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 > 第五百二十六章:離就離
  聽秦浩提起顧佳,許幻山的語氣有些生硬:「子言是我兒子,我能做主。」

  說完,許幻山就把電話給掛了,在許幻山看來,顧佳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很大程度上就是認識了趙靜語,自從顧佳跟趙靜語成了閨蜜之后,消費全面升級,衣食住行全面向趙靜語看齊。

  再加上顧佳去美容院工作,也直接導致了他們夫妻之間見面的時間越來越短,話題越來越少,許幻山覺得,如果不是秦浩夫妻倆,他跟顧佳也走不到今天這個地步。

  許幻山郁悶的拿起手機,點開家長群,正好看到幾個家長正在談論今天兒子的事情。

  「這個許子言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塊蛋糕嘛,至于嘛。」

  「就是,說他兩句還咬人,這樣的孩子家長也不知道是怎么教的。」

  「不都說嘛,孩子是父母的影子,我聽說這許子言爸爸在外面開公司,老婆在家帶孩子,把一個孩子教成這樣,還裝作一副賢妻良母的派頭.......嘖嘖。」

  許幻山看到這里,腦海里冒出一個念頭,不能把兒子給顧佳!

  想到這里,許幻山出門直奔秦浩家。

  許子言這會兒在秦芮的帶動下,情緒總算是有所緩解,正跟秦芮一起看動畫片呢,許幻山拉起兒子就走,許子言一下哇的就哭了出來。

  然而,許幻山卻不管不顧,抱起兒子就要出門,這一舉動把秦芮也嚇了一跳,呆呆看著這一幕。

  秦浩將閨女抱起來輕輕拍打她的后背安慰,隨后皺眉提醒道。

  「許總,子言下午受了驚嚇,你這樣會嚇到他的。」

  許幻山冷聲道:「這是我們家的事,就不勞秦總操心了。」

  許子言好不容易平復的情緒再度崩潰,在許幻山懷里掙扎大哭:「我不回去,爸爸是壞蛋,我要媽媽。」

  許幻山怒聲吼道:「媽媽,媽媽,你媽媽現在在哪呢?孩子都不管就顧著自己發泄,一點責任都不負,快跟我回家!」

  被許幻山這么一吼,許子言不僅沒有安靜下來,反而哭得更大聲了,還趁著許幻山不備,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啊。」許幻山吃痛之下,許子言趁機掙脫,躲到了秦浩身后。

  秦浩一邊安慰閨女,一邊還要安撫許子言。

  這時候,許幻山氣沖沖的追了上來,捂著手腕上的壓印怒聲道:「還咬人,你這都是跟誰學的?難怪別的家長都在說你沒家教,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許子言哭得更狠的,弄得平時不怎么哭鼻子的秦芮也跟著哭了起來,秦浩見狀攔在許幻山面前,將他們隔開。

  「許總,當時的事發經過芮芮已經告訴我了,這件事不能怪子言.......」

  許幻山咬牙道:「秦總,我說過了,這是我的家務事,跟你沒關系。」

  秦浩伸手擦了擦閨女眼角的淚珠,轉頭對許幻山正色道:「子言是顧佳托我照顧的,我有義務保護他不受傷害,如果你硬要在這種情況下帶走子言,那就讓顧佳打電話給我。」

  「我是許幻山的爸爸,我現在要帶走我兒子,你沒有權利阻止我。」許幻山一字一句的道。

  秦浩微微皺眉,拿出手機撥通了趙靜語的電話。

  這會兒,趙靜語她們已經從溫泉池里回到房間,正在繼續小酌,顧佳已經喝得有點多了,鐘曉芹就更不行了,她的酒量本來就差,還硬是要陪著顧佳喝,這會兒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喂,親愛的。」

  「顧佳?在我這呢,你等等。」

  顧佳有些奇怪,秦浩怎么會這個時候找她,結果剛接到電話沒多久,臉色就是一變。

  「嗯

  ,秦總我知道了,給您添麻煩了,我這就回來。」顧佳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扶著桌子就要站起來,結果腳下一軟,差點摔倒。

