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鏡去總裁辦公室,看到坐在檀木桌后面的顧御廷,揮了揮手,讓身后的人把東西全搬進來。
“顧總,不好意思了。”
顧御廷起身,雙目沉沉,他并未說什么,知道這是顧靖琮給他的一個懲戒。
就算自己在總裁位置上多年,但還是比不過顧靖琮在董事會的影響力。
經過薛鏡時,顧御廷聽到他說:“你的東西我會一一奪過來。”薛鏡鏡片下的眼是掩不知的小人得志:“包括家主的位置。”
“無論是你的身份,還是你的血脈,你覺得你配嗎?”
顧御廷輕輕幾句話,讓他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顧副總的東西收拾好了嗎,要不要幫忙?”
顧御廷冷睨了他一眼,沒說什么的離開。
蘇墨本想去找顧御廷,得知他在高爾夫球場,連忙趕過去。
一進去,他沒看見顧御廷,倒注意到了一個挺拔颯爽的身影,高爾夫球桿有力的揮了出去,精準入洞。
蘇墨遠遠看著,不禁有些出神。
直到同樣穿著運動服的唐馨兒出現,修身的運動服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
靠近他時故意往前挺了挺,展現那引以為傲的身材。
她拿出一方帕子要給霍時擦汗,因為霍時謙此時背對著蘇墨,她并不能看清她臉上的神情。
隨即,唐馨兒嬌笑出聲,兩人親昵的畫面事刺痛了蘇墨的眼。
像有一根針般扎在了她的心間,密密麻麻的疼。
之前的她,或許還有資格上前看看是怎么回事,但現在,訂婚的是他們,而現在她只是個局外人。
蘇墨用力握了握拳,轉身離去。
她沒發現,唐馨兒朝她這邊瞥來的目光。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掐住,將她往后一推,力道很大,她不受控制的摔在地上。
“忘記我跟你說過什么了?”
霍時謙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將手上的帕巾毫不留情的擲在她臉上。
唐馨兒神色驚慌,等他走后,沉沉地松了口氣。
霍時謙不讓她與他身體上有接觸,今天她不過是想報復蘇墨那個女人。
誰叫她跟霍時謙告狀,說額頭上的傷是她造成的,害的他們唐家差點被整的只剩最后一跳遮羞布。
她該死!
唐馨兒惡狠狠地看著蘇墨原本站的位置。
蘇墨找到顧御廷,他面上平靜,好似今早的事沒發生過。
這里只有他們兩人,蘇墨走上前:“哥。”
看見她臉上關切的眼神,他淡淡地笑了笑:“要打嗎?我教你?”
蘇墨坐到他旁邊。
顧御廷墨鏡下的眼看向前方:“現在爸已經把薛鏡那邊的人安進來了,最近你要小心,遇到什么事不要硬碰硬。”
“我知道了。”
“我剛剛看見霍時謙了,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蘇墨手心一緊:“沒這個必要了。”
顧御廷側首深深看著她,沒說什么。
蘇墨坐了會兒就回去了。
晚上
蘇墨在床上轉輾反側,她看到霍時謙發來的幾條信息,還有打來的電話。