蛇咬的紅印子,正往外滲血,周圍的肌膚已經有些發黑了。
他連忙俯身對準傷口,使勁吸了起來。
齊沙連著吐出來好幾口黑血,傷口處才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以后自己一個人不要來這兒洗澡了!太危險了!”
劉米第一次覺得齊沙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充滿磁性的聲音,充滿誘惑。
她的心里一陣小鹿亂撞。
“嗯,豆子哥俺聽你的!以后俺叫上你一起來行嗎?”
齊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指著湖水問。
“你,你說什么?讓我跟你一起.....?”
劉米臉上剛剛落下的紅霞,又飛上了臉頰。
“豆子哥,你壞!你一點都不傻,人家說讓你幫我把風呢!”
齊沙松了一口氣,人一聰明了,果然思維活躍,是他想歪了。
以前夜夜有人暖床,興許是這里的生活太寡淡了,確實會不適應,可這里的人太純潔了,他又不想傷害任何人。
“趕快回家吧!”
劉米站起來,剛走了兩步,腿一軟險些摔到石頭上。
“算了我背你回去吧!”
齊沙看出來了,她剛被嚇得腿軟,又加上傷口在腿上,肯定用不上勁兒。
劉米伏在他背上,摟住他的脖子。
齊沙輕而易舉就背起她,大步流星的向山下走去。
“豆子哥,我是不是很重?”
溫熱的呼吸噴在齊沙的頸邊,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不重,輕得很!”
而且背后軟綿綿的,沒想到這丫頭該瘦的地方瘦,肉一點也沒長在不該長的地方。
送回去劉米,齊沙又回到了山上。
他準備找些值錢的山貨,連著昨天剩下的蘑菇和魚明天一早拿到鎮上賣了換錢。
剛到了山上,就碰到了香淑嫂子,守在進山的必經之路。
齊沙走過去打了個招呼。
“香淑嫂子,你怎么在這啊?”
“俺在這兒等你半天了,剛才俺都看見了!”
齊沙疑惑地看著這個小寡婦。
“看見啥了?”
“俺看見你和劉米在湖里洗澡!”
“你看錯了!”
“俺還看見你還親她……那里,跟俺在一起,你可不是這樣!”
香淑嫂子說著,眼圈有些泛紅了,感情是吃醋了。
“你是不是嫌俺嫁過人?還是怕俺是個白虎星?”
女人越說越激動,臉都紅了。
“告訴你俺是干凈的,除了俺男人,俺就跟你......!”
齊沙有些無奈,但還是解釋了一下。
“沒有的事!劉米被蛇咬了,我在幫她吸蛇毒!”
“真的?”
“豆子不騙人的!”
不管哪兒的女人,都他娘的愛吃醋,這種時候就是真有什么也堅決不能承認。
香淑看著齊沙,撲哧一聲笑了。
“那好,俺信你!你要去山上找啥?俺幫你一起找。”
“你看,要找這種菌子,或者野生的蜂蜜、藥材之類。”
“俺知道哪兒有這種菌子,俺帶你去!”
齊沙心中大喜,還好剛才安撫住了,不然自己找可要費不少力氣的。
兩人走進一片針葉林和闊葉林混交的山林,果然在落葉叢中發現了很多羊肚菌、雞樅菌、松茸、牛肝菌。
香淑嫂子,背著一個大籮筐,已經放滿了各種菌菇。
齊沙拿的袋子也裝滿了。
兩人滿載而歸,直到太陽下山,才回到家。
“豆子累不累?”
“不累!”
齊沙剛說完,就有點后悔了。
香淑嫂子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一臉期待……
聽到他說不累,立馬喜笑顏開。
“晚上到嫂子家玩,嫂子給你做面湯!”
齊沙把東西放回家后,照顧老爺子吃過飯后,才出去了。
村里人最保守,可是一旦捅破那層窗戶紙,就另當別論了。
齊沙敲了敲香淑嫂子的家門......
門開了,他被一把拽進了屋里。
“不是有面湯嗎?俺還沒吃飯呢!”
“不急,一會兒再吃飯!”
這哪像不急?
看著這個被生活壓抑的女人,齊沙不忍心拒絕她,況且是雙方自愿的。
以前他有過一些女人,也這么主動。
今天卻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滋味,讓他情不自禁.....
直到筋疲力盡,兩人才癱在炕上.....
第二天一早,便有鳥兒飛上枝頭嘰嘰喳喳的,在寧靜的山村聽起來特別悅耳。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齊沙收拾好東西,便向鎮上走去了,家里沒錢,交通基本靠走。
走著走著聽見有人叫他。
他回頭一看,是劉米和她閨蜜張玲。
兩人一人騎著一輛鳳凰牌自行車,從后面過來了。
狼窩村的基因本來就好,劉米更是十里八鄉,最美的姑娘。
她還是狼窩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大學生,這在重男輕女的狼窩村實屬罕見。
村長劉建設一心盼著劉米大學畢業,工作分配到城里,吃商品糧,將來就在城里找個當官的嫁了。
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到時候也有吹噓的資本了。
劉米還有個哥哥叫劉棟,帶著村里的后生們在城里做泥瓦匠,也不少掙錢,再干幾年攢夠錢就能娶媳婦了。
劉米下了車,對齊沙說:“豆子哥,你要去鎮上嗎?”
張玲也停下來了,在旁邊拽了一下劉米,小聲說:“跟個傻子有啥話好說的?咱們快走吧!”
“你小聲點,豆子哥都聽見了,他還救了我呢!”
齊沙只當沒聽見張玲的話,說:“哦,我去鎮上賣山貨!”
“那我載你一程吧,走過去很遠的!”
齊沙打量了一下劉米,她看起來瘦弱嬌小,弱不禁風。
“怎么怕我載不動你?”
“哈哈哈,這傻子,還怕你摔到他!”張玲脫口而出。
劉米一個眼神過去,她連忙閉嘴不敢再說了。
她把齊沙的背簍,綁到了張玲的后座上,這樣分擔一下重量。
齊沙長腿一跨,坐在了后座上,拍了拍車座。
“我坐好了。”
劉米粲然一笑,用力蹬了兩下車蹬子,一條腿從橫梁上敏捷地跨過去了。
齊沙坐在后面,心想:“這丫頭看著瘦,還挺有勁兒!看來在山上晨跑不是偶然,應該是每天都鍛煉呢!”
“豆子哥坐穩扶好啊!”
齊沙一只手很自然地攬住了劉米不堪一握的腰肢。
隔著薄薄的夏衣,齊沙粗糲的手掌有些灼熱,烙在劉米腹部,一股暖流猶如閃電般,瞬間傳遍她的全身。
她的心里不禁一陣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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