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 > 第一百七十二章:回京
  “若是小人拿到鹽引,會將手中鹽引分為十份自己留兩份,其余的抽取一成利潤,交由金陵城的勛貴們分銷。”

  盛維能夠把生意做到今天,魄力是不缺的。

  趙英策看向秦浩,笑了笑:“子瀚果然沒有看錯人。”

  說著便對盛維道:“不過你的眼界還是差了點,不是金陵城的勛貴,而是整個江南東道的勛貴。”

  盛維驚奇的望著趙英策,愣了足有半分鐘,這才顫抖著下跪:“小人謝殿下栽培。”

  趙英策擺擺手:“先別忙著謝,你可知這樣一來就跟曹家站在了對立面?”

  盛維心頭一顫,不過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路了,而且天大的機緣擺在眼前,他也不想退。

  “殿下請放心,天下苦曹家久矣,只要聯合各路勛貴,曹家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跟朝廷作對!”

  趙英策滿意的點點頭:“那本王便看你的表現了!”

  盛維從房間里走出來,一時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暗地里掐了一下自己,疼得齜牙咧嘴,卻難掩他臉上的興奮。

  一路回到家,盛維還處于一種不真實的狀態,妻子見狀不要好奇的問。

  “老爺,這是怎么了?”

  盛維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妻子頓時大喜過望。

  “老爺說的是真的?”

  盛維已經回過神來,板著臉道:“自然是真的,為夫怎會拿這種事關身家性命的事情開玩笑!”

  “真是老天有眼,看來咱們盛家大房這次是要徹底飛黃騰達了啊!”

  盛維正色道:“這事還要多虧了三房家的長柏,若不是他與靖海侯有交情,這天大的餡餅也砸不到我頭上。”

  “對對對,我聽說明蘭跟靖海侯夫人還是閨中密友,看來咱們這次元旦,要準備一份厚禮托明蘭帶過去才行。”

  盛維點點頭:“應當的,明蘭的那份也不能少。”

  說完,盛維感慨道:“還是我三弟有遠見,家中兒女也都教得好,大女兒嫁去了永昌伯爵府,長柏又高中進士,沒幾年便掌控了海運衙門這樣的要害部門,深得陛下信任,這明蘭又嫁入了寧遠侯府,真真是滿堂富貴。”

  “是啊,要不說還得是讀書人,不過咱家現在也好起來了,桓王殿下將來若是......咱家可就是皇商了。”

  很快,盛維拿到了江南東道鹽引的消息就傳開了,一時間盛府門前變得格外熱鬧,原先一些壓根瞧不上盛家商賈之家的勛貴,紛紛派人上門。

  最開心的自然就是盛家大太太,以往這些勛貴家眷可都是眼高于頂,不拿正眼瞧她的,現在一個個捧著她,捧得她都差點飄起來了。

  當然,繁華之下,也蘊藏危機,當天晚上盛維就收到了一份匿名信,而且信是直接放到他的書房的。

  像書房這種地方,一般都是有專人看管的,然而盛維詢問過下人,并沒有見到有人進入書房,顯然這是對方在警告盛維,他有能力潛入盛家書房,也有能力取他項上人頭。

  書信的內容很直接,讓他在桓王走后,將鹽引交出來,至于交給誰,上面沒說。

  一夜未睡,盛維第二天就向趙英策匯報。

  趙英策沒說什么,而是將書信遞給了秦浩。

  “子瀚怎么看?”

  秦浩看完之后就將書信放到一邊,笑了笑:“無非兩種可能,這封信要么來自曹家,要么來自摩尼教。”

  趙英策聞言點點頭:“子瀚所言也是本王所想,現在該當如何?”

  秦浩的目光看向盛維:“那就要看盛大人敢不敢冒險配合了。”

  盛維心里咯噔一下,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道:“能夠為殿下辦事,盛維愿肝腦涂地。”

  秦浩拍了拍盛維的肩膀:“不用擔心,我已經接管了金陵水師,曹家不敢亂來的,你只要跟對方接觸,等對方露了頭,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盛維暗暗松了口氣,不過心里還是有些忐忑,這可是一個不小心就要禍及全族的事情,怎能不緊張?

