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楚珞故意興致勃勃問道,“聽說你和攝政王認識十幾年?他之前是什么樣的人?”
“……”月亮突然不美麗了。
饒璽不悅地收回視線,“他?紈绔街溜子。”
楚珞驚訝,“攝政王紈绔?街溜子?這……不像啊!”
[在我印象里,攝政王嚴謹自律,好面子講排場,拼命三郎工作狂,還是一個有光環道術的無神論者。]
[怎么樣都不像是紈绔的模樣?]
[紈绔街溜子……不是應該閑來無事打發時間,每天說廢話、做廢事,但攝政王每天都忙得要死的模樣。]
饒璽越聽越生氣,“他之前在天嶺山是十足街溜子,大和尚讓他背經文,他就偷溜出來,要么去青風觀搗亂,要么來我們教找死。賣呆看風景,在山里挑釁猴群,和三個猴群打過架。”
楚珞瞠目結舌,“挑釁猴群?真的假的!?”
饒璽冷哼,“你不信本座,可以問問孟白和簡秋,他們都知道。其中一個猴群的幾個大小猴王被他打跑了,母猴子把他當新猴王,追著他跑。”
“然后呢?”
“他跑到青風觀,裝得和道士很熟,卻從后門逃脫溜走。母猴們找不到他,以為道士把它們新猴王藏起來,天天守在道觀門口扔石頭。道士們苦不堪言,卻又不能殺生,被砸得滿頭包。”
徹底被驚呆在原地,“攝……攝政王是這樣的攝政王?不像啊?”
之后心里感慨,[好神奇!這些東西小說里明明沒有!但它卻發現,真實發生的東西竟然比小說里還有趣!他們竟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哎,聽饒璽這么說,我更心疼攝政王了,真是個苦逼的男主角。好好的皇子,被送到山上當猴王,之后又被找回去陰謀陷害。]
[也不知道攝政王怎么樣了……哦不對,不應該叫攝政王了,應該叫太子。]
[太子之位,他值的!]
饒璽本來是黑東方霽,卻沒想到明明把東方霽黑歷史說出來,女子非但不嫌棄,還對其改觀,更是生氣了。
“你休息吧,本座走了。”
話音未落就從窗口跳了出去。
楚珞嚇了一跳,急忙追到窗口,卻見一抹紫色身影,迅速消失在暗色的環境之中。
喃喃道,“怎么說走就走呢?我哪句話得罪他了?真是怪。”
……
楚珞以為自己把饒璽惹生氣,卻沒想到,第二天他又來了。
中午,還沒到午膳的時間。
饒璽來時,見楚珞在三樓的房間,對著窗子繡花。
饒璽拿起一個小繡品,滿眼的嫌棄,“這是什么東西?”
楚珞,“你就當我在瞎繡吧。”
[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叫hellokitty!]
饒璽抿著唇,將繡品放下——臭女人,提東方霽時,就心疼,輪到本座,就這種口氣?
楚珞放下繡樣,“哦對了,攝政王……我是說太子,回信了嗎?”
饒璽心里更郁悶了,“回了。”
“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已經安排下去,開始散布風聲了。”
“還說別的了嗎?說沒什么時候來接我?”
饒璽冷淡道,“這么多天,本座虧待你了?”
最好的房子讓她住,最好的膳食先送她這來,只要他有空,都過來陪她,這女人竟然一直想走?
“沒有,沒有,教主對我好吃好喝,但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狗窩,想回家是人之常情嘛。”
楚珞一語雙關,一般人聽不出來。
饒璽涼涼道,“多謝夸獎,不過這的簡陋木房子,可與您的皇宮沒法比。”
楚珞撓了撓鼻尖,總覺得這男人怎么帶了一肚子邪火啊?她到現在還沒搞懂,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饒璽也覺得自己瘋了,明明忙得要死,卻又要來女人這陰陽怪氣。
他一個大男人,天天來刁難一個弱女子。
譴責自己后,饒璽平靜了心態,“未來幾天,本座可能忙一些,沒時間顧你,孟白和簡秋,打算留一人,你要誰?”
楚珞嚇了一跳,“誰都不要,我知道你們得著手挑撥幻影宗和合歡門,你們都去忙吧,留兩個武功好的保護我,順便給我送吃的喝的,別餓著我就行。”
幾不可見,饒璽淡淡的眸子里,多了一絲溫暖,“在這里憋這么多天,煩了吧?要不要本座帶你去山里轉轉?”聲音也是溫柔了許多。
理智上,楚珞知道應該拒絕。
但情感上……誰家好人這頓囚禁,還能待得有滋有味?她都要憋瘋了!
本來現代人來古代,就會因為水土不服而覺得無聊。
她在古代被“囚禁”,一天也見不到兩人,簡直就是buf疊加!她沒瘋,全憑自己給自己畫的“回家”大餅。
饒璽見女子擰著眉、咬著唇掙扎的模樣,只覺得可愛得緊,他拉起她的手,柔聲道,“走,帶你在去山里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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