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武這次帶了洞天內的重寶出來,本想激怒老道,一雪前恥來的。
哪知老道赤子心境實在難破,竟一點不顧前輩身份,道法被后輩所破心中也起不了一點波瀾。
“艸,這面子二字在姜老道眼里,可能還比不上一個雞腿來的重要吧!”
王英武報吊打之仇無望,化悲憤為食量,消滅起了桌上的食物。
那老道見王英武搶食,竟然也快了幾分,王英武咧嘴一笑:
“嘿嘿,跟我個以武入道的修士比食量,老道你還嫩了點!”
術法相斗,瞬間化為了食量之爭……
季明、姬泰扶額無語。
“兩位,我們還有正事呢!”
“你先說,沒說到的我再補充!”
“我也一樣!”
姜老道、王英武接連說道。
“唉!世叔,你先看看這個吧!”
“嗯?”
季明接過姬泰遞過來的一紙文書。
“告天下萬民書:大楚失德,姬、姜、嬴……助紂為虐、倒行逆施,維持封龍惡陣,致使地脈生孽氣……”
季明看完,瞬時火冒三丈: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仙盟無恥至極!無恥至極!”
“世叔息怒,稍安勿躁!仙盟的無恥行為,我們四家已經派人去問罪了,可惜他們早早轉移進了太玄州,又用大陣將太玄籠罩起來。
那大陣以太玄一州的地脈靈氣為基,若是強攻,恐怕先震死的是太玄州的平民百姓,所以問罪之事恐怕要留在后頭了。”
“那這個告示傳開了么?”
“沒有,我們四大家在太玄州外阻截住了他們的傳訊之人;
另外有姜家修士靈感天下,凡有念叨這文書上內容的,皆會被感應到,目前還沒有發現泄露。”
“嗯,一直防著也不是辦法,一會我下令將仙盟所為昭告天下。
對了,封龍陣還有彌補的余地么?”
“沒辦法了!更況且仙盟所書的封龍陣的危害也確實存在的!
本來按我們四大家族的計劃是等《仙道盟約》到期之日,才逐步打開封龍大陣,不知仙盟出了什么變故,竟然不顧我們四大家提前破了陣。
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去除地孽之氣。”
“或許不只是地孽之氣!”
一道雄渾聲音從殿外傳來。
來人似戴著鐵面罩之物,金鐵的嗡鳴將來人的本身音色蓋住了。
“是誰,我不是說不準人進來么?”
季明怒道。
“父皇,是我,季淵!”
來人脫下帶著面罩的鐵盔,露出一張堅毅的臉龐。
“燕王!你怎么回來了,西北蠻荒不用駐守了么?”
“父皇,若我不回來,中州恐怕都守不住了!”
“你!你!”
季明氣得說不出話來。
“世兄,何必如此對季世叔呢!”
“唉!”
季淵重嘆一聲,然后說道:
“非是我對父皇不滿,只是這次事情沒那么簡單,朝庭中各部居然一點異常都沒查到。
還是我留在玉京的神槍使傳訊給我,說有人探查了地縫發現了異常,我這才急忙駕神鷹從萬里外趕回來。”
“異常?你是說地孽之氣么?”
坐在席上的王英武這才回過頭來看向燕王季淵。
“不止!”
季淵搖頭,將一物扔到地上。
“這是什么,地底白鱗魚!這可是靈材啊,燕王是來給我們加餐么!”
王英武手中獨腳銅人槊正想向白鱗怪魚身上捅去。
“小子,別亂動!”
一只木鞭一挑,竟然將巨大的銅槊挑向一旁。
“吐!”
姜老道一口濃痰吐出,隨后施咒掐訣:
“金津玉液,化生靈神,敕!”
那口水竟然化為一披盔帶甲的小人,手里拿著牙簽似的寶劍,刺向白鱗怪魚。
小人連刺數十下,然后本應透明樹膠狀的小人,變得黑漆漆一片,最后竟然提劍向老道刺去。
“魔神氣息?不,不是魔神之氣,只是像而已,可能比魔神之氣的品階還高!”
姜老道一面自言自語,一面用辟邪鞭抽打著那小人。
最后那漆黑小人被辟邪鞭上的符印清光一層層封印,形成了內黑外黃的琥珀似的東西。
“王小子,這次你們洞天讓你帶出來的是什么寶物?”
姜老道臉上掛著少有嚴肅表情,王英武也知道輕重緩急,當即從儲物法寶里拿出一銅盒,緩緩打開。
“咸陽宮十二金人!”
看著姜老道驚訝表情,王英武正想得瑟一下,卻見姜老道嚴肅搖頭:
“不夠,這里只有一尊金人遠遠不夠!”
姜老道再次拿起辟邪鞭,連擊地上白鱗魚數十下,待那魚也被包裹成黃玉似的琥珀,姜老道開口道:
“將金人交給這小子,你抱著這魚回去將另外十一尊金人都請出來!”
姜老道一指燕王。
王英武正想拒絕,突然想到洞天那些老家伙對姜老道的評價:
“那姜老道啊,就是個老頑童,天塌下來他也嚴肅不了一剎那。
要是哪一天嚴肅個好久,那估計這世界都要毀滅了!”
王英武一咬牙,將裝著一尊金人的銅盒交給了燕王季淵:
“保管好,要是丟了,咱倆的命都不夠賠!”
說完抱著白鱗魚琥珀迅速朝阿城洞天飛去。
“甲馬神行,萬里無蹤,去!”
姜老道法術一施,兩道甲馬神行符瞬間追上王英武,王英武的飛行速度又提升了五、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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