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霽眉頭微皺,不悅道,“何事?”
相識十幾年,饒璽對東方霽十分了解,也懶得理他那一副故作暴戾的模樣,“回天嶺山,我們教要搬家。”
東方霽一愣,“搬家?為何好好的要搬家?你們禺疆教在天嶺山不是布置十幾年,既有機關又有毒林,之前本王擅闖時,如果不是碰見你,怕是兇多吉少。”
饒璽冷哼,“你還記得,本座對你有救命之恩呢?”
東方霽也冷哼,“呵,后來你可沒少敲詐本王銀子和藥材,你能順利通過考驗、成功接替教主之位,用了本王多少財物,你心里沒數?”
饒璽冷笑,“沒你那些破東西,本座照樣能通過考驗。”
東方霽比他的冷笑更譏諷,“當年沒你多管閑事,本王照樣全身而退。”
饒璽被成功引怒了,“現在時過境遷,你當然可以昧著良心瞎說。”
東方霽挑眉,“對呀,時過境遷,你當然能昧著良心瞎說。”
“你……”
“好了好了,有什么可吵的?說說你為什么搬家?”
饒璽這個氣!
每次吵架都吵不贏!
他實在搞不懂,這流里流氣的街溜子、二世祖、紈绔子,跑回京城偽裝暴戾冷酷的攝政王,那些官員為什么會信?
有這么多豬腦子的官員,難怪南晉國會落得這般!
“我教機關,被人破了,還把崔命引了過去。”
東方霽臉上的譏諷淡了,換成嚴肅認真,“怎么回事?誰引的?”
“還能是誰?姬千尋唄。”
“……”
本來東方霽還有些擔心,當聽見幻影宗主姬千尋的名字時,心中擔憂不受控制的消失,只殘留兩個字——活該。
饒璽憤怒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東方霽控制自己表情,努力擠出一抹同情,然而卻宣告失敗,“沒什么。”
“呵,別以為本座不知你想什么!”
“知道,你還問?”
“你……”饒璽真是氣死了,“這件事你有責任,都是因為你這破皇宮守衛不嚴,讓崔命跑了出去。”
東方霽好容易擠出來的一些同情,瞬間煙消云散,“你還講不講道理,你得罪他們兩人,關本王什么事?當初你們幾個使毒教派議事,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你說人家幻影宗少主姬千尋是千里尋雞,隱喻人家是太監。人家記恨你,有錯嗎?”
“還有,人家崔命得罪你什么了?就因為你入宮偽裝當男寵覺得丟人,想在江湖里拉個墊背的,還得拉個重量級人物,就把崔命騙來,人家追殺你,有錯嗎?”
“之前在天嶺山,本王就對你說,天黃要下雨、人狂遭雷劈,讓你收斂點,你偏不聽,仗著自己擅長毒術,惹是生非,你還想本王同情你?本王也想,但良心不讓!”
饒璽心中暗惱,咬牙切齒,“本座說了讓你同情?”
“既然不需同情,還怪本王什么臉色做什么?”
“不同情,就必須幸災樂禍?”
“本王可沒幸災樂禍,就是表情一時失控!”
“信不信,本座現在下毒殺了你?”
“本王交代過暗部,只要本王被你毒死,立刻讓他們去你饒家祖墳,把你們家祖宗挖出來鞭尸!”
“你……”
饒璽更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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