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獲的季節,總是讓人累并快樂著。
更何況齊沙還準備了豐盛的工作餐。
這可是大家勞作一天之后,更為期待的。
當然自打看過電視之后,他們更期待看電視。
齊沙也很清楚,只有大家不再為溫飽發愁的時候,才有更多的精力去投入到發展建設上去。
刨花生的時候,齊沙手里的法器又派上了用場。
還是讓耕牛套上犁,順著田壟犁一遍過去,差不多花生就從土里翻出來了。
同樣齊沙也是先要教會大家如何食用花生。
剛從地里刨出來的花生,還沒有曬干。
直接生吃也是可以的。
非洲老表第一次見花生種種東西,也沒想到它的果實竟然長在泥土里。
剝開花生殼,里面就是紅色的花生豆。
“大家都嘗嘗鮮吧!”
齊沙說著把幾顆花生豆扔進了嘴里。
工人們給他們每人一捧花生。
非洲老表學著齊沙的樣子,剝開花生殼,吃起了花生豆。
咀嚼了幾下,就唇齒生津了。
有幾個人,嘴邊還冒出了白色的花生汁液。
“好吃!”
“太好吃了!”
“我們從來沒吃過這種果實。”
工人們又開始給大家科普花生的食用方法。
“還可以煮熟了吃,放些花椒、八角、香葉、咸鹽才更好吃啊!”
本來生吃已經很甜脆可口了,沒想到還可以煮了吃。
“是啊,花生曬干之后,還可以榨油,對就是我們炒菜要用的油。”
有兩個村民覺得難以置信。
“這明明就是果實,怎么還能榨油啊?”
“對啊,我們剛才吃的時候,也沒有吃到油啊!”
“哈哈哈!那是因為你們吃的花生,里面含有大量水分,曬干之后,才能榨油。”
“花生油很香的。”
但是這一批的花生,要作為種子,繼續播種。
需要大家一起把花生豆剝出來,篩選出顆粒飽滿的作為種子。
可能因為水土的原因,花生的果實長得并不太飽滿。
“咱們養雞鴨的時候,我讓村民把雞鴨的糞便都收集到了一處。”
此外,齊沙他們還在村子里建設了幾處衛生間。
起初也是為了讓大家養成一個好習慣。
盡量減少隨地大小便的陋習。
這一年來,他們身體力行,倒是改變了大家如廁的習慣。
“有機肥用在田里,才能讓土地循環利用。”
齊沙立刻就明白了,立刻就安排人,去把農家肥運到了田間地頭,準備堆肥。
剛好收割了玉米,除了留給牲畜食用的,還有很多粉碎之后,就堆在了田間地頭。
這里沒有冬天,自然不需要準備牲畜越冬的草料。
之前他們養了雞鴨,就收集了一些有機肥。
只等著收完這一茬莊稼,把所有土地都進行追肥。
“您說的有道理,咱們不能走國內的老路了,能不用化肥就堅決不用。”
“還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農家肥,最是養土地,還能減少生活垃圾,這也就是為什么中國古代沒有生活垃圾的原因。”
花生收完,大家就馬不停蹄地把那些糞便澆到了粉碎好的秸稈上了。
這里天氣炎熱,用不了多久,這些肥料就漚好了。
非洲老表也沒有想到,原本荒蕪的土地,竟然能長出這么多的東西。
這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這一年來,他們不光吃到了很多沒見過的食物。
也開了眼界,長了見識。
這波莊稼收割完了,便有一些身強力壯的村民,跟著出去蓋房子了。
還有幾個村民也進了磚廠做工。
也算是除了種田,有了一份額外的收入。
而且這份收入,能讓他們從城里購買更多新鮮玩意兒。
與此同時,羅伊也開始正式給孩子們上課了。
她教英語以及一些自然科學之類的。
她是個混血兒,加上年輕貌美,孩子都很喜歡她,也喜歡她教授的課程。
原本羅伊還有些抑郁,到了這里,跟著大家一起收獲,一起播種。
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看到這些非洲的兒童,如饑似渴的眼神,她也感覺到自己是一個被人需要的人。
閑暇之余她還幫著方諾一起看寶寶,這些都讓她的生活非常充實。
自然也沒有時間去胡思亂想了。
“有沒有考慮在這里找個對象啊?”
方諾經常逗她。
“咱們每天面對的不是孩子就是村民,工人師傅可都是已婚人士。我就是想找,上哪里找啊?”
方諾想想覺得也對。
要是在國內,發動一下齊沙和方諾的人脈,倒是不難幫她物色一個青年才俊。
“你這么優秀,長得又漂亮,以前應該也談過對象吧?”
方諾剛問了一句,本來也沒有打探羅伊個人隱私的意思。
誰知道她的臉色立刻就變得痛苦起來了。
方諾心想:“得,看來這是應該有故事。”
“你說你什么時候也這么八卦啊?”
齊沙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對不起啊,羅伊我不是有意的。”
“沒關系的,不關你的事。”
羅伊欲言又止,還是幽幽開口了。
“沒錯,我以前有過一個男朋友,只不過分手了。”
齊沙不由地嘆息,這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多癡男怨女?
謝嘉怡是一個,羅伊又是一個。
只是不知道她是因為什么分手的。
夫妻倆只好把注意力轉移到幾個孩子身上。
齊沙抱著一個小的,走出房間,去看那兩個大的了。
稍不注意,他們倆就會打起來了。
齊逸飛雖然是個女孩子,因為全家就這一個掌上明珠,自然慣的多了一些。
有時候齊逸鳴都不是她的對手,也只有方逸晨的話她還聽一些。
到了這里,天寬地闊的,齊逸飛就更放開了手腳。
兄妹倆不是上樹掏鳥窩,就是下河摸魚蝦了。
齊沙剛走出門,就聽到齊逸飛的哭聲了。
“哎呀,出什么事兒了?哭得這么可憐?”
“爸爸救命啊!”
“救命?”
齊逸鳴伸手自己的手,只見食指被一只小螃蟹牢牢鉗住了。
齊沙也是奇怪了。
這孩子愣是一聲沒吭,倒是齊逸飛哭得梨花帶雨。
“爸爸,哥哥的手是不是要被鉗掉了啊?”
“怎么會呢?我看看。”
齊沙連忙走過去,放下懷里的小兒子,伸手就掰開了螃蟹的鉗子。
還好是個小螃蟹,沒有多大力氣。
就是小孩子皮膚嬌嫩,被鉗得有些出血了。
“疼了吧?”
“爸爸,不疼,我是男子漢,不怕疼,哇.....”
到底還是個幾歲的小孩子,嘴硬說不疼,眼淚終究沒有忍住。
竟然毫無防備的破防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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