  秦浩說完沖趙英策拱了拱手:“只是要勞煩殿下暫且離開金陵,在船上待一陣子了。”

  “不妨事,只要能抓住這群碩鼠,便是在船上一年半載,也是值得的。”趙英策滿不在乎的擺手。

  三天之后,秦浩跟趙英策就上船離開了金陵,金陵城的一眾勛貴將碼頭擠了個水泄不通。

  趙英策跟眾人寒暄了一陣,便消失在眾人視野里。

  當天晚上秦浩坐上一條小船,又重新回到了金陵城。

  盛維家中。

  “委屈侯爺了。”盛維躬身行禮。

  秦浩將他扶了起來:“這房間用度可不見得比侯府差,有心了。”

  “都是些民間玩意,如何能跟侯府相比.......”

  秦浩制止對方的吹捧,正色道:“我為你安排了兩名隨身護衛,若是有人來與你接頭,你只需要含糊其辭,盡量糊弄就好,他們自會追蹤對方來歷。”

  盛維稍稍安心,有了兩個護衛自己的安全也算是有點保障了。

  “那便有勞二位大人了。”

  兩名護衛只是默然的站到盛維身后,并沒有接話。

  盛維走后,秦浩對崔直笑了笑:“聽說這金陵城不少絕色花魁,過幾日與我一同見識見識?”

  崔直嘿嘿一笑:“也就是跟著侯爺才能見到此等絕色,否則我這等身份,怕是連門都進不去。”

  秦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崔昊已經官居六品,將來若是立下戰功,說不定也能封個子爵什么的,到時候你給他娶個書香門第的女兒,抓一抓孩子的教育,出個進士什么的。”

  沒辦法這就是宋朝的國情,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多少勛貴人家的首選都是讓孩子念書。

  崔直聞言滿臉憧憬,朝著秦浩深鞠一躬:“多謝侯爺栽培。”

  秦浩擺擺手:“夜深了,你也不用守著了,趕緊睡吧。”

  宋朝的青樓文化非常發達,有史料記載,早在北宋初年,汴京登記在冊的青樓女達到萬數之多。蘇軾在臨安時,一有閑暇,就約許多賓朋游湖,有些時候他一次出游就可集合起千余青樓女。

  所謂文人騷客,不外如是。

  金陵城,月華樓。

  華燈初上,月華樓外就掛起了各色燈籠,給人一種紙醉金迷的朦朧感。

  “這位貴人,里邊請,可有相熟的姑娘?”

  月華樓算是金陵城檔次比較高的青樓,并沒有鶯鶯燕燕在街邊拉客,自然有大把的豪客主動上門。

  秦浩給崔直使了個眼色,崔直從袖口掏出一枚五兩銀子的銀錠丟給接客的女子:“翠華庭,我家公子定了位子。”

  銀子一入手,女子就掂量出了大概分量,連忙恭敬的將秦浩帶到翠華庭包廂。

  “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吧?不若奴家為公子找幾位色藝雙絕的姑娘?”

  青樓女子別說什么賣藝不賣身,不過是要賣個好價錢罷了。

  秦浩笑了笑,戲謔的對女子道:“哦?你不就是姑娘?又何須勞動她人?”

