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 > 第一百六十三章:大宋海關
  大理寺監獄。

  “侯爺,這邊請。”

  獄卒陪著笑臉在前頭引路,雖說秦浩目前只是領了幾個樞密院的閑職,品級卻不低,從三品的云麾將軍,是有資格穿紫袍的,更何況他身上還有靖海侯的爵位,一個小獄卒自然不敢怠慢。

  “冤枉啊,大人。”

  “冤枉啊,我冤枉啊!”

  監獄向來不是什么好地方,一路上兩側監牢中不斷傳來哀嚎聲,在這種環境下長期待下去,正常人都要變得不正常,也難怪那些酷吏一個個跟神經病一樣,估計也是受了環境影響的結果。

  “侯爺,就是這里了。”獄卒說著獻媚的打開門。

  顧廷煒聽到門鎖響動,連忙轉身,然后就見到了秦浩,頓時淚流滿面,一下撲倒在秦浩腳邊,一把抱住秦浩的大腿,哭訴道。

  “表兄,你終于來了,你快救救我吧,這里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秦浩將顧廷煒拉了起來,沒好氣道:“現在知道怕了?受用那兩位美人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怕?”

  顧廷煒痛哭流涕:“表兄,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救我出去吧,這里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到處都是臭蟲,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秦浩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朝廷正在徹查兗王黨羽,我也沒辦法馬上把你救出去,只能盡量想辦法,向官家求情,可我現在只是領了幾個閑職,在官家面前的分量怕是不夠,只能先來看看你,給你送點衣服被褥,讓你在里面好過一些。”

  顧廷煒一聽頓時成了苦瓜臉:“表兄,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隔壁四房、五房的兩個紈绔子弟見秦浩來了卻絲毫沒有問及他們的情況,頓時急了。

  “表弟,我也是你表兄啊,你可別忘了我們啊。”

  “是啊,這衣服被褥怎么也沒給我們帶一份啊?”

  秦浩都氣樂了,當他是圣誕老人來送禮物呢?還一人一份?對于顧家四房、五房這兩家,他向來沒什么好印象,這次要不是礙于跟小秦氏的親族關系,他才懶得跑牢房來呢,就這兩個貨跟他有個毛的關系?

  “喲,兩位表兄也在呢,可是姑姑只是說廷煒進來了,讓我想辦法把他撈出去,可沒說你們也進來了啊,要不我下次來的時候再給你們帶?”秦浩暗戳戳的挑撥道。

  果然,這兩個貨一聽就怒了。

  “好個小秦氏,虧我們平時那么尊敬她,出了事,她眼里就只有她兒子,沒有我們這兩個侄子!”

  顧廷煒一聽他們這樣說自己母親,辯解道:“兩位表兄,你們別這么說,許是母親一時忘記交代了,她不是那樣的人。”

  “呸,少假惺惺的了,你們就是一丘之貉,我都聽說了審訊的時候,你把責任都推到我們頭上了,當初享用那兩個美人的時候,怎么沒見你推脫?”

  “就是,你們母子倆都一樣,人前人后兩張面孔,惡心!”

  秦浩也懶得看他們狗咬狗,出了大理寺監牢,就坐上馬車去了皇宮。

  “秦愛卿來了,快來看看,寡人這張海圖怎么樣?”趙宗全興致高昂的正在擺弄一張海圖,還熱情的邀請秦浩一起欣賞。

  秦浩知道趙宗全為什么這么高興,沈從新接替他的職位也有快一年時間了,不過秦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冬季,不適合出海,再加上季風的影響,沈從新出海應該在三個月以前,算算日子,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回來。

  這段時間,秦浩也沒少接到之前一些老部下的抱怨,沈從新這家伙完全就是一個莽夫,在扶桑跟不少大名關系搞得很僵。

  最讓人無語的是,這貨居然想要無償征用那些海商的船幫他運貨,或許在他看來商賈都是一群軟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然而沈從新不知道,海商跟大宋境內的商人是不一樣的,大宋境內的商人不敢得罪勛貴,是因為他們沒地方可去,而海商是有退路的,實在不行帶著家人遠渡重洋,很容易就能找到合適安家的地方。

