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之所以說這話,是因為。
《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嚴禁黨政機關和黨政干部經商、辦企業的決定》中說,
發現有不少黨政機關領導干部的子女、配偶從事商業活動。他們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和社會關系,參與套購國家緊缺物資,進行非法倒買倒賣活動,已經引起群眾的不滿,嚴重地損害了黨的威信,損害了黨政機關領導干部在群眾中的形象。這對于從事商業活動的領導干部的子女、配偶也是嚴重的腐蝕。
為了促進黨風和社會風氣的根本好轉,保證改革和開放工作的健全發展,中共中央、國務院決定:
凡縣、團級以上領導干部的子女、配偶,除在國營、集體、中外合資企業,以及在為解決職工子女就業而興辦的勞動服務性行業工作者外,一律不準經商。
所有干部子女特別是在經濟部門工作的干部子女,都不得憑借家庭關系和影響,參與或受人指派,利用牌價議價差別,拉扯關系,非法倒買倒賣,牟取暴利。
各級領導干部要以身作則,模范地執行本決定,教育自己的子女及配偶遵紀守法,嚴格按照黨的政策辦事,絕對不得利用關系進行違法活動。
本決定由各級紀檢部門和工商行政管理部門監督執行。
當曹云將擔心說出后,王介一笑。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們沒有經商。我爸的直系親屬都沒有經商。大家都是這樣。但是,我們的旁系親戚就不在這杠杠內。”
這話說的太直了!
曹云當然知道這個情況。
既然王介愿意投資,我不可能將人趕出去吧?
于是,曹云點頭同意了。
并說,“這樣,我在深圳待三天,三天內,你能賺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王介興奮地說,“走,我們回別墅去。”
還是原來的那個別墅。
現在,這地方是王介的了。
三個人來到了別墅,王介指著房間說,“你的房還是那間,每天有人打掃的。”
曹云的心一暖。
如果換了人,早就將你的床上用品丟了。
三個人坐了下來,打開了電腦。
曹云搜索起來。
看著看著,曹云噫了一聲。
他發現了一個短平快。
這個股就是新大洲。
上午收市前,新大洲被人打了下來,打到了跌停板。
連破十天,二十天,三十天,六十天線,一下子破了四條線。
最后,在一百二十天線上被托住了。
一上午的成交量,比昨天的成交量還大百分之三十。
這說明,全天的成交量,是昨天的三倍以上。
而且,這個股的技術指標走的好好的,突然來了那一下。
這情況不正常。
看了其基本的資料,發現都不錯。
基本面與技術面,都不支持跌停的。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莊家在殺豬進籌。
曹云對王介說,“弄不好,可以幫你將那公路承建款賺回來。”
王介站了過來,“是這個新大洲嗎?”
“對!是不是很嚇人的?”
康德說,“估計很多人今天得了中風!”
大家都點頭,看到這個情況,不中風的人,是堅強的戰士!
王介說,“我去調錢!”
康德也說,“我也去調錢。”
中銀可以即時轉賬的。
康德原本有中銀的帳號,只要將香港中銀的錢轉過來就行。
曹云也轉了一個億過來。
康德也是一個億。
王介是五千萬。
三個人,一共是兩億五千萬。
資金全部到賬,等待開盤。
等待的時間最難熬。
三個人是一支接一支的煙抽。一杯接一杯的茶喝。
終于等到開市了。
新大洲還是跌停板,封了五億多的資金。
曹云喊了聲:“殺進去!”
說完,他買了進去。
王介也喊了聲,“我殺,我殺,我殺殺殺!”
他是是全倉買入。
康德什么都不喊,直接買!
三個人,兩億五千萬的資金,一下子將那封跌停的五億資金給吃了一半。
盤面上的變化,馬上被人看到了。
評論區有人喊,“有人撿便宜了!我艸,我也去撿!”
“不撿白不撿!”
“撿了也白撿!”
也就在這撿與白撿聲中,封跌停被打開了。
這一打開,就是信號。
大批的股民沖了進去。
我買!我買!我買買買!
不到五分鐘,股票就反彈了百分之二。
這一反彈,認證了!
隨后,新大洲就沒有再下來過。
一直向上走,來到了元。
收盤價也是這個價。
收盤后,王介興奮地說,“我賺了四百多萬了,請你們吃飯。”
康德說,“你那點小錢,請什么客!還是我請吧。”
王介很內傷!
去香港前,康德的錢比他多,也就多一億。
就在,人家已經是快十億的身家了。
自己同他一比,那是小巫了。
晚上,去了大富豪酒店,就是一條農。
曹云沒有拒絕,怕王介有想法。
第二天,新大洲開始發威了。
開盤高開一點,然后,就向著太陽升起的地方跑去。
漲停板了。
到了第三天,新大洲又是沖到了漲停板。
曹云讓大家平了倉。
王介問,為什么平倉。
曹云解釋,“如果莊家想拉高,他會一字漲停。不是這樣的向上推著走,說明后期還要下跌的。我們見好就收。”
平了倉后,大家都賺了百分之三十一點。
王介投入的五千萬,賺了一千五百萬。
“老曹,我投公路一千萬,還有五百萬零用!”
零用兩字才說完,他便驚叫起來。
“我艸,新大洲泄了!”
果然,新大洲是一泄千里。
從漲停板的位置上打開,再下降百分之一,
百分之二,
百分之三。
一直到收盤,盤面上的新大洲才上漲百分之零點七。
王介拿出一支煙,塞到曹云的手上,“抽煙!抽煙!”
曹云點上了煙,說,“我不能留的,縣里有事,我必須趕回去。這是因為你,我才留了三天,明天上午,我必須回鳳凰。”
王介沒有說什么,“我明天同你一起去鳳凰!”
第二天,曹云便乘飛機到了長沙。
剛一下飛機,電話就響了。
是向榮打來的。
“曹哥,回來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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