  女子嬌笑道:“公子真會拿人家尋開心,奴家這幅姿色,哪里配得上伺候公子。”

  “哦?我倒是覺得姑娘不錯,便留下來陪本公子喝一杯吧。”秦浩說完,崔直又給丟女子一錠銀子,足有十兩重。

  女子有些發懵,她這種接近三十歲的女子在青樓已經算是邊緣人物了,來找她的都是一些圖便宜的粗漢子,哪里有接待過秦浩這種出手闊綽的貴公子。

  不過女子也沒有多想,連忙叫人準備酒菜,自己也坐了下來,給秦浩倒酒。

  秦浩對女子自然沒什么興趣,只不過到了青樓不叫個姑娘作陪難免少了點感覺,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上青樓。

  雅間的窗戶正好可以看到樓下的舞臺,此時一位臉上掛著絲巾的女子,正在彈奏一曲琵琶行,這也是古代青樓女子最常彈奏的曲子。

  秦浩對于古代音律沒什么研究,不過來到知否世界耳濡目染,欣賞水平倒是有所提高,女子的技藝相當純熟,看她的身形年齡不大,最多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放在現代能有這樣的水平,絕對秒殺一眾藝術學院教師。

  其實也難怪,在古代青樓女子的生存環境相當嚴酷,別看什么文人騷客如何美化,這種有色產業,自古就是剝削最嚴重的地方,青樓往往會購買一些有姿色的女孩加以培養,至于這些女孩的來歷就很復雜了。

  有的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家道中落,被迫賣身青樓,有的是撿來、收養的,有的則是人牙子拐來的,古代有句話叫做: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說的就是這種。

  而且古代還特別流行雛妓,很多十二三歲的女孩就要出來接客了,那些風流詩人多少都沾點蘿莉控,臭不要臉。

  在一旁服侍的女子見秦浩一直在看樓下彈琴,于是便提議:“要不奴家讓這位姐妹來給公子單獨彈奏一曲?”

  就在此時,房門被推開,一個人的出現讓女子瞪大了眼睛。

  秦浩給崔直使了個眼色,崔直就帶著女子出了房門。

  崔直低聲道:“今日之事,若是泄露半個字,便是萬劫不復,莫要自誤!”

  女子渾身顫抖的點著腦袋,上下牙直打架,那位貴公子她不認識,可是進來的那位襄城侯她是見過的。

  “靖海侯這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果真高明,差點連我都騙過去了。”襄城侯哈哈大笑。

  秦浩沖襄城侯拱了拱手:“事情有些復雜,不得不出此下策,還請襄城侯多多見諒。”

  “應該的,此事也事關我襄城侯府興衰榮辱,小心無大錯。”

  說話間,又陸續有人進來。

  如果剛剛的女子在此,一定會嚇得當場暈死過去,幾乎江南東道有實力的勛貴都到齊了。

  秦浩沖眾人拱了拱手,開門見山道:“諸位,今日把大家請來主要還是關于鹽引的事情,桓王殿下已經決定,將江南東道的鹽引分為十份,在座的諸位一人一份。”

  眾人臉上不由露出喜色,鹽可是暴利行業,別看一人只有一份,實際上江南東道的面積大得嚇人,這是一塊巨大的蛋糕,只要占到一份就足夠享用的了。

  當然,大家也知道,這天下的餡餅不可能直接砸在他們腦袋上,于是便看著秦浩,靜待下文。

  秦浩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桓王殿下奉了官家的旨意進行鹽稅改革,然而我們途中卻遇到了刺殺,有可能是摩尼教,也有可能是曹家,不管是誰,這都是對朝廷的挑釁,所以,我希望諸位能夠助朝廷將這膽大妄為的蛀蟲清除掉!”

  這下在場眾人都知道,這塊蛋糕不那么好吃了,摩尼教倒也罷了,不過是個邪教,剿滅就是,可是曹家背后畢竟還站在曹太后啊。

  大義名分擺在那里,即便是官家也動不了曹太后,若是把曹家得罪狠了,官家又不給他們撐腰,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秦浩見眾人猶豫,也不心急,等了一會兒,才淡淡地說道:“諸位覺得,這滿朝諸公會愿意看到朝廷動蕩,兵災不斷嗎?”

