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毓君到底沒有忍住,落了眼淚。
流露出了一個母親的脆弱和心痛。
她為自己之前在得知應淮序結扎時,幸災樂禍而感到愧疚。
應淮序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見到了盛玥。
她被關在房間里,門窗都給封的死死的。
門口有專門的保鏢把手,這次的保鏢換成了清一色的女性。
盛玥每天待在這房間里,不是睡覺就是看電視,人都睡的迷迷瞪瞪的。
見到應淮序的時候,開始沒在意,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等應淮序開口說話,她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人是真的。
她連忙進衛生間,簡單收拾了一下,嘴上抹了點口紅,讓自己氣色好一點。
她笑瞇瞇的出來,說:“還得是你,魏遲那計劃一點用都沒有,我連他面都沒見到。”
應淮序站在柜子邊上,“你也不是真的想求助他,你是想通過他,求助我。”
盛玥在沙發上坐下來,說:“你來見我,南梔知道嗎?會吃醋不?”
“還沒跟她講。”
盛玥給自己倒了點水,笑說:“你最好是說一下。說真的,她會吃醋的。”
應淮序:“多謝提醒。”
話音落下,屋內便陷入了沉寂。
盛玥一邊喝水,一邊望著窗外。
今天天氣還不錯,有陽光,她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一種病態的白。
她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突然俯下身,猛地一陣干嘔。
喝下去的水,又吐了出來。
她立刻擦了擦嘴,順手拿了一顆話梅糖,酸溜溜的味道,讓她舒服一些。
應淮序走到她跟前,仔細看她的樣子,神情嚴肅了幾分。
盛玥擦擦嘴,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神,笑了笑,說:“怎么這么看著我,你在關心我嗎?”
“懷孕了?”
“你最好不要多嘴。”
她臉上的笑容落下去。
應淮序抿了下唇,不知道她又發什么瘋。
“你得為你自己的行為負責。”
盛玥:“我對我所有的行為都能負責,不用你來教我。你就說,你幫不幫。”
“私奔能解決問題?”
“這些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把我從這里弄出去就行了。我不要回M國,回去以后,我更回不來。”
她再次抬眼時,眼底有淚光,“你放心,你幫我,我不會連累你。”
她的唇色也是蒼白的,整個人十分憔悴。
應淮序只讓她等著。
兩天后。
應淮序找到了祁源。
他跟魏遲一塊去的,這事兒他在電話里跟南梔說了說。
南梔認真聽了半晌之后,感覺吃到了一口大瓜,一氣問了很多問題。
應淮序被她給問笑了。
“那我幫你把人弄出來,到時候替你問問,再告訴你,行吧?”
南梔笑嘻嘻的說行。
掛了電話,他跟魏遲一塊走上樓梯。
祁源被盛赫驅逐回了老家,破舊的房子,看起來像是危房。
祁源住在三樓。
魏遲左右打量一番之后,小聲說:“你說,盛玥那大小姐跑這里來跟他過日子,能習慣嗎?”
應淮序沒答,直接敲門。
敲了半天,結果這人從后面出現,“盛玥讓你們來找我的?”
他手里拎著塑料袋,站在后面。
應淮序跟魏遲讓開兩側,祁源上前,打開門,請他們進去。
房子雖然不新,但里面打掃的很干凈。
處處都整潔,不像個男人住的房子。
祁源給他們到了水。
他的目光在應淮序的身上停留了一會,便搬了一把椅子過來坐下,說:“什么事?”
他直接了當。
應淮序也直接了當,“你的打算。”
祁源沉默了一會,唇線繃直,一時沒有開口。
“我做了的事兒,自然是會負責。”
“怎么負責?”
祁源暫時沒有頭緒。
應淮序放下水杯,說:“她現在被關禁閉,你要不要去救。我知道你的出身,要從盛家把人弄出來,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你若是肯干,我幫你;你若是不愿意,我就勸盛玥跟她媽回M國。”
應淮序沒提懷孕的事兒。
祁源說:“如果我這么做了,我跟她永無可能。”
應淮序點了根煙,“你覺得你不做,你們之間有可能嗎?”
祁源對上他的目光,眼底藏著很深的敵意,應淮序并不介意這種敵意,這是男性對自己女人天生的占有欲。
要是沒有這份敵意,他對盛玥大概也就玩玩。
但現在這種情緒,可以看出來,他對盛玥是有感情的。
應淮序:“你好好想想,給你十分鐘夠嗎?”
祁源低笑一聲,“我要做這件事,倒也不必你來幫忙。”
“所以?”
魏遲坐在旁邊,莫名覺得這兩人之間有點火藥味,尤其是祁源對應淮序。
那火藥味,快要滋出來了。
“所以,不用你管。”
應淮序點點頭,起身,“那我們走吧。”
魏遲愣了幾秒,坐著沒動,“就這樣走了?”
應淮序直接拽起他的衣領,直接拎著他出去了。
祁源很有禮貌的將兩人送到門口,“多謝你們跑一趟。”
“不客氣。”
出了樓道,魏遲拽住了應淮序,“什么情況啊?就這樣不管了?他能有什么本事?”
“你不出查出資料了?他不是沒有本事。”
以祁源的能耐,能夠成為各大富豪身邊的保鏢,可他的身份娶不了真千金。
應淮序上了車,說:“他已經知道盛玥的心思,做不做看他。”
“所以,我們什么都不做?”
“人家感情的事兒,關你屁事。你閑的?”
魏遲聳肩。
應淮序看了一眼手機導航,輸入了一個目的地。
魏遲:“去晉城干嘛?”
“南梔在晉城,就五小時車程,順便去一趟。”
魏遲嘖了一聲,“順哪門子的便?越跑越遠!”
應淮序啟動車子,“你可以下車。”
五小時車程,兩人對半分。
抵達晉城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南梔在晉城的活動今天正好結束,團隊在飯店里聚餐。
應淮序在微信上問了,順勢就找過去。
車子停在飯店附近,等他們結束。
魏遲找了地方買了點吃的,開了一天車,他累的夠嗆。
“你說我是不是作孽,我完全是給你當車夫,一會請你們克制點,不要在我面前有任何恩愛的舉動,講話也請避開甜言蜜語。”
南梔他們一直聚到九點多,一群人出來,南梔走在后面。
應淮序一眼就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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