  趙靜語趕緊把她扶起來,關切的問:「怎么了?」

  「許幻山不知道發什么瘋,非要帶子言走,子言一激動把他給咬了,這會兒正僵持著呢。」顧佳解釋道,緩了口氣,終于站了起來,可腳下的路卻像是倒轉了一樣。

  趙靜語叫了個服務員進來,讓她把鐘曉芹送回房間休息,又讓人給弄了兩碗解酒湯。

  喝完解酒湯,在回去的路上,顧佳的酒醒了一些,不過腦袋還是有些暈,只能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

  「這個許幻山到底想干嘛!」顧佳揉著太陽穴,郁悶的道。

  趙靜語雖然也喝了酒,不過她的酒量本來就好,也特意少喝了點,好照顧顧佳這個即將離婚的失意婦女,跟鐘曉芹這個不自量力的小趴菜,這會兒她還是比較清醒的,于是安慰道。

  「沒事,有阿浩在,他會控制住局面的。」

  另外一邊,君悅府小區一輛警車緩緩駛入,引起了物業公司的高度重視,得知是頂層有人報警,物業公司經理立馬緊張起來,能買得起頂層房子的可都不是一般人,還以為是出了什么盜竊、入室搶劫之類的惡劣桉件,立馬帶著好幾名保安一起跟著警察上了頂層。

  結果進去一看,聽警察的詢問才明白,自己搞了烏龍。

  「秦總,那個,要是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物業經理一看情況不對趕緊開熘,這點眼力見他還是有的。

  「嗯,麻煩你們了,辛苦了。」秦浩倒也沒讓他們白來,從柜子里兩條煙遞給物業經理。

  物業經理也沒推辭,知道這是封口費,趕緊帶著保安出去,路上嚴肅的告戒眾人。

  「今天的事都給我爛在肚子里,誰要是敢胡亂說出去,以后就不用再來上班了。」

  「放心吧,經理,我們嘴巴嚴著呢。」

  「嘿嘿,經理這么好的煙,哥幾個還沒嘗過呢,是不是.......」

  「你小子,這條你們拿去分了吧。」

  「唉。」

  秦浩家里,警察正在分別給秦浩和許幻山做筆錄,聽他們各自說完,不免有些無奈,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們最頭疼的就是這種情況了。

  「秦先生,這位許先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他的要求,個人覺得還是合理的.......」警察對秦浩道。

  秦浩的態度也很堅決:「我知道,不過他們夫妻倆正在鬧離婚,我接受的是孩子母親的委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什么事還是等孩子母親來了再說,我已經打過電話了,應該很快就到了。」

  「呃......」警察一時語塞,只能看向許幻山,正打算勸說許幻山等一等。

  許幻山揉著胳膊怒聲道:「這是什么道理?我是孩子的監護人,我帶他回家,為什么要得到他的同意?」

  警察看了看一直躲在秦浩身后的許子言,如果不是驗明了身份,他甚至懷疑,秦浩才是這孩子的親生父親。

  「許先生,請你先不要激動,有什么話還是等您太太來了,你們當面說清楚,您這樣也容易嚇到孩子。」

  秦浩沒有理會許幻山,而是對給警察端來茶水的保姆道:「你先去給芮芮跟子言煮點東西吃,這會兒他們應該餓了。」

  「好的先生。」

  過了一會兒,保姆煮好了海鮮面,秦浩對閨女道:「你帶子言先去吃面。」

  「嗯。」小丫頭乖巧的點頭,對還躲在秦浩身后的許子言道:「子言,去吃東西吧。」

  許子言怯生生的看向許幻山,猶豫了一下,還是抓

  住了小丫頭伸過來的手一起去往餐廳。

  差不多半個小時后,趙靜語帶著顧佳匆匆趕來。

  顧佳沒有理會許幻山,徑直來到秦浩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秦總,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你去看看子言吧,他今天受了驚嚇,好好安撫一下,別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秦浩點點頭,澹澹的道。

