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我的1991 > 第四百三十章 蔣老大的謹慎
    此時,雖然還遠遠未到睡覺的時間點。

    但這會兒,蔣普澤已經是在床上了。

    而在床上的,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臉上自然而然的帶著一絲媚意的女人。

    不是別人,正是盛世繁華KTV的老板,蔣普澤的“紅顏知己”水姐。

    就在蔣普澤興致正好的時候,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卻是忽然震動了起來。

    聽到動靜。

    蔣普澤準備伸手拿過手機。

    水姐卻是風情萬種的白了蔣普澤一眼:“就不能等會兒嘛?”

    “好好好,那就等會兒再說。”

    蔣普澤想了想,便是說道。

    然后,繼續了自己的戰斗。

    但。

    沒過一會兒。

    手機便是再次震動了起來。

    這一次,蔣普澤便是再次伸手去拿手機了,他知道,連續給他打電話,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而水姐也是識趣的沒有再開口了。

    蔣普澤拿過手機一看,來電人,竟然是巴城的余炳海。

    “他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蔣普澤眉頭微蹙。

    接通了電話。

    “余先生怎么有興致給我打電話了?”

    蔣普澤笑道。

    余炳海聽到蔣普澤的聲音,但同時,也聽到了一些別的動靜。

    臉色瞬間是有些不自然。

    知道自己這會兒或許打擾了蔣普澤的好事。

    若是換成別的事情,余炳海自然不會去打攪蔣普澤的興致,會主動等蔣普澤“忙”完了之后再說。

    可事關他兒子的未來。

    余炳海也顧不上是不是會讓蔣普澤不高興了。

    趕緊是說道:“蔣先生,真是抱歉,這個時候打擾到您了,不過,我現在確實有件事想要拜托您能幫忙一下。”

    “哦?什么事?”

    蔣普澤動作不停,同時幽幽問道。

    他和余炳海算不上太熟,之前因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本來是打算想要和余炳海合作的,不過余炳海讓的利讓蔣普澤不太滿意,合作便是沒能成。

    蔣普澤對余炳海也就沒有太多好感了。

    “是這樣的,我現在在蓉城醫院,想要麻煩您,能不能幫忙向蓉城醫院的骨科蔡裴蔡醫生說上一句,讓她今晚為我兒子做個手術?”

    余炳海試探性的問道。

    “抱歉,這件事情我幫不上忙。”

    蔣普澤直接是回道。

    一是他并不是很想幫蔣普澤的忙,二一個則是,曾經他還真的被人所托,向蔡裴開過口 開過口,但是蔡裴回絕了他。

    沒幫上忙。

    讓他感覺有些沒面子。

    不過。

    蔣普澤也是知道,蔡裴的背景非同一般,因此,被拒絕了,他也就只能作罷了。

    “這”余炳海微微一愣。

    不過,對于蔣普澤拒絕了他,倒是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或許是因為蔣普澤因為以前的那起沒能合作成功的生意,心中對他有些成見,也或許是真的因為連蔣普澤也不能讓蔡裴醫生破例。

    但不管是因為什么,余炳海也沒有太失望。

    他本來也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說能直接請動蔡裴。

    于是,余炳海轉而改口說道:“蔣先生,那能不能麻煩您給蓉城醫院的院長招呼一聲,麻煩他向蔡醫生開個口?只要蔣先生愿意開這個金口,其他的事情,都好說。”

    聞言。

    蔣普澤臉上露出了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

    “哦,那倒也不是不可以。”蔣普澤繼續動著,幽幽說道。

    向蓉城醫院的院長開個口,倒并非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而這也正好是個機會,一旦他開口了,那余炳海就欠下他的人情了,以后的事情,可就有得說道了。

    而向蓉城醫院的院長招呼一聲,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一個電話的事情罷了。

    “好,那我在此,就先謝過蔣先生了,還麻煩蔣先生能現在說一聲,我兒子還等著做手術。”

    余炳海雖然知道,在蔣普澤正在盡興的時候,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可能會讓蔣普澤覺得他有些得寸進尺,但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我倒是很好奇,你兒子怎么了?難道在巴城,還有人敢把你兒子弄的非要動手術的程度?”

    蔣普澤忽然是問道。

    經過了林北的事情之后,蔣普澤開始有些謹慎起來了,敢動這種地頭蛇的人,想必不簡單。

    蔣普澤打算問問清楚,別再搞出在KTV那樣的事情了,以為對方不過是個隨手就可以拿捏的人,結果卻是踢到了鐵板。

    “不瞞蔣先生說,的確是有個小雜種,弄斷了我兒子的腿。”

    余炳海咬牙切齒。

    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恨不得能把兇手,給抽筋扒皮。

    現在。

    他還派了很多人在找何家一家人。

    “誰那么大膽?”

    蔣普澤再次問道。

    余炳海有些疑惑,按理來說,蔣普澤不可能這么關心誰傷了他兒子才對?怎么變得這么八卦了?

    但蔣普澤還是如實說道:“說是一個叫林北的小雜種。”

    “什么?”

    聽到這個名字后,蔣普澤的聲音,忽然是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