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急忙回過神,對向從暗影中走出的男子。
“公子。”
饒璽不喜鬧騰,所以一到入夜,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便把下人們趕得干干凈凈。
甚至連屋外,都沒留人保護。
因為整個寢宮到處都是饒璽布置的機關和劇毒,擅闖者,還未沖到臥室,便先毒死在半路。
月光透過敞開的窗子和門,投放一片片皎皎銀白。
也將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饒璽披著長發,面容淡淡、眼神饒有興致,“藥,擦了嗎?”
“回主子,擦了。”簡秋道。
“你們兩人給她擦的?”
“是,我們……一人一只……”回想起剛剛一幕,兩人面紅心跳。
饒璽瞥了他們一眼,“她沒讓你們伺寢?”
孟白尷尬地回答,“屬下無能,讓主子失望了,太女沒看上我們。”
饒璽突然笑了,看著門扉,“本座不失望,相反,越來越有興趣了。”
……
翌日。
楚珞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枕頭下面,摸到發簪和妝刀,滿意地笑了。
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把發簪妝刀轉移了地點,直接藏到床墊子下面,之后才撩起帷帳,準備下床。
一打開帷帳,嚇了一跳。
因為她床旁站著一人——孟白。
“你……你在這做什么?”
腦海里瘋狂回憶——[剛剛我轉移兇器沒發出聲音吧?]
[這人是鬼嗎?怎么一點聲音都不發?]
孟白頷首垂眉,恭敬道,“回太女殿下,小人在等殿下起床。”
楚珞眼神閃了閃,之后壓低了聲音,“饒璽呢?他沒失言吧?”
孟白掏出一枚鑰匙,“公子清早便將鑰匙交給小人了。”
楚珞激動得都快哭了,一把搶過鑰匙,“這鑰匙能開崔命手腳上的鎖?”
“回殿下,能。”
“你確定?”
“小人確定。”
“他手腳上有兩個鎖,一把鑰匙能打開?”
“回殿下,能。”
“你確定?”
“小人確定。”
楚珞不厭其煩地問完,這才狠狠松了口氣——雖然饒璽那個大變態實在很變態,但好像還很守信。
她將鑰匙小心裝好,“讓宮女進來伺候本宮梳洗吧,還要,小安子人呢?讓小安子過來。”
守在門口、不被允許進房間、委屈吧啦的小安子聽見太女叫自己名字,急忙嗷地答應一聲,狐假虎威地瞪了守門的簡秋,屁顛顛地跑了進來。
“奴才見過太女殿下,殿下吉祥,殿下昨兒睡得好嗎?”
“睡得……”
楚珞剛要回答睡得好,卻突然想起昨夜孟白和簡秋兩人拉著她的腳丫子勾引她,頓時略感尷尬。
但秉承著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楚珞道,“睡得很好,別和本宮打這官腔廢話了,趕緊準備準備,我們去把崔命小寶貝接回來!”
小安子一下子就垮下了臉,目光哀怨地看向孟白——菊花公子,您這容貌可不比那崔命差,怎么就不能爭個寵?
孟白該死的看懂了小安子的眼神,暗暗捏了捏拳——他想揍太監了!
一炷香的時間后。
焦急的太女連早膳都未用,便帶著人浩浩蕩蕩去了天牢。
牢房內。
當鐵柵欄打開,楚珞不顧眾人勸阻,第一個沖進去,迎接那凌冽的殺氣時,心中狠狠地感慨,[讓暴風雨來的來得更猛烈些吧!]
“??”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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