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終心滿意足地勾起了唇角。
擺手,溫和地道:“回去休息吧。”
“是。”
“只是現下天色還早,柳大人不妨去東街西巷轉一轉。”
柳予屏心下清楚秦燁的意思,他稍稍抿唇,雖有些不太想卷入這種要命紛爭,卻還是拱手道:“是。”
“柳大人是聰明人,而本王喜歡聰明人。”
“……”
柳予屏拱手笑了:“是。”
流言蜚語陡然傳得厲害了起來,秦衍因一月取用了兩次心頭血的緣故,現下正心痛難忍,他面色越發煞白,倚靠在窗邊時,皮膚幾乎要白至透明了般,又像是臉上蒙了一層白色的漿紙在上面。
青色的血管襯著筋脈。
煞白的臉,對著絲毫血色都無的薄唇。
流風來稟。
“皇城里突然多了一些流言蜚語,說是……說是王爺您之所以昨晚那般大動肝火地去抓人,是因為王爺一時疏忽,將城防圖泄露給了北歌奸細。”
秦衍稍稍皺眉,但他很清楚這種流言蜚語不可能無緣無故突然出現。
“誰傳的?”
“該是柳予屏。”
秦衍稍稍閉了閉眼,他清楚柳予屏雖不喜自己,卻也不至于做這種卑劣的事,這件事背后必定有人在推波助瀾,而至于是誰嘛——
答案明顯不言而喻。
“王爺,可需要屬下去解決了那些碎嘴之人?”
“不必。”秦衍努力緩解了下心底的刺痛感,待呼吸稍稍輕松了些,他方冷淡補充道,“這種時候,你越是著急去解決流言蜚語,在外人眼睛里就越是心虛的體現。”
流風一聽就有些慌神:“那怎么辦?皇上先前本就不知緣由對您頗有忌憚不滿,后面若是要借著此事對您發難的話……”
流風絮絮叨叨的擔心話語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了宮內內官尖細的聲音:
“皇上宣攝政王入宮。”
秦衍蹙眉。
流風暗暗撇嘴:“皇上之前還說‘請’呢,現在真是連一點表面功夫都不給做了……”
“慎言。”秦衍警告罷了流風,緩了緩心神,艱難起身,“更衣。”
“啊王爺您還病著呢……”
秦衍冷冷瞥過。
流風只能不情不愿地閉上嘴。
心底更加不滿小皇帝了。
果然長大了,就想著自己飛了。
全然不記往日恩情。
秦衍臉色實在過分虛弱憔悴,后還是用了化妝用的脂粉才勉強添了幾分氣色,他強撐鎮定入宮,遙遙就看到金碧輝煌的幡龍大殿里還坐著一個人。
秦燁。
似有所察覺,秦燁也稍稍抬眼看過來。
二人目光相撞。
又一觸即分。
大晟皇城這邊鬧出怎樣的動靜,扶子春并不知道,她小心護著玉樹,二人一狼顛沛整夜,在第二日正午前總算是趕回到了北歌。
“嘔——”
神智恍惚的玉樹停下后就吐了。
偏偏他吐的時候還沒清醒,所以很多臟東西難免都吐到了扶子春和司雪身上。
“嗷嗚!”
即便是不通獸語,扶子春感覺自己好像也聽懂司雪罵罵咧咧的臟話了。
她也顧不得太多,踉蹌攙扶著玉樹叩開了山莊的門,開門的清秀姑娘看到她時微微一怔。
“姐姐……”
話音剛落,扶子春也沒忍住一張嘴就“嘔——”
……
再度恢復神智睜開雙眸的時候,扶子春注意自己已經在昏迷中就被換了干凈清爽的衣衫,她揉著脹痛眉心艱難坐起身,就看到旁邊的扶祁,他穿著廣袖長袍,艷麗眉眼見她醒來時,稍稍抬了抬。
“哥。”
扶子春一開口就發覺自己嗓子疼得厲害,像是受了什么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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