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他叫楊春,是金吾衛副將,但實際上金吾衛主將位置一直空缺,他是實際掌控者,被蔡淳提拔上來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反賊!”張恒咬牙,當初他鋃鐺入獄,就少不了此人的污蔑。
“很好,你去給朕暗中調查一下他,朕暫時不能殺蔡淳,但這條狗,還是可以殺的!”他的眸子閃過了一絲極致的冰寒。
“是!”張恒一震,立刻領旨,被其殺伐果斷給鎮住了。
“好了都散了吧,休息了,明日一早,估計蔡淳那個老東西就有動作了。”他一邊嘀咕,一邊伸著懶腰離開。
在殺伐和吊兒郎當中不斷切換,以至于蘇心齋都不知道那個才是真正的他,讓人完全看不透。
特別是他走到門口,又對貼身宮女春竹勾了勾手指,仿佛要讓這小姑娘暖床,讓蘇心齋一陣無語,這家伙,形象永遠好不過三秒。
......
翌日,十月二十八,正值秋天,氣候微涼。
葉離本就是個睡懶覺的人,又抱著一塊“暖玉”,自然睡的舒坦無比。
殿外的夏蘭,秋菊,冬雪望著里面,皆是露出了極致羨慕的神色,恨不得床上的那塊暖玉就是她們。
整個乾坤殿本安靜無比,忽然,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禁軍沖來,面色著急。
然后消息一層層的上報,直接報到了乾坤殿內。
“陛下,陛下,您快醒醒......”春竹努力的挪動身體,小心翼翼的喊道。
她一頭秀發披散,微微凌亂,露出的肌膚白里透紅,讓人垂涎欲滴,但精致的眉宇間卻是并沒有婦人之態。
顯然,昨夜葉離只是抱著她睡了一夜。
葉離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怎么了?”
春竹抿了抿紅唇,立刻道:“陛下,福壽公公來傳話,說是今天一大早,滿朝文武都來上朝了,現在金鑾大殿擠做一團,就等陛下了。”
頓時,葉離的睡意猛的一掃而空,睜大雙眼:“全部?蔡淳也不抱病了?”
“嗯嗯,沒錯。”春竹連連點頭,著急的就要爬起床,卻不慎走光了胸襟的雪白,讓人震驚,十八歲竟如此傲人!
“陛下,奴婢這就伺候您更衣。”
葉離此刻卻失神片刻,似乎在想什么,而后冷笑。
昨天蔡玉一死,他今天就帶著群臣上朝,如果沒有什么奸計,葉離打死也不信,今天鐵定是要發生點什么大事了。
“福壽,告訴外面,不必著急,讓蔡淳那些老東西慢慢等著!”他想了想大喝道,隱約有殺氣。
“是!”簾子外面,跪著的福壽老太監立刻領旨離去。
這時候,剛準備穿外衣的春竹,滿臉的天然美,她愣在原地。
“陛,陛下,那奴婢還給您更衣嗎?”她見葉離的表情,微微不安,讓人心疼不已。
“當然不更了!”葉離說完,露出親和的笑容,一把抓住了她精致雪白的玉足,往自己面前一拖,春竹驚呼一聲。
“陛,陛下,這不合適吧......”她嬌軀緊繃。
“有什么不合適的?”葉離笑道:“朕又不做什么,只是抱著你睡會,舒坦一些。”
頓時,春竹面紅耳赤,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同時內心微微失望,昨夜那樣陛下都不肯要她,是不是自己不夠漂亮?
她緊張,尷尬的躺著,努力的想要葉離睡的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