  當沈從新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就已經失去了海商們的支持,一夜之間海商全都跑了,偏偏這貨還自視甚高,覺得沒有這些海商憑借秦浩留下來的艦隊,一樣可以從各國搜刮來巨額財富。

  就這樣,沈從新這次遠渡重洋,不僅帶走了秦浩留下來的艦隊,還湊了十幾條三四千料的大船,想要證明秦浩能做到的事情,他一樣可以做到。

  秦浩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趙宗全聊一些海上的見聞,聽得趙宗全熱血澎湃。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海域也是寡人的天下,如此物產豐饒之地,被一群土人占據,實在是暴殄天物。”

  正當秦浩想要恭維兩句時,一個太監著急忙慌的闖了進來。

  “官家,沈將軍八百里加急。”

  趙宗全哈哈大笑,對秦浩道:“看,我們正說著這海上的事情,它就來了。”

  “呈上來。”

  “諾。”

  趙宗全隨手展開奏章,片刻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隨后狠狠將奏章摔在地上,怒氣沖沖的吼道:“這個沈從新是怎么辦事的?”

  得,不用問,沈從新這回肯定是栽了,秦浩也不好問,那是打趙宗全的臉,只能等他先冷靜下來,主動提起。

  趙宗全發泄了一番,郁悶的將奏章重新撿起來翻了翻,然后隨手丟給了秦浩。

  秦浩一看才知道,沈從新有多不靠譜,這貨帶了十幾條船出海,按照秦浩之前的路線,去的時候還算順利,可是到了暹羅(泰國)之后,看那邊都是土人,武器裝備也差,就直接開搶了,一開始倒也收獲頗豐,然而很快就遭到了當地土人的反擊。

  土人雖然武器裝備差,也沒什么戰斗素養,可他們常年生活在密林當中,偷襲的時候手段那是層不出窮,很快沈從新就損兵折將,連他自己都差點被毒死,沒辦法只能退回海上。

  到了真臘,沈從新總算是吸取教訓,跟當地土人以物換物,換取了不少黃金、象牙、香料,可是沈從新貪心的毛病又犯了,三四千料的船,硬是被他塞了超過五千料的貨物,結果遇到了海上風暴,除了秦浩留下來的那幾艘五千料的巨艦,其余的船全都沉了。

  剩下的那幾艘巨艦之所以能夠得以幸免,也多虧了船員有經驗,將大半貨物丟到了海里,減輕了負擔,才駕駛船只逃離了風暴區。

  這么一趟下來別說賺錢了,還賠了不少,光是陣亡士兵的撫恤就是一筆巨額支出。

  趙宗全現在殺了沈從新的心都有了,他剛剛制定了鑄造金幣的政策,滿以為沈從新可以帶回大量黃金作為原材料,結果現在就只能擱置了,這無疑會大大影響他的威信。

  趙宗全神色負責的看向秦浩,這件事情告訴他,海上的事情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簡單,不是誰都可以玩得轉的。

  “秦愛卿,這件事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啊?”

  秦浩恭敬的拱手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撫恤陣亡士兵,否則一旦失了軍心,恐怕在扶桑的石見銀礦都保不住。”

  趙宗全心中一驚,石見銀礦已經是他鑄幣改革中不可或缺的一環,絕對不容有失。

  “秦愛卿所言甚合寡人心意,那這件事就交由秦愛卿去辦吧。”

  “諾。”

  這就是變相恢復了秦浩之前的職位,趙宗全絲毫沒有提及對沈從新的處罰,主要是他身邊實在是沒有幾個可以信得過的人,只能先替他兜著了。

  “哦,對了,秦愛卿此次入宮,所為何事?”趙宗全也知道秦浩平時沒事,連樞密院都只是去點個卯,進宮肯定不是閑著無聊來找他聊天的。

  秦浩就把情況說了一遍。

  趙宗全笑罵道:“這個顧廷燁慣會故弄玄虛,倒是讓秦愛卿為難了。”

