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開懷大笑，揉揉她的臉：“就是這個味道才好喝。”
顧大寶搖頭：“不不不，太苦了，一點也不好喝。”
趕緊低頭，喝了一口手中的卡布奇諾，才覺得稍微緩解了口中的苦味。
“你…你是秦初秦影后嗎？”
“你是大寶道長？”
兩人一愣，看著對面的眼睛冒著光一眨不眨盯著她們的兩名女生。
秦初大方微笑：“是的，你們沒認錯。”
兩名女生對視一眼，開心不已：“我，我是你的粉絲，能不能跟我合張影。”
秦初點頭：“可以。”
穿著粉色衣服的女生說道：“可以跟大寶道長一起合影嗎？”
顧大寶溫柔一笑：“也可以。”
四人合拍了幾張照片，穿著藍色衣服的女生一臉興奮，難掩激動：“我…我可以放到網上嗎？”
顧大寶點頭：“可以。”
藍衣女生雙眼放光，仿佛嗅到了一絲不同。
“你們…冒昧問一句，你們是來旅游還是工作拍戲？”
顧大寶正想回答，秦初搶先一步：“我們啊…”
她笑意盈盈，牽起顧大寶的右手：“我們來度蜜月。”
蜜月！
兩名女生再次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訝。
“網…網上說的是真的！你們真的在一起，是一對！”
顧大寶心中猶豫，秦初再次搶先一步：“對。”
“啊啊啊啊！！！”
粉衣女子捂著臉，轉頭對藍衣女子說道語無倫次：“你，你聽到沒有！”
“她們，她們在一起了！”
顧大寶失笑：“用不著這么激動吧。”
藍衣女子輕咳一聲：“藍依，你注意點，周圍人都看著呢。”
藍依瞬間覺得有些羞意：“那個……不好意思哈。”
“我一直都在磕你們的cp，現在不僅見到真人，還知道你們的關系，所以激動了些。”
“我叫藍依，這是我的好朋友，楚青鈺。”
顧大寶剛想露出笑容，卻心頭一跳：“你說…你叫什么？”
她轉頭看向青鈺，打量著她的面容。
楚青鈺微怔：“我叫楚青鈺，怎么了嗎？”
顧大寶仔細端詳，腦海閃過一些片段，逐漸清晰放大，與記憶中的人快要重合。
楚青鈺神情疑惑：“怎么了嗎？”
顧大寶勉強扯出一抹笑意，太陽穴微微疼痛，讓她有些不舒服。
“沒，你的名字與我一位長輩的名字一模一樣。”
楚青鈺微微一笑：“這樣啊，我還以為怎么了呢。”
顧大寶壓下太陽穴的疼痛感，問道：“你們是學生嗎？”
藍依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啊，我們是京都戲劇學院的學生。”
秦初輕笑：“那看來還是同行。”
藍依輕笑道：“您是我們的前輩，我們還得向您多多學習。”
秦初搖頭：“是我得像你們好好學習，我不是科班生。”
顧大寶暗中打量著青鈺的眉眼，與記憶中的人有七八分相似，只不過記憶中的人穿著古代的衣服。
【你，你要是不給我買冰糖葫蘆，我…我就告訴娘，說你跟青青姨姨去逛青樓了。】
她忍不住笑出聲，內心卻一片荒涼。
這是她的記憶，這是兒時發生的事。
好像全都想起來了，又好像沒想起來。
顧大寶心神恍惚，只覺眼前的人出現了重影，腦海中記憶的碎片，逐漸拼湊完整。
【娘…爹。】
【騎馬馬…騎馬馬…歐耶！】
【顧大寶，都說了不能再吃冰糖葫蘆了。】
【喜歡吃饅頭，讓初然給你做去。】
【初然，初然，我又沒見過她，我怎么知道她手藝好不好。】
【為了讓你有個對象，你爹我真是操碎了心。】
【想盡辦法，人家母親才勉強同意初然跟你定娃娃親。】
顧大寶忍不住笑出了聲，不知為何，笑著笑著淚水就流了下來。
她伸手拉著秦初，把她抱在懷里，聲音哽咽：“姜初然。”
三人神情詫異，秦初心口一痛，回抱著她，柔聲道：“我在。”
青鈺慌了神：“大寶道長。”
顧大寶伸手擦掉眼淚，溫柔道：“初然，回去再跟你說。”
顧大寶側目注視著青鈺姣好的面容，星眸充滿柔情：“別擔心，我沒事。”
兒時的記憶不斷浮現…
每逢清明重陽，顧念之都會帶著她去掃墓。
每次顧念之都會面露笑容，可她卻能看得出，那笑容里藏著一抹落寞。
猶記得第一次不解詢問，顧念之的回答是，她們是我與你娘的好友。
【青姨與藍姨。】
原來長公主虞言卿…真是她的生母。
藍依內心一緊：“大寶道長，你真的沒事嗎？”
顧大寶點頭：“嗯，可能是太累了，我們先走了。”
兩人點頭，目送顧大寶秦初離開。
藍依不解：“青鈺，大寶道長這是想到了什么？傷心事？”
楚青鈺牽著她的手，回道：“可能是想到口中的長輩。”
“還是巧了，與我的名字一模一樣。”
藍依附和：“對啊，真巧。”
“沒想到她們竟然是真的！”
楚青鈺微微嘆息：“就是不知道能在一起多久。”
“這條路，很難走。”
藍依松開她的手，叉著腰，輕哼一聲：“只要對方不放棄，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棄。”
手中沒了熟悉的溫度，青鈺眼眸一暗…附和道：“我也是如此。”
“如果我對象是女生，只要她不放棄，以后的路再困難，我都不會放棄她。”
藍依十分贊同：“不愧是好友，這想法不錯，我支持你。”
“對我來說，對象是女生，只要我愛她，就一定會堅持跟她走下去。”
青鈺心頭一跳：“藍依，你有喜歡的人了？”
藍依搖頭，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沒有啊，這不是在假設嗎？”
青鈺松了口氣，沒有就好，這樣至少藍依還能短暫的待在她身邊。
青鈺失笑：“對對對，我們回酒店吧。”
藍依主動牽著她的手，語氣興奮：“好好好，快回去，我要好好想想文案，在配上合照，一切堪稱完美。”
“其他磕cp的人，都沒有我幸運，想想就好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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