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哭了,“殿下三思,您出席各種活動,不佩戴頭面不好。”
“你說得對,所以本宮打算留下來一套百搭的,其他都賣了。”楚珞催促,“別廢話,快估價。”
小安子哭啼啼地說了一個大概的價格。
楚珞暗暗算了算,“嗯,不錯,來人,除了那套純金的,其他都搬走。”
“是,殿下。”
很快,剛剛還琳瑯滿目的梳妝臺抽屜里,只剩下一套孤零零又極小極寒酸的黃金頭面。
楚珞看到角落里的花瓶,“這個多少銀子?”
小安子哽咽道,“殿下,這花瓶不值錢,最多五百兩銀子。”
“裝上,帶走,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
小安子哭。
“那個軟塌能賣嗎?”
“殿下,軟塌不能賣啊!否則以后回來您怎么小憩?”
“不是有床嗎?搬走。”
“是,殿下。”
“那套桌椅也搬走。”
“是,殿下。”
就這樣,掃蕩一圈,剛剛還富麗堂皇的房間,一下子空蕩蕩,只剩下一個拔步床和梳妝臺。
正廳里,美少年侍衛神色慌張地來到饒璽面前,一身紫衣的饒璽正悠閑地翻書,“主子,太女在搬房里的東西。”
“想搬就搬唄,左右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說著,饒璽抬眼,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勾唇一笑,“差不多,該開始了。”
房內。
楚珞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心情竟然豁然開朗,突然,腹部一陣絞痛。
小安子哭啼啼,“殿下,您……啊!殿下您在怎么了?殿下您身體不舒服嗎?”
卻見前一刻還生龍活虎的太女,后一刻跪臥在地上,整個身子蜷成一團,兩只手緊緊壓著腹部。
這是一種楚珞從前未經歷過的疼痛,人都說生孩子是十級疼痛,但楚珞認為自己在經受一百級疼痛,因為她疼得連喊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身上的冷汗如同泄了洪一般奔涌而出,短短幾秒鐘,額頭上的冷汗已如泉水般流下,一些流入眼中,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淚。
一時間,東宮亂成一團。
小安子急忙讓人去尋太醫,冷渡寒也俯身問道,“殿下,您沒事吧?”
卻驚訝的發現,太女五官疼痛到扭曲。
冷渡寒大驚,“殿下您能說話嗎?您哪里疼痛?”
楚珞很想說話,但她根本張不開嘴,劇烈的疼痛讓她肌肉緊繃,甚至于她懷疑肌肉因疼痛在痙攣。
如果正常情況,這種疼痛多半會休克,問題是她卻沒有休克的跡象,就這么生生挨著疼。
冷渡寒急忙將太女抱起,準備放在床上等太醫來,當抱起時發現太女身上所有肌肉都僵硬且顫抖。
正廳。
即便東宮炸開了鍋,饒璽依舊未受影響,津津有味地看著先古大儒所創,艱澀難懂的書籍。
美少年侍衛又趕來,壓低了聲音,“主子,您不去看看太女?”
饒璽冷笑著拿起身旁茶,不緊不慢咽下一口,“殿下剛剛不是才說要雨露均沾嗎?”
美少年侍衛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便悄悄退下。
房內,楚珞疼得幾乎咬斷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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