  趙宗全之所以能夠坐穩皇位,一方面是仁宗皇帝在臨死前留下了繼位詔書,他是名正言順,

  一方面則是文官集團在這件事上達成了一致,大宋不能亂。

  一旦太后想要另立新君,最先出來反對的肯定是文官集團,在宋朝皇帝與士大夫共天下不是說說而已的。

  這也是太后一直沒有跟趙宗全撕破臉的原因,如果不是這次鹽稅改革徹底動搖了曹家的根基,曹太后也不會將矛盾激化。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都明白秦浩的意思,曹太后畢竟年齡大了,她又不能廢掉趙宗全另立新君,最終的結果就是趙宗全把她熬死,然后徹底掌權。

  “但聽桓王殿下吩咐。”

  眾人相視一陣后,紛紛拱手道。

  秦浩也躬身拱手道:“那我就替桓王殿下多謝各位鼎力相助了。”

  有了這些勛貴的支持,秦浩就有了底氣,曹家畢竟有曹太后在背后撐腰,趙宗全肯定也不想跟曹太后把局面弄得太難看。

  直接上門拿人是不現實的,交鋒最好還是在牌桌下面進行。

  而秦浩將鹽引分給這些勛貴,就是要借助他們的力量去打擊當地曹家的勢力,曹家現在就像是一直巨大的烏賊,在不能直接砍掉頭部的情況下,就只能先清除它的觸手,一點點蠶食它的力量。

  很快,這招就起到了效果,各地勛貴拿到鹽引之后,為了自己的利益主動清查私鹽,牽扯出不少曹家的勢力,而秦浩也順藤摸瓜,帶領金陵水軍開始清繳秦淮河附近的水賊。

  這些水賊倒也狡猾,利用熟悉當地水道環境的優勢,試圖進入長江中游水域躲避。

  然而,秦浩這次是鐵了心要剿滅他們,桓王趙英策早已埋伏在他們的必經之路,直接從蘆葦蕩殺出,來了個前后夾擊。

  普通水賊面對正規水軍,其中還有一千明州水師,自然是一觸即潰,不過戰后清點的時候,秦浩發現這些水賊居然配備了五架八牛弩,也是讓他大吃一驚。

  桓王趙英策的臉色也極其難看,咬牙切齒道:“除了曹家,沒人能給他們這么多八牛弩,這些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宋朝對于弓弩的管制是很嚴格的,八牛弩這種破壞力極強的軍械更是核心機密,兩軍對壘,一旦潰敗,弓弩手最先要做的事情,不是逃跑,而是將八牛弩毀掉。

  若是被敵軍得到完整的八牛弩,即便是逃回去,也是難逃一死,還會禍及家人。

  五架八牛弩已經可以攻城拔寨了,這上升到了國家安危的層面,也難怪趙英策如此憤怒。

  秦浩經過審問俘虜,卻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這些水賊頭目當中有不少居然也是摩尼教的教徒,趙英策也有些懵逼。

  “所以,他們究竟是曹家的人,還是摩尼教的人?”

  秦浩稍加思索,忽然笑了:“殿下,或許是我們想得太復雜了,這些水賊受到曹家的資助,但并不妨礙他們信摩尼教啊!”

  宗教信仰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具有隱藏屬性,這些水賊完全可以一邊收曹家的錢,一邊成為摩尼教的信徒。

  趙英策也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這摩尼教居然已經滲透得如此深了?”

  秦浩的心情也有些凝重,本來一個曹家就夠難對付的,現在又冒出一個摩尼教,他這趟差事還真是不好干啊!

  等到清掃完戰場,回到金陵時,盛維那邊也有了消息,就在昨晚有神秘人找到他,要購買他手中的鹽引。

  后來秦浩安排的護衛通過追蹤,找到了神秘人接頭的地點,讓秦浩意外的是,接頭地點居然在月華樓。

  “查一下月華樓背后的東主。”秦浩吩咐道。

  “諾。”

  兩天之后,探查的人回來稟報。

  “侯爺,查到了,月華樓背后的東主是勇毅侯府。”

  秦浩微微一愣:“勇毅侯府?徐家?”

  依稀記得,盛家老太太貌似就是上代勇毅侯獨女。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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