  秦浩微微躬身:“其實讓寧遠侯府這幾位受點教訓也好,省得他們整日閑著沒事干,說不定往后會闖出更大的禍事來,微臣也是實在受不住姑姑的囑托,才來請官家賞個寬大處理。”

  意思是,只要不弄死,隨便怎么罰。

  趙宗全聞言哈哈大笑:“難怪你跟顧廷燁能成為至交好友呢,真是臭味相投。”

  “那就先關這位侯府三少爺半個月,其余兩個就等大理寺審完再酌情判吧。”

  “謝官家恩典。”

  從皇宮出來,秦浩就到了寧遠侯府。

  小秦氏還有四房、五房的人都迎了出來,以往秦浩來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侯爺,怎么樣了?”小秦氏殷切的問。

  秦浩故作嘆息道:“我已經向官家請了恩典,可是官家說是關逆黨,在大理寺沒有審理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插手,我也是無能為力啊。”

  “啊?”

  瞬間,四房、五房被抓緊去那兩位的太太就暈倒了,四房大太太也是哭得跟殺豬似的,五房大太太直抹眼淚。

  小秦氏暗暗失望,又一把抓住秦浩的手詢問:“侯爺,我家廷煒怎么樣了?”

  秦浩安慰道:“姑姑請放心,我已經去大理寺看過廷煒表弟了,他還好,沒受什么皮肉之苦,就是這天氣有些寒冷,我給他送了些衣物跟被褥,應該也不至于太難熬。”

  四老爺一聽就急了:“大嫂,你給廷煒帶東西,怎么不跟我們說一聲?”

  五老爺也不爽道:“就是啊大嫂,你不能只顧著你們家廷煒,就不顧我們家哥兒的性命吧?這天寒地凍的,他們在里面可怎么熬得過去啊?”

  小秦氏暗道不好,大意了,連忙裝作一副手足無措的柔弱模樣。

  “都怪我,一個婦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心里一慌就什么都忘了。”

  四太太跟五太太可不信她這說辭,頓時跟她吵了起來。

  就在場面鬧得不可開交時,一直沒有開口的顧廷煜吼了一句:“都別吵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怎么把廷煒他們救出來。”

  說著顧廷煜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秦浩見狀不由暗暗嘆息,這位寧遠侯府長子,最初的時候可是跟齊衡并稱汴京雙公子的存在,不論是樣貌、學識都不輸齊衡,只是自小患上重疾,被這幅病懨懨的身子拖累了。

  要不然顧廷燁一輩子都別想繼承寧遠侯的爵位。

  顧廷煜沖秦浩拱拱手道:“表弟,現如今這寧遠侯府家里你也看到了,老的老小的小,我又是這幅樣子,就只能拜托表弟奔走了。”

  秦浩連忙道:“表兄說的哪里話,都是應該的,只是官家繼位時,我遠在扶桑,跟官家面前也沒有多少情分,實在是幫不上什么。”

  這話一出,瞬間四太太就被點醒了:“對啊,顧廷燁可是從龍功臣,他在官家面前向來是有體面的,他一定有辦法救哥幾個出來。”

  顧廷煜一陣劇烈咳嗽,咬牙道:“你們覺得顧廷燁會救他們嗎?別做夢了。”