  顧佳也顧不上客套,快步走到兒童房,許子言見到媽媽,立即哭著撲進她懷里,嚎嚎大哭。

  「子言乖,沒事的,媽媽在這呢。」顧佳心疼的抱著兒子安慰。

  警察看到這一幕多少心里就有數了,等顧佳把許子言哄得差不多了,這才走到顧佳面前,把許幻山報警的經過說了一遍。

  顧佳越聽越氣憤,狠狠瞪著許幻山,咬牙道:「許幻山,你瘋了嗎?」

  眼看二人又要吵起來,警察趕緊勸解道:「咳咳,顧女士,有什么話你們夫妻之間,還是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解決,這樣對別人,對孩子都不好,你們說呢?」

  顧佳聞言也只能強忍著怒火點頭:「嗯。」

  警察松了口氣,于是走到許幻山面前:「許先生,您看您太太現在也來了,你們就帶著孩子回家吧,哦,對了您之前報警說手臂被打傷,需不需要做個傷情鑒定?」

  許幻山臉上有些掛不住,之前他見兒子一直躲在秦浩身后,心急之下就伸手想把兒子帶走,結果被秦浩一把捏住肩膀,頓時感覺手臂像是廢了,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這才打電話報了警。

  結果警察來了之后,那種無力感又逐漸消失,他又恢復過來了。

  「不需要。」許幻山郁悶的道。

  「那就在調解書上簽個字吧。」

  各自在調解書上簽了字,顧佳就抱著兒子跟秦浩和趙靜語告辭,許子言估計也是接連受到驚嚇,趴在顧佳懷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顧佳回家之后,把兒子放到床上,蓋好被子,隨后,起身快步來到客廳。

  「許幻山你是不是有病?」顧佳壓低的聲音也難掩怒氣。

  許幻山這會兒也反應過來,自知理虧的他原本也有些后悔,可面對顧佳的質問,許幻山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

  「哼,我教育孩子有什么錯,反倒是你,動不動把孩子放到別人家里,自己出去喝酒,瞧你這一身酒氣!」

  顧佳氣得冷笑:「哼,子言在秦總家好好的,你去了不問青紅皂白的把子言訓一頓,你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不問青紅皂白?你自己看看家長群是怎么說你寶貝兒子的吧!一開始我還覺得我兒子不會像她們說的那樣,可你看看他給我咬的,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兒子!」許幻山亮出手腕上的壓印,不服氣的道。

  顧佳氣得直發抖:「許幻山我發現你真的是不可理喻,來的路上,秦總已經把下午的事情跟我說過了,明明是木子媽媽在針對子言,切蛋糕的時候故意沒有咱們兒子,芮芮要把自己的蛋糕分給子言,木子媽媽還把她的蛋糕故意打翻,子言這才氣憤的咬了木子媽媽。」

  「事后,木子媽媽還把子言關在房間里,不讓他出來,如果不是芮芮打電話威脅要報警,子言到現在還被關著呢,許幻山!你就是這么當父親的,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嫁給你!」

  許幻山忽然冷笑起來:「呵呵,終于把你心里話說出來了,嫁給我真是委屈你了是嗎?別忘了,當初是你追的我,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還是一名煙花設計師,而不是什么狗屁商人,每天陪著笑臉,去看別人的臉色!」

  顧佳眼里閃過一絲悲涼,當初她看中許幻山的才華跟藝術家的氣質,哪怕那個時候許幻山什么都沒有,工資也不高,結婚的時候甚至連婚房都

  是租的,她也從來沒有過怨言,后來為了兩個人的未來,她才讓許幻山出來自己創業,成立了煙花公司。

  然而,在許幻山的角度,他就像是一個受害者,受到了自己的脅迫。

  「明天九點,民政局見!」顧佳眼角流下兩行清淚,語氣冷澹的道。

  許幻山咬牙道:「離就離,但是子言得歸我!」

  「你做夢,子言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三歲之前一直都是我在帶他!」顧佳怒聲道。

  「子言他姓許,他也是我的兒子!」

  「那就法庭上見吧!」

  「好,法庭就法庭!」

  許幻山摔門而出,他迫切的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這一切都不是他愿意的,可事到如今,好像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顧佳呆呆站在陽臺上,看著萬家燈火,思緒也不知飄到了哪里,忽然手機響了,一看是趙靜語打來的,立馬接聽。

  「喂,靜語姐,你有認識比較好的離婚律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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