  “那可不一定,一向苛待他的是你們大房,跟我們四房、五房可沒什么關系。”五太太撇嘴道。

  秦浩也懶得再看他們狗咬狗了,反正他已經把姿態做出來了,就連小秦氏也不能說他沒盡力,接下來的事情,就看顧廷燁怎么跟這幫人博弈了。

  隨后的幾天,寧遠侯府時不時就傳來一陣爭吵,據說顧廷煜都氣病了,大夫差點沒救過來。

  顧廷燁的態度也很強硬,要想讓他幫忙求情,就得開宗族大會,把他母親白氏為顧家所做的一切都紀錄在族譜上,否則免談。

  雙方僵持了幾天,終于被幾個獄卒給打破了平衡,顧家四房那位估計也是被關得精神過于壓抑了,居然挑釁獄卒,結果被暴打了一頓,顧家五房的跟顧廷煒嚇得尿了褲子。

  小秦氏心疼兒子,再也扛不住,同意了顧廷燁的要求,四房五房也求著顧廷燁趕緊救人。

  顧廷煜氣得直接臥床不起,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

  臨終前,顧廷煜終于同意了顧廷燁的請求,還把白氏留下的嫁妝清單交給了顧廷燁,算是買了他一個人情。

  短短不到一年時間,顧家接連死了兩位侯爺,也著實是有些晦氣。

  在顧廷煜下葬后不久,顧廷燁就繼承了寧遠侯的爵位,這讓小秦氏心里跟油煎一樣難受,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顧廷燁還算守信用,顧廷煒被放出來了。

  顧家的爛事秦浩也懶得理會,除了顧廷煜的發喪當天,跟下葬那天去了兩次,其余時間,秦浩都在家里陪著余嫣然。

  距離余嫣然的預產期越來越近了,秦浩心里的不安也越來越重,在古代生孩子對于女人來說,無疑是一道鬼門關,弄不好有一尸兩命的可能。

  這天,余嫣然忽然覺得肚子痛,秦浩趕緊將她抱到產房,穩婆跟大夫也都很快趕來。

  只是兩個小時過去,余嫣然還是沒有順利生產,秦浩再也坐不住了,一腳推開產房門。

  “侯爺.......”

  秦浩瞪了穩婆一眼:“少廢話,好好做你的事情。”

  在扶桑的時候秦浩可沒少殺人,殺氣不自覺的流露,穩婆嚇得瑟瑟發抖。

  “侯爺。”余嫣然的嗓子已經喊啞了。

  秦浩趕忙來到她身邊,抓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我在這里,會沒事的。”

  余嫣然虛弱的笑了笑:“侯爺,嫣然不想死呢,嫣然好不容易才碰到這么好的夫君,才享了幾年福,嫣然好想跟侯爺一直到老,就像祖父祖母那樣。”

  余老太師跟余老太太在古代也算是模范夫妻了,余老太師當年拜在余老太太父親門下,后來娶了這位小師妹,終此一生都沒有納妾。

  余老太太之所以毫無內宅斗爭經驗,連一個朱曼娘都對付不了,主要原因在于,她根本用不上這些。

  秦浩擦去余嫣然眼角的淚水,柔聲安慰道:“說的什么傻話,一定會沒事的,你現在不要說話,留著力氣把這個逆子給我生出來,待會兒我要打他的屁股,把他母親折騰得這么慘。”

  余嫣然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重重的點頭:“對,打他屁股。”

  門外,秦俊業跟秦柳氏見秦浩沖進產房,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二人內心備受煎熬時,忽然一聲清亮的啼哭聲傳來。

  “哇~~~”

  秦俊業跟秦柳氏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恭喜侯爺、大娘子,是對龍鳳胎。”

  “龍鳳胎?有兒子?賞,重重有賞!”

  秦浩看著床上被包裹成一團的兩個小肉球,又看向虛弱的余嫣然,不由嘆了口氣,難怪這么難生,竟然懷了兩個。

  產房被清理干凈后,秦俊業跟秦柳氏也進來了,二人都愛不釋手的抱著其中的男孩樂得找不著北。

  秦浩暗自搖頭,抱著閨女坐到余嫣然身邊:“這丫頭長大了肯定像你,一定是個大美人。”

  余嫣然虛弱的笑了笑,一只手握著秦浩的手,沉沉睡去。

  東昌侯府終于有了下一代嫡孫、孫女,自然是要好好慶賀一番,秦柳氏邀請了大半個汴京城的勛貴,來參加兩個孩子的抓周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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